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帝辛表現(xiàn)過自己有賢君的潛質嗎?
那為什么老臣們要讓自己登基,老臣們聯(lián)手把持朝政,加上箕子、子啟等人心存不服,對自己進行了多方鉗制,所以歷史上三大改革會失???
帝辛感覺自己權柄不夠,想當個昏君都昏不起來,會不會歷史上這些人就是這樣子投靠世仇的周部落,才導致商朝滅亡的原因之一?
畢竟虞朝不被華~夏~歷~代~官~方承認,而夏商周又不是大一統(tǒng)王朝,這也是麻煩之事,朝中當然也有一心忠君的大臣,比如聞仲,但更多如黃飛虎這種中立派。
讓聞仲率軍平叛,削弱帝辛的實力,應該就是幾名或者十幾名老臣的主意。
帝辛感覺自己頭大了,天有定數(shù),亦有變數(shù),走一步看一步!
另一邊飛廉招來了兩個兒子,商討怎么能平叛,怎么活下來。
大兒子惡來,二兒子季勝。
惡來是秦始皇的第三十五世祖,秦國第一代國君秦非子的五世祖;季勝的重孫子是造父,趙氏始祖,趙國先祖。
子孫后代暫且不談,回歸二人本身,惡來是歷史中的一員猛將,典韋被曹操贊為古之惡來,今之惡來,同樣是個能生撕熊虎的猛男。
此時聞仲大營,夜色如墨,火把如龍,映照著營帳內外忙碌的身影。戰(zhàn)鼓隱隱在遠方回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大戰(zhàn)風暴。
聞仲身著黑袍,眉宇間凝聚著凝重與決絕,他手持長劍,劍尖輕點地面,仿佛在與大地對話,汲取著這片古老土地上的力量與智慧。
他大步流星地穿梭于各個營帳之間,每經(jīng)過一處,便留下幾句簡短有力的指令,士兵們聞令而動,迅速而有序地執(zhí)行著各項戰(zhàn)前準備。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息,每個人都清楚,這一戰(zhàn),不僅關乎朝歌的安危,更關乎整個商朝的存亡。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主帥飛廉與副帥孔宣聯(lián)袂而至,他們的到來如同兩股強風,瞬間吹散了營中的些許浮躁。
飛廉身披銀色戰(zhàn)甲,眼神銳利如鷹,孔宣則是一身黑袍,背負長劍,氣質神秘莫測。兩人與聞仲簡短交換了情報,眼中閃爍著對勝利的堅定信念。
大將惡來,這位人間猛將,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熱血,他身高八尺,肌肉虬結,手持一柄巨錘,仿佛能撼動山河。
他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已迫不及待想要在戰(zhàn)場上大展身手,為商朝立下赫赫戰(zhàn)功。
季勝負責后勤隱藏在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jié)之中。
聞仲站在高處,望著這一切,心中感慨萬千。
帝辛,這位沉寂多年的帝王,終于露出了他的獠牙,準備向北海叛軍發(fā)起致命一擊了嗎?
次日清晨,戰(zhàn)鼓擂響,飛廉率先出營,向袁福通叛軍發(fā)起邀戰(zhàn)。惡來聽聞戰(zhàn)鼓,猶如猛虎下山,一躍而出,手持巨錘,沖入敵陣,所過之處,血肉橫飛,陣斬千人,其勇猛之姿,令敵軍膽寒。
首戰(zhàn)告捷,北海叛軍見狀,嚇得連忙掛起免戰(zhàn)牌,緊閉城門,不敢再出。
袁福通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煩躁,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凝視著遠方商軍陣營的變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商軍為何會在這關鍵時刻突然換帥?
仿佛天際的一道驚雷,惡來這位傳聞中的猛將如同天降神兵,橫空出世,瞬間打破了原本膠著的戰(zhàn)局平衡。
惡來身形魁梧,宛如一頭下山猛虎,渾身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煞氣。他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猶如地獄之門被猛然推開,朝著袁福通便是一記勢大力沉的沖鋒。
那速度,快得如同離弦之箭,所過之處,塵土飛揚,仿佛連空氣都被其撕裂。袁福通見狀,臉色驟變,急忙調轉馬頭,企圖避開這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然而,惡來卻如影隨形,緊追不舍,每一次揮出的拳頭都攜帶著排山倒海的力量,讓袁福通不得不全神貫注地應對。
與此同時,飛廉也迅速反應過來,他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一聲令下,麾下的商軍如潮水般洶涌而出,對叛軍展開了瘋狂的掩殺。
那些原本還試圖抵抗的叛軍,在商軍如狼似虎的攻勢下,瞬間變得毫無斗志,就像一群無助的羊羔,只能任人宰割。
絕望的呼喊聲、兵器交擊的鏗鏘聲、以及不時傳來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悲壯的戰(zhàn)歌。
不少叛軍軍卒在絕望中選擇了投降,他們雙手抱頭,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飛廉看著滿地的尸體和投降的叛軍,臉上露出了極為興奮的笑容。
飛廉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賣力地指揮著剩余的精兵,對袁福通展開了窮追不舍的攻勢。那些精兵個個身手矯健,如同鬼魅般在戰(zhàn)場上穿梭,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致命。
戰(zhàn)場上,血霧彌漫,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
袁福通在逃亡中不斷地回頭張望,看著身后越追越近的商軍,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此時的商軍陣營中,歡呼聲此起彼伏,惡來和飛廉的英勇表現(xiàn)讓所有的商軍將士都為之振奮。
第二天,朝歌,大殿。
聞仲從北?;爻?,臉色凝重,步履匆匆,直奔王宮大殿。
聞仲身著厚重的鎧甲,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然而,無論聞仲如何苦口婆心,帝辛始終對訓練近衛(wèi)一事持堅決反對的態(tài)度。
朝會上,聞仲再次耐著性子,聲音洪亮地勸諫道:“尊上,如今時局動蕩,外有強敵環(huán)伺,內則民心不穩(wěn),訓練一支精銳的近衛(wèi)軍,實乃當務之急??!”
帝辛卻只是懶洋洋地倚在龍椅上,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敷衍道:“太師多慮了,本尊自有分寸?!?p> 聞仲見狀,心中焦急萬分,卻也無可奈何。他剛欲退下,只見黃飛虎也站了出來,附和道:“太師所言極是,尊上,臣也以為訓練近衛(wèi)刻不容緩。”
帝辛眉頭微皺,卻依舊沒有改變主意。
就在這時,大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傳令兵滿頭大汗地沖進了大殿。他手持一枚烏-龜-殼(竹簡),神色緊張,仿佛有十萬火急之事要稟報。
“北海急報!”傳令兵的聲音尖銳而急促,打破了大殿內的沉寂。
帝辛這才微微正色,伸手接過烏-龜-殼(竹簡)。他剛看了幾眼,臉色便驟然大變,手猛地一抖,烏-龜-殼(竹簡)竟從手中滑落,掉落在地,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
大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帝辛身上。
聞仲和黃飛虎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沉。
聞仲和黃飛虎知道,這份急報一定帶來了極為不利的消息,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帝辛突然說了一句:“臥~糙,平叛成功,袁福通授首!”
“???”烏-龜-殼(竹簡)滾落到聞仲腳底,聞仲撿起來粗略看了幾眼,不出所料,平叛成功。
聞仲也學著帝辛說道:“臥~糙,平叛成功,袁福通授首!”
雖然聞仲不知道‘臥糙’是什么意思,但是學著說到,你沒有發(fā)現(xiàn)帝辛那激動的樣子嗎?
聞仲帶著驚喜的表情,山呼尊上圣明,文臣武將都跟著山呼尊上圣明。
帝辛黑著臉,聽著一陣陣的山呼,帝辛心里很不是滋味,這和自己的計劃完全對不上。
帝辛就算想辯解都做不到,自己怎么會選中飛廉呢,造孽?。?p> 黃飛虎也不勸了,心想趕緊寵信一下我妹吧,不要老是在那個云韻宮中留夜了,自己當時為什么嘴~賤,提云韻作什么,造孽??!
很快群臣就熱鬧起來,都是些贊美之詞,將帝辛夸得天花亂墜,連帶著飛廉也成了世之驍將。
商容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心中暗想是不是要拒絕姬昌提出的未來呢?
北海平叛成功的消息迅速在朝野間蔓延,武將們的歡呼聲幾乎要將宮殿的穹頂掀開。勝利的喜悅如同狂潮,將帝辛的王座托舉得更高,卻也讓他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安。
隨著這場戰(zhàn)役的塵埃落定,武將們必然會全面倒向他這一邊,權力的天平似乎已經(jīng)傾斜得過于明顯。
商容一個激靈,自己一定要投誠帝辛,拒接姬昌~~!
商容的身影顯得格外突兀,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神色,仿佛是在權衡著什么重大的決定。
大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每一個呼吸都充滿了緊張與期待。
突然,商容一個激靈,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他的身形微微一震,隨即拜倒在地,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決絕與恭敬:“老臣商容啟奏!北海大勝,此乃國蔭天道之眷,尊上正逢華歲,正是大展宏圖之時。又值嬪納之期,宜詔諸侯,廣選良家美人,以充后宮,續(xù)宗廟綿延,彰顯我商朝之昌盛!”
帝辛聞言,心中不由得發(fā)懵,帝辛萬萬沒想到,商容會在這關鍵時刻提出選秀的提議。
大殿內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商容的身上,仿佛要看透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商容的頭依然低垂著,但他的聲音卻異常堅定:“尊上,此舉不僅是為了延續(xù)皇家血脈,更是為了穩(wěn)固朝綱,平衡各方勢力。武將雖強,但宗親與老臣亦不可輕視。選秀之事,既能彰顯尊上恩德,又能借此機會,將各方勢力融入后宮,形成一股新的平衡力量?!?p> 隨著商容的話語落下,大殿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
武將們面面相覷,心中暗自盤算;而宗親與老臣們則目光閃爍,似乎在衡量著這一提議的利弊。
帝辛的目光在商容身上停留了許久,最終緩緩點頭,心中卻翻涌著無盡的思緒。
帝辛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名正言順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時候,帝辛又靈光一現(xiàn),這年代沒閹人,自己要不要閹幾個玩玩,讓他們成為太~監(jiān),就足夠陰損了,讓別人把自己兒子送進宮里閹了,這罵名算是背定了,效仿明朝建立東廠,只對皇帝負責的機構,這樣臭名昭著的機構,多多盯著姬昌等人,就不相信你不造反,想到這里,帝辛終于舒坦了。
數(shù)月以后,北海叛亂的風云終于徹底消散于天際,平叛大軍在萬眾矚目中班師回朝。飛廉與孔宣并肩騎乘于最前方,他們的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如同凱旋的戰(zhàn)神。后頭,是那些歷經(jīng)戰(zhàn)火洗禮、疲憊不堪卻眼神堅毅的將士們,他們的步伐雖沉重,但每一步都踏出了勝利的回響。
街道上,早已擠滿了翹首以盼的老百姓。他們手持鮮花與彩帶,眼中閃爍著對和平的渴望與對英雄的敬仰。
當大軍緩緩行進至城中心時,老百姓們紛紛涌上前來,對帝辛千恩萬謝,聲音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洶涌澎湃。
飛廉與孔宣作為帝辛欽點的大將,自然是人群中的焦點。他們的身影在百姓的簇擁下顯得格外高大。
傳言如同插上了翅膀的鳥兒,早已流傳到了民間,并被添油加醋地傳得極為玄乎。
有傳言說,帝辛在平叛之初,便一眼看出飛廉頭頂紫氣沖天,乃是不世出之名將,天賦異稟,注定要在這亂世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些傳言如同烈火烹油,讓百姓們對飛廉的崇敬之情達到了頂點。他們紛紛圍在飛廉身邊,試圖從這位傳奇將領的身上汲取一絲勇氣與力量。
飛廉被這股熱情沖得有些暈頭轉向,他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如傳言中所說的那樣天賦異稟。但看著周圍那一張張誠摯而充滿期待的臉龐,他心中的疑惑瞬間煙消云散。
他知道,無論真相如何,他都已經(jīng)成為了百姓心中的英雄,這份責任與榮耀,他將用一生去守護。
飛廉朝街邊的人招手,大軍停駐,飛廉與孔宣率主要將領入宮,帝辛已召集百官,等候功臣多時。
飛廉帶著眾將忙是行禮,說道:“臣等……平叛歸來,見過尊上。”
帝辛抬手,讓眾將起身:“我們的大功臣……回來了……”
“尊上,尊上不可……”飛廉等人惶恐不知所措。
帝辛道:“飛廉親帥虎賁之師,鏖戰(zhàn)北海,近衛(wèi)英勇,忠肝義膽,當賞!即日起,封飛廉為北海伯,封孔宣為北??偙?,首功親軍近衛(wèi),賜解甲歸田,贍養(yǎng)家中。”
“臥糙,什么玩意?”文臣武將,無不驚訝,賞賜伯爵位,總兵位,讓百戰(zhàn)精兵解甲歸田?什么意思?
頓時,文武紛紛議論起來,北伯侯崇侯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莫非……這是敲打?
而這個消息被臥底傳到西岐之以后姬昌和他兒子、大臣全部是一臉懵,搞不明白帝辛神奇操作!
還有‘臥糙’到底什么意思?
姬昌也被問的無語……
此時崇侯虎心中已有思量,只覺得一股寒意順著脊背悄然爬升,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此時,他腦補過度的思緒如同脫韁野馬,狂奔不息,認定是帝辛在暗中敲打自己。
回憶起袁福通那慘敗于飛廉之手的情景,崇侯虎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揪緊,仿佛自己已置身于那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與飛廉那凌厲的攻勢正面交鋒。一想到自己對上飛廉可能面臨的后果,他的額頭便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一片通明,卻也一片冰涼。
崇侯虎環(huán)顧四周,只見朝歌城的繁華之下,暗流涌動。
各地諸侯與大商的統(tǒng)治聯(lián)系,就像這風中殘燭,搖曳欲滅。
帝辛此舉,通過飛廉的赫赫戰(zhàn)功,不僅敲打了他崇侯虎,更像是一把無形的錘子,懸在其他三鎮(zhèn)大諸侯的心頭,時刻提醒著他們,誰若敢有異心,便是同樣的下場。
崇侯虎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他回想起自己此次來朝歌的種種經(jīng)歷,不禁暗自慶幸。
若非如此,他或許還沉浸在自己的封地中,那廣羅人才的西伯侯姬昌看似仁政愛民,實則暗藏鋒芒,若不加以遏制,只怕日后會成為大商的心腹大患。
想到此,崇侯虎不禁為帝辛的深謀遠慮而暗暗佩服,同時也為自己能在這關鍵時刻來到朝歌,親眼見證這一切而感到慶幸。
然而,這份慶幸很快就被更深的憂慮所取代。
他深知,諸侯之間的明爭暗斗,早已是大商內部的頑疾。
如今,帝辛雖有意敲打他們,但能否真正凝聚起諸侯的心,恢復大商的往日輝煌,仍是未知數(shù)。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