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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如時光糖如你

第8章昨晚有發(fā)生什么嗎

暖如時光糖如你 不笑傾城 2056 2017-12-24 00:10:00

  “你醉了?!彼行o奈的露出一抹笑,酒量這么差嗎?

  “我沒醉,我都知道你是宮迦律?!?p>  “好,你沒醉。”他不會跟一個醉了的人討論醉不醉的問題。

  他上前,她朝他走了過去,但是腳下都不穩(wěn)了,她直接的撲到了他的身上。

  宮迦律將她接住,“我扶你回房間?!?p>  “不要。”司念念搖頭,“你想睡我,對不對?”

  宮迦律:“……”

  “可是我不能讓你睡啊?!彼灸钅顡u頭晃腦,推開他,站好,努力地睜開眼睛。

  她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可是卻只看到模糊的臉。

  她望著他,抬手摸著他的臉,“季言南,你真的忘記我了嗎?”

  宮迦律深深地看著她,看著她醉眼模糊。

  可是她已經(jīng)醉得快要睜不開眼睛,倒進了他的懷里,“宮迦律……”

  …………………………

  司念念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喝醉過,在她做著‘無憂’的司家大小姐時,哪怕是宴會,她一般也就是喝香檳級別這種,紅酒洋酒一類,她都只是禮貌地輕輕沾一點口這樣。

  所以,她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自己酒量那么差的。

  而且醉酒后頭還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她睜開眼睛,才想起,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由了,昨晚……

  她猛的一下坐起,然后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整個腦袋都是嗡的一聲,她沒有穿衣服??!

  啊啊啊,難道昨夜真的被宮迦律給?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被子里的身體蠕動了一下,她很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是光著的,然而,并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感。

  偏偏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昨晚,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她敲著頭,腦袋一片空白,她真的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緊抓著被單,司念念覺得自己像被人欺負過了的小女孩,丟掉了第一次,然而還什么都不知道。

  好一會,她才又轉(zhuǎn)過了一下身體,最后在被子里大幅度的轉(zhuǎn)動了一下,嗯,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她不信邪的掀開被子,除了床單有些凌亂外,并沒有紅點什么的。

  難道說宮迦律沒有攻城成功?

  司念念不由得邪惡的想了一下,聽說有的男人尺寸問題……

  她趕緊打住自己不純潔的這種想法,然后發(fā)現(xiàn)房門是開著的,她看了看身邊,連個可以裹身的睡袍都沒有。

  目測一圈下來,只有她身上的簿被子可以遮一下,她裹著被子下地,房子里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而大廳的陽臺外,一片陽光燦爛,看得出來,今天又是個好天氣。

  “宮先生?”

  沒有人應聲。

  “宮迦律?”

  還是沒有人應聲。

  他不在了么?

  司念念去了衣帽間找了衣服換上,光著腳地踩在潔凈的地板上,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宮迦律,她又回到了臥室里,然后才看到了床頭柜放著的一張便簽紙。

  “老婆,今天出差,明天回來。”字體寫得相當?shù)暮每?,沉重有力,筆劃工整得如同印刷體。

  然而司念念關(guān)注的不是他這個字體,而是他的稱呼——老婆!

  他怎么就能這么的自然的用出這樣的稱呼?而且是他啊,宮迦律??!

  她的腦海一下子就想到昨晚在醫(yī)院時,他對那個白誠安醫(yī)生的介紹:我老婆。

  司念念忽地就覺得臉有些紅熱。

  放下便條,她整個人輕松了許多,走向浴室,準備泡個澡。

  只是才走進浴室,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臉,她就嚇了一跳,這臉……還是腫的。

  而且真的是讓人一言難盡啊,就這個樣子,她剛剛竟然還在以為自己遭遇了不測?那宮迦律得多重胃口啊?

  像是算好了時間一般,司念念才泡完澡走出浴室,就聽到了手機的電話鈴聲。

  目前為止,這個電話里只有宮迦律一個人的號碼,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也只有他,所以不用猜想,也知道打這電話來的人是誰。

  司念念擦著還在掉水的頭發(fā),找到手機摁了接聽鍵,側(cè)耳放著,忘了自己腫的臉,一下子疼的齜牙咧嘴。

  “醒了?”電話那頭傳來宮迦律的聲音,醇厚得如同大提琴的聲音那般好聽。

  司念念將手機摁了免提鍵,然后坐下來一邊擦試著頭發(fā)一邊應聲,“嗯?!?p>  其實她還是不太適應跟宮迦律對話。

  “頭會疼嗎?”宮迦律忽地問道。

  “嗯?”

  “你昨晚喝醉了,如果頭不舒服,我讓誠安過去一趟。”他關(guān)心的話語也是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

  司念念回過神,“哦,我沒事,頭不疼?!碧岬阶蛲碜砭频那闆r,她真的很想問問,為什么她會光著身子在睡覺?

  他這個房子雖然很大,但是只有一張床,一個臥室,所以,請問昨晚二人是怎么度過的?

  “昨晚……”話到嘴邊,她又不好意思發(fā)問。

  “昨晚什么?”宮迦律問得很認真。

  司念念:“……”他明知故問吧?

  她在心里不斷的安慰自己,她和他現(xiàn)在是法律上的夫妻,嗯,就是這樣的,雖然不熟,但是從法律上來說,他們已經(jīng)是最親密的關(guān)系。

  “沒什么?!彼樣樀卣f道。

  “我讓廚師和傭人在十二點鐘會過去,你喜歡吃什么口味可以跟廚師說?!?p>  “……不用了,我可以出去吃?!?p>  “你確定?”

  司念念:“……”她忘了她的臉不能見人。

  “也可以叫外賣的。”她低語道。

  “外賣上不去。”他說。

  好吧,沒有別的理由能用了,她只能聽他的了,突然間就變得靜謐起來。

  司念念有些尷尬,“那先這樣……”

  “我還在開會?!眱扇藥缀跬瑫r的開口。

  司念念說了一句拜拜,然后怔了一下,開會?他開著會給她打電話嗎?!

  ………………………

  白誠安開的藥膏很好用,綠色的膏藥用一個精致的小瓶子裝著,聽他說,貌似不是醫(yī)院的藥?

  中午起來還有些腫的臉,到了晚上,司念念已經(jīng)看到臉明顯的消了腫。

  而到了第二天,她的臉幾乎已經(jīng)看不出被打過,雖然摸起來還有一點點疼,但是已經(jīng)完全消腫了。

  今天她約了她一個朋友,在她入獄前,為她奔走到最后的好朋友——顧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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