——書接上回——
夜色已深,但城中的百姓卻議論紛紛,鄧禹之死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讓整個柴桑城都籠罩在了一片緊張與不安之中。
遲昭平萬分焦急,但一時之間卻找不出對策,只好厚待鄧禹的隨從,并言明鄧禹之死,純屬意外,隨從們帶著鄧禹的尸首回~洛~陽~去了,江東(明漢)群臣戰(zhàn)戰(zhàn)兢兢,當劉秀得知了鄧禹的死訊,書信八百里加急而至江東(明漢)。
劉秀以鄧禹之死為由,發(fā)兵攻打江東(明漢),遲昭平手下雖然人才濟濟,但此次事出突然,一時也無法商議出良策,遲昭平只好命人囑咐吳漢大都督,令他做好開戰(zhàn)的準備。
不錯這位就是歷史上的悍將東漢大司馬廣平侯吳漢,現(xiàn)在是遲昭平手下的兵馬大都督,隨著吳漢,還有邳肜、李忠、王霸等軍中諸將進城。
柴桑城外,夜幕低垂,大軍如鐵壁般森嚴駐扎,營火點點,映照出將士們堅毅的臉龐,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決絕的氣息。
戰(zhàn)鼓未響,但每一聲夜風拂過營帳的呼嘯,都似乎在預示著一場風暴的臨近。
吳漢立于中軍大帳之前,身披銀甲,目光如炬,他環(huán)視四周,只見軍中諸將或聚首商討戰(zhàn)術,或獨自磨礪兵器,每個人的眼神中都燃燒著對遲昭平忠貞不渝的火焰,以及對勝利的渴望。
他們知道,此行不僅是抵御外敵,更是為了守護身后那片安寧的土地,讓無辜的百姓免受戰(zhàn)火荼毒。
遠處,鄱~陽~湖面波光粼粼,月光下更顯浩瀚無垠。
遲昭平的水師在此日夜操練,戰(zhàn)船穿梭,槳聲與水聲交織成一首激昂的戰(zhàn)歌。士兵們喊著整齊的口號,每一次揮槳都仿佛在向天空宣告他們的決心與力量。
大帳之內(nèi),燭火搖曳,遲昭平端坐于案前,目光深邃,手中緊握著象征權力的令箭。她深知此戰(zhàn)非同小可,劉秀的南下大軍勢如破竹,但她更明白,為了百姓的安寧,為了心中的信念,她必須挺身而出。
隨著一聲沉重的嘆息,遲昭平猛地站起,斬釘截鐵地揮劍斬向案幾,立誓要與劉秀決一死戰(zhàn),那決絕的姿態(tài),讓在場的群臣無不動容,他們心中涌動著前所未有的斗志與決心。
消息迅速傳遍全軍,每一個士兵夜以繼日地訓練,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決戰(zhàn)。
遲昭平與公孫述的聯(lián)盟也已悄然成形,兩軍聯(lián)合,如同雙劍合璧,誓要共同抵御劉秀的南下之勢。
現(xiàn)在朱棣和遲昭平感情日篤,難免會有些小別扭,雖說遲昭平對朱棣言聽計從,但有的時候,遲昭平也會在朱棣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干,這一次,朱棣勸遲昭平親征劉秀,遲昭平故意不聽,而是命王霸領兵,誰想王霸突然得了風寒生病,于是遲昭平當著朱棣的面,使起了小性子。
遲昭平笑道:“朱棣,孤若是親征,你也別想逃過,孤要汝與孤共同破敵!”
朱棣笑道:“主公,微臣必定一直陪在你身邊。”
戰(zhàn)場之上,烽火連天,戰(zhàn)鼓雷鳴,仿佛連空氣都震顫著不屈與激昂。軍營之內(nèi),燈火闌珊,與外面的硝煙形成鮮明對比,營造出一種靜謐而緊張的氛圍。
朱棣,一身戎裝未卸,眉宇間透露出運籌帷幄的從容,他輕手輕腳地從案幾上拾起一枚枚烏黑的圍棋子,宛如執(zhí)掌千軍萬馬的將領,將每一枚棋子精準無誤地擲落在攤開的地圖上,那地圖,此刻仿佛化作了無垠的戰(zhàn)場,山河交錯,城池林立。
“昭平,你看這局,正如我們眼下的局勢?!敝扉Φ穆曇舻统炼挥写判?,每一個字都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力量。他手指輕劃過地圖上的山川河流,眼中閃爍著對勝利的渴望與對戰(zhàn)術的精妙布局。
遲昭平,這位江東的女中豪杰,初時只是淡然一笑,以為這只是夫君閑暇之余的消遣,但漸漸地,她的眼神開始變得凝重,耳朵豎起,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
朱棣的講述,如同潺潺流水匯入干涸的心田,又如疾風驟雨般沖擊著遲昭平對戰(zhàn)爭的傳統(tǒng)認知。
他不僅講述了兵法的精髓,更融入了無數(shù)實戰(zhàn)中的經(jīng)驗與教訓,每一個戰(zhàn)術的變換,每一次布局的微調(diào),都仿佛將遲昭平帶入了那驚心動魄的戰(zhàn)場之中,與她并肩作戰(zhàn),共同面對生死存亡的考驗。
兩個多時辰,對于外界而言,或許只是戰(zhàn)火間隙的短暫喘息,但對于遲昭平而言,卻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兵法盛宴。
遲昭平時而蹙眉沉思,時而豁然開朗,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只剩下朱棣那激昂有力的聲音,在營帳內(nèi)回蕩,激發(fā)著每一個細胞的活力與潛能。
直到天色完全暗淡下來,營帳外傳來士兵們低語與換崗的聲音,遲昭平才恍然驚覺,時間已悄然流逝。
“夫君,天色已晚,我們休息吧,親征之事,明日再來運籌?!?p> 此時有人求見,朱棣打開書房的門,卻見一人候在門外,正是邳肜。
邳肜看來已在書房外等待多時了,遲昭平見了邳肜,便問道:“邳肜有何事?”
邳肜向遲昭平拜道:“微臣慚愧,望主公抗劉之時,將微臣帶上,微臣愿盡綿薄之力。”
遲昭平一聽,頓時喜出望外,說道:“邳肜既有意,孤定不虧待于你!”
邳肜在得到了主公的答復之后,滿意離開。
建武十年,八月,劉秀,自南郡雄城整裝待發(fā),其麾下鐵騎與樓船,宛如蛟龍出海,陸上塵土飛揚,遮蔽日月;水上戰(zhàn)鼓雷動,浪花翻滾,直逼遲昭平盤踞的揚州與荊州腹地。
南郡城外,劉秀的軍隊在晨曦的微光中完成了最后的誓師,將士們眼中閃爍著不滅的戰(zhàn)意與對勝利的渴望。
隨著一聲低沉的號角,萬箭齊發(fā),劃破長空,預示著這場戰(zhàn)役的序幕已不可阻擋地拉開。
而遲昭平數(shù)日之前決然地宣布親征,誓要保衛(wèi)這片她用血與汗換來的土地。
遲昭平的大軍,在她的帶領下,迅速集結于荊州與揚州交界之處,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朱棣智計百出,于帳中運籌帷幄,為大軍布下天羅地網(wǎng);邳肜,勇猛無敵,手持長槍,誓要作為前鋒,第一個沖入敵陣;馬武,武威中郎將,率領精銳騎兵,如同疾風驟雨,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萬脩,監(jiān)軍之職,嚴謹治軍,確保每一環(huán)節(jié)都萬無一失。
兩軍對峙,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劉秀的軍隊如同鋼鐵洪流,步步緊逼;遲昭平的防線則堅如磐石,紋絲不動。
當聽到這些參戰(zhàn)的將領時,所有人都大呼不可思議,吳漢、王霸、李忠、蓋延……這些勇冠三軍的將領到哪里去了,為什么他們不上前線抵御外敵?
鄱~陽~湖上,風起云涌,遲昭平的五萬水軍戰(zhàn)艦如林,旌旗獵獵作響,每一面旗幟都仿佛承載著將士們的決心與信念,卻也映照出遲昭平內(nèi)心的不安與決絕。
陽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跳躍,卻照不進遲昭平緊鎖的眉頭。她凝視著前方浩渺的江面,眼中既有對未知戰(zhàn)局的憂慮,也有對勝利的渴望。
風,帶著幾分寒意,穿透了厚重的鎧甲,卻吹不滅她心中的熊熊戰(zhàn)意。
就在這時,一聲低沉的號角劃破天際,緊接著,戰(zhàn)鼓雷鳴,響徹云霄。遲昭平猛然轉身,那雙銳利的眼眸瞬間被戰(zhàn)意點燃,她高舉長劍,劍尖直指蒼穹,厲聲喝道:“將士們,此戰(zhàn)關乎我等生死存亡,更關乎天下蒼生之安危!隨我出征,誓破敵陣,不勝不歸!”
鄱~陽~湖的戰(zhàn)場之上,五萬水軍見狀,齊聲高呼,聲震四野,士氣如虹。
隨著遲昭平一聲令下,戰(zhàn)艦如離弦之箭,劃破水面,直奔敵陣而去。江面上,箭雨紛飛,炮聲隆隆,兩軍迅速交織在一起,戰(zhàn)斗異常慘烈。
遲昭平親自督戰(zhàn),她的身影在戰(zhàn)船上穿梭,時而揮劍斬殺敵軍將領,時而鼓舞士氣,指揮若定。
遲昭平的五萬水軍,幾乎就是遲昭平的全部戰(zhàn)力了,如若敗了,遲昭平將再無翻身的機會,在朱棣的建議下,吳漢等人聯(lián)合公孫述的部下呂鮪、王元、公孫恢三人發(fā)起突襲劉秀……
朱棣、邳肜、萬脩、馬武等一干高級將領站在遲昭平的身后,都感受著遲昭平這位女主公的魄力。
夜晚時分!
朱棣看著眼前這位遲昭平,自己實在也心生憐憫,朱棣雖平日里格外克制,但是在遲昭平面前,也有些把持不住,于是朱棣便輕聲說道:“既如此,請恕微臣不敬之罪。”
說著,朱棣便也上了遲昭平的床,兩人開始了一夜的巫山云雨。
另一邊,劉秀率領著疲憊的軍隊,穿越了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終于在一場場血與火的較量后,將白帝公孫述的鐵蹄從荊州西部的兩大堅固堡壘~襄陽與南郡上生生撕裂下來。
這不僅僅是一場領土的爭奪,更是意志與信念的較量。
夕陽如血,映照著戰(zhàn)場上遍地的殘旗斷戟,每一聲沉重的呼吸都似乎在訴說著勝利的沉重與不易。
南郡城內(nèi),篝火星星點點,映照著傷員們蒼白卻堅毅的臉龐。
空氣中彌漫著草藥與血腥交織的復雜氣息,軍醫(yī)們穿梭其間,用顫抖的手為勇士們包扎傷口,每一次縫合都像是將生死一線緊緊相連。
劉秀站在城頭,目光深邃,望著遠方漸漸沉寂的夜色,心中既有勝利的喜悅,也有對未來的重重憂慮。
他知道,這場勝利是用無數(shù)將士的鮮血換來的,每一步前行都需付出更加沉重的代價。
然而,荊州的風云并未因此平息。
隨著太守岑浮的敗逃,如同多米諾骨牌效應一般,荊州的其余城池紛紛開城投降,沒有過多的抵抗,只有對劉秀大軍不可阻擋之勢的敬畏與絕望。
這份突如其來的順利,讓劉秀在欣慰之余,也更加警惕即將到來的挑戰(zhàn)。
劉秀迅速部署,左將軍膠東侯賈復,以鐵腕治軍聞名,被委以重任,鎮(zhèn)守襄陽,確保這片新得之地的穩(wěn)固;建義大將軍融侯朱祜,智勇雙全,被派遣至樊城,以防不測;而自己的姐夫鄧晨,則因其對地形的熟悉與忠誠,被安排在江陵,作為后方的重要支撐。
隨著秋風漸起,劉秀的心中卻燃起了熊熊烈火。他深知,真正的考驗還在前方。
十月將至,劉秀親率大軍,誓師東進,目標直指江~夏的馬成以及更遠的江東之地。
這是一條充滿未知與危險的道路,但劉秀的目光中沒有絲毫退縮,只有對勝利的渴望與對天下的抱負。
大軍整裝待發(fā),戰(zhàn)鼓雷動,馬蹄聲震天動地,仿佛連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劉秀興兵三十萬大軍,如潮水般洶涌,戰(zhàn)旗蔽日,鐵蹄轟鳴,卷起滾滾塵土,在攻下成漢公孫氏占領的襄~陽和南~郡死傷不計其數(shù),現(xiàn)在就算襄~陽城有降兵,但加在一塊兒,可戰(zhàn)之軍不過二十萬眾,沒有什么優(yōu)勢!
“傳令下去,全軍加速前進,不得有誤!”劉秀的聲音冷冽而堅決,劉秀不會放過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統(tǒng)一天下的最好機會,從目前來看,只要能夠啃下遲昭平這塊硬骨頭,那么白帝公孫述將再沒有能夠和自己抗衡的。
于是劉秀揮師東進,雖是順流而下,決戰(zhàn)的舞臺,終于搭成了……
隨著命令的下達,大軍再次涌動,如同猛獸出籠,勢不可擋。
此時此刻,每一刻都充滿了變數(shù),每一秒都可能決定戰(zhàn)局的走向。
劉秀步入議事廳,步伐穩(wěn)健而凝重,四周燭火搖曳,將室內(nèi)映照得既明亮又帶著幾分不安的陰影。
劉秀環(huán)視一周,只見謀士們或立或坐,神色各異,但無一不透露出對即將展開的戰(zhàn)局深深憂慮。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仿佛連呼吸都需謹慎。
“諸位愛卿,此番戰(zhàn)役,關乎我漢室興衰,不可不察。朕特請諸位前來,共商大計?!毖粤T,劉秀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櫟陽侯景丹身上。
劉秀緩緩踱步至景丹面前,帶著幾分期待與信任:“景丹,你素以深謀遠慮著稱,對于當前局勢,可有何高見?”
景丹聞言,微微欠身,神色凝重而冷靜。他緩緩展開一幅地圖,指尖輕輕滑過那標注著“陸口”二字的地方,那里,正是遲昭平水軍占據(jù)的要害之地。
“陛下,請看此處,陸口之地,依山傍水,地勢險要,遲昭平已搶先一步布防,若我軍貿(mào)然進攻,無異于以卵擊石,不僅難以取勝,反會折損大量精銳。”
“微臣以為,我軍當按兵不動,靜待天時地利之變。在此期間,可暗中派遣細作,探查敵情,尋找其弱點所在。同時,加強我軍防線,整備軍備,以待最佳時機,一舉克敵制勝?!?p> 隨著景丹的講述,謀士們或點頭贊同,或低頭沉思。
竇融的聲音在營帳內(nèi)回蕩:“現(xiàn)在隆冬寒風刺骨,正悄然逼近。河面將封,雪覆千里,遲昭平的水軍,雖驍勇善戰(zhàn),依水而強,但冬日之下,水源枯竭,舟楫難行,正是其軟肋所在。我軍若以逸待勞,靜待時機,待隋軍糧草耗盡,軍心浮動,便是我們雷霆一擊,逆轉戰(zhàn)局之時?!?p> 話音未落,營帳內(nèi)氣氛驟然緊張,燭火搖曳中,每個人的臉上都映出了不同的神色。此時,一旁的‘祭遵’挺身而出,聲音洪亮,帶著一股不容置疑:“景丹、竇融二位將軍之言,未免太過謹慎!我軍兵強馬壯,人數(shù)上更占盡優(yōu)勢,豈能因區(qū)區(qū)嚴寒而畏縮不前?朱祐、劉喜二將,英勇無雙,其智勇皆不在吳漢等之下;而我水軍,歷經(jīng)數(shù)載錘煉,精通水性,戰(zhàn)船如龍,豈會遜色于遲昭平之師?我們當趁此機會,主動出擊,以雷霆萬鈞之勢,摧毀隋軍防線,讓敵人聞風喪膽,一戰(zhàn)而定乾坤!”
‘祭遵’的話語激起了營帳內(nèi)一陣低語,將領們紛紛交頭接耳。
劉秀步出軍帳,夜色已悄然降臨,營火搖曳,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而堅毅。
四周,士兵們或低聲交談,或忙碌地準備著夜間的巡邏,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大戰(zhàn)前夕特有的緊張與期待。
三位大臣各抒己見,劉秀只是聽著,這場軍事會議并沒有持續(xù)多長的時間,劉秀走出了軍帳,并將‘祭遵’叫了出來。
劉秀急于攻破遲昭平,于是在會議上,不太喜歡景丹、竇融等人所出的中規(guī)中矩的戰(zhàn)術,倒是‘祭遵’的激進想法,劉秀頗為贊同。
“祭遵!”劉秀的聲音低沉。
祭遵聞言,步伐穩(wěn)健,恭敬一禮:“陛下!”
月光下,劉秀的面容顯得格外冷峻:“以你之見,遲昭平其戰(zhàn)力究竟如何?能否如傳言般,以一當百?”
祭遵沉吟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說道:“陛下,遲昭平一個女子不足為慮,而其夫君非朱棣等閑之輩,其麾下將士勇猛善戰(zhàn),且朱棣本人智勇雙全,善于利用地形與人心,確實難纏。
然而,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臆娙裟芏床炱淙觞c,以奇制勝,加上遲昭平部下吳漢、王霸、李忠等將,都未隨軍出征,當下,明漢只是一群沒有將領的烏合之眾。”
劉秀又問道:“那么,孤何時能夠擊敗明漢?”
‘祭遵’又說道:“朱祐、劉喜熟悉水軍操習之法,定能夠很快的就投入戰(zhàn)場,到時候,我軍占有絕對的優(yōu)勢,依微臣所見,破遲昭平一月足也!”
隨著祭遵的話語落下,劉秀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拍了拍祭遵的肩膀:“說得好,祭遵。我軍正需此等激進之策,方能打破僵局,即刻準備,明日一早,便按你的計策行事,務必一舉攻克遲昭平!”
由于劉秀大軍在荊~州遭到了頑強的抵抗,因此進軍遲昭平的時間,比起朱棣所知的,延后了一個月。
十一月的氣候,和十月的不太一樣,氣溫、濕度、風向等因素,都悄悄的有了變化。
不過對于朱棣來說,不是什么大問題,今劉秀已在江對岸安營扎寨,朱棣給遲昭平的建議,是穩(wěn)守反擊,而遲昭平也采納了這項建議,由于遲昭平已懷了身孕,對于朱棣的話她言聽計從。
于是,遲昭平召集軍中的主要將領們,但是會議主持,并非遲昭平而是朱棣。
除了萬脩、馬武等少數(shù)幾位深知朱棣韜略與膽識的將領外,其余諸將皆對這位新晉將領朱棣抱有陌生而微妙的目光。
營帳內(nèi),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張張或疑惑或期待的臉龐,氣氛微妙而緊張。
朱棣立于中央,目光如炬,仿佛已洞察戰(zhàn)局每一絲細微變化,他緩緩展開手中的地圖,指尖輕點,每一動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與決心。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