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陸家嘴的晨光斜切進霍氏大廈48層，季溫暖盯著“溫暖設計實驗室”的玻璃幕墻，37盞銀杏葉形吊燈在智能調(diào)光系統(tǒng)下變幻著3500K暖光——那是她堅持的“最適合畫素描的光線”。她的指尖劃過電子屏上的實驗室規(guī)劃圖，齒輪狀的空間布局暗合著十年前霍沉硯在課桌上刻的“W&H”。
“季小姐，董事會要求砍掉實驗室37%的公益預算。”沈知遙的金絲眼鏡在財務報表上反光，他遞來的文件顯示，霍氏傳統(tǒng)派股東認為“校服系列的公益屬性拖累股價”，“他們更希望你專注高定線，就像玫瑰王朝的‘荊棘永恒’?！?p> 季溫暖的視線掃過窗外的黃浦江，玫瑰王朝的巨型廣告正在對岸亮起，模特腕間的齒輪鎖扣與她的手鏈幾乎一模一樣。她忽然輕笑，指尖劃過規(guī)劃圖的公益展區(qū)：“沈知遙，你知道校服系列的37套拍賣款，為什么能在蘇富比溢價300%嗎？”她調(diào)出競拍記錄，“因為每個買家都知道，袖口的消防區(qū)號，連接著37個真實的破繭故事。”
實驗室的玻璃門突然被推開，霍沉硯的身影帶著晨會的寒氣，他手中的平板電腦顯示著“明修溫暖”基金的最新數(shù)據(jù)，校服系列的公益衍生品讓霍氏股價逆勢上漲3.7%。他的視線落在季溫暖頸間的銀杏吊墜，那是用首拍校服的拍賣金鍛造的。
“董事會的反對，源于對‘守護’的誤解?！彼麑⑵桨咫娔X轉(zhuǎn)向沈知遙，“他們沒看見，校服袖口的二維碼，讓37所小學的防災知識傳播量增長17倍；沒看見，齒輪鎖扣的公益聯(lián)名，讓玫瑰王朝的新系列銷量暴跌——”他忽然看向季溫暖，眸色比黃浦江的晨霧更清，“因為真正的商業(yè)價值，藏在每個穿針引線的誠意里。”
季溫暖的指尖頓在規(guī)劃圖的“時光密碼”展區(qū)，那里將陳列十年間的核心信物，包括霍沉硯找回的半條手鏈。她忽然想起《溫暖的弦》中溫暖在發(fā)布會的絕地反擊，此刻卻覺得，真正的“她力量”，不是打敗對手，而是讓商業(yè)成為守護的翅膀。
“通知董事會，”她的聲音混著智能燈的嗡鳴，“我會帶著實驗室的第一個公益系列，參加上海國際公益博覽會。”她指向設計稿，“‘破繭校服2.0’將植入急救芯片，而收益的37%，會用于培訓災區(qū)兒童成為小小設計師?！?p> 霍沉硯的喉結(jié)滾動，那個只有她能看懂的信號，是十七歲在天臺刻字時的“我支持你”。他忽然取出個檀木盒，里面是季溫暖七年前未完成的“守護星”系列手稿，每顆星星的軌跡都對應著火災幸存者的坐標：“實驗室的屋頂花園，會種下37棵從校服拍賣款中培育的銀杏樹，就像你說的——”他指向黃浦江對岸，“讓每個商業(yè)決定，都長出守護的枝葉。”
公益博覽會的現(xiàn)場，季溫暖站在“破繭校服2.0”的互動展臺前，看著孩子們用AR技術(shù)在虛擬銀杏葉上繪制心愿。當?shù)?7個孩子畫下消防員時，校服的急救芯片突然發(fā)出蜂鳴——那是沈知遙特意設計的、連接全國急救系統(tǒng)的測試功能。
“這件校服的每個口袋，”她的聲音通過博覽會直播傳出，“都藏著霍明修烈士的搜救口訣；每條反光條，都是霍沉硯先生走遍37個災區(qū)定下的最優(yōu)角度?！彼鋈恢赶蛴^眾席，玫瑰王朝的設計師正抱著束紅玫瑰走近，“而現(xiàn)在，我們邀請所有同行，加入‘荊棘銀杏’公益聯(lián)盟?！?p> 會場響起掌聲，季溫暖看見許念初從后臺走出，頸間戴著新設計的“玫瑰銀杏”胸針，紅玫瑰的刺與銀杏葉的脈絡共生共榮。這是《溫暖的弦》中“一心”與“溫暖”和解的創(chuàng)新版，卻更強調(diào)女性設計師的互助成長。
“季溫暖，”許念初的聲音帶著釋然，“玫瑰王朝申請加入實驗室的公益項目，我們想把防狼芯片植入‘荊棘銀杏’系列，就像你說的——”她指向校服的急救芯片，“讓鋒利的設計，成為守護的鎧甲?！?p> 博覽會后的深夜，季溫暖在實驗室的屋頂花園找到霍沉硯，他正對著手機里的實驗室監(jiān)控發(fā)呆，畫面里孩子們在銀杏樹下玩著“破繭密碼”的游戲。她的指尖劃過他腕間的銀鏈，鏈扣處不知何時換成了校服紐扣與齒輪的結(jié)合體。
“董事會通過了實驗室的預算?！彼穆曇艋熘癸L，“他們說，當校服的急救芯片救下第一個孩子時，霍氏的股價漲了3.7%。”他忽然輕笑，“但我知道，你更在意的，是那個孩子畫的消防員，像極了父親當年的樣子。”
季溫暖點頭，望著黃浦江的燈火在銀杏葉上流轉(zhuǎn)，忽然想起《溫暖的弦》中溫暖在倫敦的自我救贖，此刻卻覺得，她的“她力量”，是讓每個設計都成為他人破繭的階梯。她忽然取出實驗室的鑰匙，那是用十年前的銀杏樹苗枝干制成的。
“阿硯，”她將鑰匙放在他掌心，“以后實驗室的加密系統(tǒng)，用我們共同的心跳頻率吧?！彼赶蜻h處的東方明珠，“就像銀杏葉的脈絡，從來不是獨自舒展，而是在風雨中，與另一片葉子共振。”
霍沉硯忽然低頭，在她額角落下輕吻，指尖劃過她眼尾淚痣：“知道我為什么支持你成立實驗室嗎？”他取出份文件，“因為你讓我明白，真正的商業(yè)博弈，不是零和游戲，而是——”他指向校服上的急救芯片，“讓每個數(shù)據(jù)，都帶著人的溫度?！?p> 手機震動，是“銀杏守護計劃”的最新動態(tài)：首名被校服芯片救下的孩子，正在直播感謝視頻，身后的銀杏樹苗已經(jīng)抽出新芽。季溫暖忽然輕笑，將霍沉硯的手與自己的交疊，讓校服紐扣與齒輪手鏈在燈光下閃爍，就像他們的未來，終將在商業(yè)與公益的共生中，長成最堅實的守護之墻。
而她不知道的是，當霍沉硯在實驗室的奠基碑上刻下“硯守暖”時，背面早已寫上她的字跡：“我的破繭，從來不是獨自飛翔，而是讓每個翅膀的振動，都能帶動另一朵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