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是不喝?”白文雪端著那一碗湯藥,沒了耐心。
“不喝。”箏巧巧一個勁兒的躲著那湯藥。
“你就是不喝也得喝?!闭f著,一擺手,上來了三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摁住了箏巧巧,白文雪便陰冷笑著將那晚湯藥灌給了箏巧巧。
“?。。?!”那晚的木府,夜很漫長,似乎過了很久……
“少奶奶……”剛走進(jìn)箏巧巧臥室的丫鬟凝香剛要說,便瞧見那一頭花白頭發(fā),紅著雙眼,佛若毀了容顏一般的箏巧巧,好似一具枯尸躺在床榻上,等著死。
“?。。。?!”凝香再怎么說也是個孩子,瞧見那場景,嚇得差點兒昏死過去。
真若白文雪所期待的那樣,木漣漪從邊關(guān)回來后去了一趟【巧巧閣】便再也沒有去過,丫鬟哪里也沒有,只有陪嫁進(jìn)來的箏巧巧的貼身丫鬟牡丹在那里守著她家小姐,無怨無悔。且,自那之后,這木府佛若沒有了箏巧巧這人,談話間皆聽聞不見其名,這可是讓白文雪高興了好一陣兒。
今日又是,木漣漪來到了【文雪閣】,今晚休在此。
“將軍,今日可是乏了?讓雪兒幫您揉揉吧,雪兒今日剛從梅娘哪里學(xué)來了一招……”白文雪正興奮的說著,木漣漪突然冷了臉色,道。“解藥。”
“什么解藥?”白文雪一愣。
“你下給巧巧的毒的解藥?!彼f的焦急萬分,“快給我,若是撐不過今晚巧巧會送命的?!?p> “你……哈哈……你愛她?”白文雪聽聞,放肆的大笑,問道。
“我愛她,我木漣漪此生只愛她一人?!?p> “那我,那我算什么?”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彼鸬蔑L(fēng)輕云淡。
“好啊,你要解藥,解鈴還需系鈴人,她的毒蠱是我下的,只要用我的心去喂養(yǎng)那只蠱,那毒蠱就會消失。”她瞧著他,賭他不會殺了自己。
她錯了……
那一劍穿心的痛,竟比不過心死的痛……
她緩緩倒下,望著他遠(yuǎn)去的身影,開始哀嘆自己的固執(zhí)。若是當(dāng)初,若是當(dāng)初在春城湖邊沒有遇見他,她定不回是如今這樣。
那少年,一襲白裳一只玉笛,吹的她沉淪了半生……
那毒蠱,噬了她的心,碎了她的執(zhí)念……
傷我的不是毒,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