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看向了他,他的臉棱角分明,像明星一樣的360度沒有死角,他站在她的身邊,讓普通的男人給女伴買禮物一般。
但是她和他之間……是最不可能這樣的。
宮迦律,是一個霸道得讓人不敢靠近的男人。
而此時,他卻就站在她的身邊,然后還是她丈夫的身份。
見她不語,只是看著自己,宮迦律濃墨的眉頭微微一挑,“嗯?”
“送我嗎?”她不解地問道。
宮迦律拿起寶石項鏈,自然地往她的脖子戴去……
冰涼的觸感讓司念念微微地輕顫了一下,她看著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像小鹿一般的吸引著人。
偏偏她只是看起來弱些,心可不是這個樣子。
宮迦律站定,拿了鏡子給她照照,“很美?!?p> 只見冰藍色的寶石耀眼無比地安靜地躺在她白皙的肌膚之上,好看的瑣骨帶著致命的誘惑讓人移不到眼。
宮迦律強忍將她抱到懷里的沖動,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起伏,“適合明晚的宴會?!?p> “包起來?!睂m迦律做了決定。
司念念沒有說不也沒有說要,只是看著宮迦律。
多年不見,他還是這樣的他。
他決定的沒有誰可以說不。
這樣的他……她才不會喜歡,可是諷刺的是,把她從獄中救出來的人卻是他。
“宮先生,這是您要看的對戒,每個款式全球都只有一對,不過項圈需要兩天的時間調(diào)整。”
宮迦律看了一眼經(jīng)理拿出來的對戒,鉆戒很簡約單調(diào),不過卻很適合平時戴在手上。
“對戒的內(nèi)圈刻有一生一世的英文和中文,男方的戒指是一生,女方的戒指是一世?!苯?jīng)理做著介紹,還拿了放大鏡過來,讓他們看清楚里面雕刻的細小的字眼。
既然是對戒,當(dāng)然是用來結(jié)婚,有著一生一世的寓意是最好的。
司念念沒有什么感覺,只是平靜地站在一邊,看著。
“你覺得怎么樣?”宮迦律看向她。
司念念抽回有些神游的表情,“嗯,還不錯?!?p> “那我們?yōu)閷m先生宮太太量一下?”
“明晚七點前送過來?!睂m迦律淡淡地說道,“加工費可以增加?!?p> “好的,宮先生。”
買了項鏈,又買了對戒,這些都是結(jié)婚比較需要的,似乎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和宮迦律的關(guān)系。
“還有沒有什么想要買的?”宮迦律開口。
“我有點累了?!彼灸钅顜缀跖c他同時的開口。
見她毫無逛街的興趣,宮迦律深看她一眼,深如潭底的眼神仿佛能將她看穿。
司念念甚至不敢與之對視,移開了視線,“你也要上班吧?”
“司念念!”宮迦律冷淡地提醒她,“你是我的妻子?!?p> 是,她知道。
司念念抬起眼望他,與他對視。
如果沒有他,她還得在監(jiān)獄里呆著,未來的十幾年都會在獄中度過。
看沒有色彩的風(fēng)景,人生灰暗。
她主動地挽起了他的手,“我們回去吧,我真的有些累了?!边@樣……算不算識趣地妥協(xié)。
宮迦律的臉色好看了一些,他點了點頭,“既然你累了,那我們先回去吧,不過我晚點還有個會議要開,你先去我公司的休息室休息會?”
她可以說不嗎?
她看著他,最后點頭,“好?!?p> 泰恒集團,宮家的企業(yè)總部。
司念念陪著宮迦律進入集團的地下停車場,再從專用的總裁電梯直乘而上。
“總裁?!泵貢吹綄m迦律帶了個女孩回公司,臉上的驚訝都沒有掩蓋住。
“少夫人?!睂m迦律吐出三個字,算是介紹了司念念的身份。
宮迦律直接的帶著司念念進入辦公室,辦公室外卻炸了鍋,什么?總裁結(jié)婚了?!
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沒有人知道,不是說總裁是個鉆石單身漢嗎?
辦公室很大,有會客沙發(fā),也有辦公區(qū)域,與傳統(tǒng)死板的辦公室不同,宮迦律的辦公室很現(xiàn)代簡約。
“這個門推進去就是休息室?!睂m迦律將西裝外套一脫掛上,“你可以在里面休息?!?p> “……嗯?!彼龓缀鯖]有多想就走了進去。
休息室就像一個酒店的套房,床單整潔鋪平。司念念并不是真的累,她只是……只是有些不太習(xí)慣與宮迦律獨處。
她一直躺在床上看手機,了解這兩個多月來恒遠集團的新聞,投資了什么新項目之類的。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她在網(wǎng)上并沒有查到相關(guān)之類有用的信息。
宮迦律突然地推門進來。
躺在床上的司念念嚇了一跳,手中的手機都掉落在了被單上,眼睛看向他。
宮迦律一邊走進來,一邊抬手解開襯衫的扣子,“襯衫沾到了咖啡漬。”他說。
司念念就這么看著他旁若無人似的觸開襯衫,然后脫掉……
她趕緊低下頭,看著手機,剛剛余光貌似看到了他的肩胛線?
她又沒有忍住地抬起眼。
通常這樣偷抬眼的時候,都會對上對方的視線。
司念念也沒有跳開這個結(jié)果,心在一瞬是就格登了一下,她動也不動地看著宮迦律。
他,他換個襯衫要這么久嗎?
不對,他都沒有扣扣子,只是套上了而已,于是他胸肌的線路清晰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更讓她無法動彈的是,他還朝著她走過來了。
“我身材怎么樣?”宮迦律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
司念念:“……”什么?
他走到她的面前,俯瞰式地看著她,“喜歡這樣的嗎?還是……你依舊喜歡那種弱不驚風(fēng)的?”
司念念臉色有些不自然,“宮迦律……”
宮迦律彎下腰,視線與她平視,拉近二人的距離。
可是對司念念來說,這距離也太近了,近到都只剩兩個拳頭的距離。
有股淡淡的味道在鼻尖若有似無的拂過,她分不出是什么味道,只是全身緊崩。
因為他已經(jīng)在靠近,靠近得下一秒就要擄掠她的唇……
司念念微微地撇開頭。
這種事著拒絕的細微動作卻是激惱了宮迦律,他抬起手,輕輕地將她的臉扳正,逼迫她與他對視。
“念念這是嫌棄我?”
司念念:“……”
“說話?!?p>

不笑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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