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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珠續(xù)編

47 往事歷歷在目

還珠續(xù)編 都市放牛1 6688 2025-06-24 18:00:04

  話說兩頭,卻說蕭劍這一天正在施工現(xiàn)場,卻吆吆喝喝地走來一群人,為首的人一身官衙打扮,手持一份公文,蕭劍起初不知何事,來人說明來意之后,便明白是官府征地,此處要拆遷。

  然來,大臣伊齡阿及當?shù)佧}商聯(lián)名上奏,要給乾隆建寺祝壽,乾隆應(yīng)允,御書敕賜“萬壽重寧寺”。

  蕭劍甚是不明白,這里距重寧寺還老遠呢,怎么征地征到這里來了,又看見一些百姓也跟在左右,紛紛議論,然來這被征地的還有其他人,那官衙打扮的正是揚州府的一位文書,見百姓們議論紛紛,便站在一處高臺上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當今圣上御書赦賜建寺祝壽,文告都貼出來了,我們應(yīng)當遵從才是,怎可妄加議論呢?

  可此言一出,下面的百姓紛紛說道:圣上要建寺祝壽,我們這些百姓并不反對,可告示之中并沒有要四處征地,分明就是有人打著幌子從中圈地獲利,卻來坑害百姓。

  那來人道:重寧寺只是主體,還有配套工程,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下面的人紛紛說道:我們祖祖輩輩住在這里,憑什么說搬就搬。

  這時,便有隨來的一群人拿出棍棒,朝拆遷戶身上揮舞,那些人心狠手辣,下手一點也不留情,膽大的便跟他們對打,膽小的便哭爹喊媽,場面一時混亂不堪,蕭劍見這些人欺負百姓,呵斥道:住手。

  可那些人哪里會聽他的,那文書更是在一旁指手畫腳,蕭劍飛起一腳,那文案哎呦一聲,跌坐在地,半晌爬不起來,卻猶在那里喊著:打,狠狠給我打,打死我兜著。

  一些圍觀百姓氣憤不過,暗中朝那跌坐在地的文書打幾拳或踢幾腳,那文書朝左邊看,被右邊的人踢屁股,朝右邊看時,被左邊的人打腦殼,他氣得亂罵一氣。

  蕭劍一出手,那些人便被打得落花流水,其中一人被蕭劍反提在手中,他看那人十分眼熟,于是喝問道:你們是紅花會的?那人橫蠻地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蕭劍記起來了,這些人就是跟隨余正海的小嘍啰,怪不得眼熟。

  蕭劍指著這些人,說道:回去告訴余正海,多行不義必自斃,快滾。那些人看著蕭劍,道:你什么人,膽子不小?

  蕭劍一撩額前的頭發(fā),道:看清楚了。

  那些人不敢妄動,相互看了一眼,顧不得那文書便走了。

  那文書見那些人不顧自己便走了,連喊道:你們別走,扶我一把,我走不動了。

  可那些人巴不得快點離開,哪里還管那文書的死活,那文書跌坐在地,爬了幾步,被氣憤的百姓圍住,一頓拳腳,像打死狗一樣,最后被蕭劍制止,各自散去,那文書半倚在路中間,一臉血污,無人理會。那文書指著散去的百姓,猶自橫蠻地說道:你們給我等著。

  修建重寧寺,初衷本是為民祈福,結(jié)果竟是擾民,其中免不了沆瀣一氣,就強拆強建一項,就讓人深惡痛及,強拆強建也不是今天才有,其實清朝便已經(jīng)有了,清軍入關(guān),定都BJ,為了滿足八旗官兵的住房需要,入關(guān)之后,征服者用暴力強制圈占民地民房,規(guī)定原來世世代代居住在內(nèi)城的漢族官員、商販和平民,除投充旗下外,全部搬出內(nèi)城,其原房或拆去另蓋,或買賣取償,各從其便,限以來年冬搬盡,當然,也會予一些補償,如順治皇帝就發(fā)詔說“戶工二部詳察房屋間數(shù),每間給銀4兩,然而相對于幾乎在同時出臺(順治5年)的房屋售價規(guī)定,頭等房每間價格120兩,二等100兩,依次遞減五等房每間也要40兩,而最差的末等房也要20兩,這個補償標準是非常低的,四年后又改提為末等房每間30兩。由此可見,被拆遷一間住房,補償4兩銀子,實在是得不償失。

  說搬就搬,賠償又不合理,自然沒人愿意搬走,可當天夜里,便有人朝屋子里扔石頭,潑墨水,灑狗血,出言恐嚇,無所不用其極。

  話說蕭劍當天晚上毫無睡意,在院里徘徊,皓月當空,微風(fēng)習(xí)習(xí),因為要拆遷,這里的施工已經(jīng)停了下來,各種雜物堆零七雜八地隨處堆放,在他的記憶里,這里曾經(jīng)是一處好大的宅院,可自從一場大火之后,就只剩下一堆廢墟和滿目瘡痍,早已不是當時的模樣了。

  就在蕭劍沉浸在對過往的回憶之中時,身后傳來走路的聲音,回頭看時,卻是表妹若凡提著燈籠走了過來,若凡沖蕭劍說道:表哥,怎么回來了也不進屋。蕭劍道:你怎么還沒睡?若凡道:我怕你回來時叫門,就一直等著。蕭劍一笑道:我?guī)е€匙呢。若凡上前,問了蕭劍一些瑣事,之后幽幽地說道:表哥,你這一去,我好擔(dān)心,要不我們搬走吧,民不與官斗,我們是斗不過他們的。

  蕭劍指著天上的月亮,說道:若凡,你看,今晚的月亮多美呀,我睡不著要不你陪我說說話吧。若凡點頭,說道:好吧。蕭劍問道:表妹,還記得小的時候嗎?我們就在這里玩耍,那時無憂無慮,真好。若凡也說道:是呀,那時真的好好,表哥,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有個心愿,希望有一天,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房子,不必擔(dān)心沒有地方可住,每一次我一看到大哥去我們那里就害怕,害怕他又要收房子回去,是不是好好笑呀?

  蕭劍看著天空說道:我記得我爹曾今告訴我,他的夢想就是:讓天下人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只是他至死也未能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便找了一個地方并肩坐下,若凡忽然問道:表哥,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蕭劍愣了愣,勉強一笑,說道:你說什么呢?若凡道:沒什么,我就是問一下,表哥,太晚了,我們進屋吧。

  長話短說,次日,李夫人正在屋里忙碌,忽然外面?zhèn)鱽硪粋€女孩子的聲音:有人在嗎?李夫人放下手中的活,走了出來,卻見院子正中站著一個女孩子,李夫人不禁在心里暗暗稱贊:這是誰家的女孩,長得這么漂亮?

  那女孩見了李夫人,微微一笑,很是禮貌地問道:我找蕭劍,請問他是住在這里嗎?李夫人上下打量著這個女孩子,從未見過,便道:請問你是?那女孩答道:我是他的朋友,特意來看他的。李夫人道:是這樣呀?你稍等一下。

  說罷,朝樓上喊著蕭劍的名字。不一會兒,蕭劍從樓上探出腦袋來,他一眼看去,心頭一動,這女孩子,不是別人,正是晴兒,晴兒也看見了蕭劍,愉快地喊著他的名字,蕭劍也說道:晴兒,你怎么來了?邊說便往下走,這時,樓上也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表哥,是誰來了。接著門開了,走出一個人來,卻是表妹若凡。

  蕭劍快步走下樓來,歡喜之情,溢于言表,蕭劍介紹了李夫人,又給李夫人介紹了晴兒,只說是京城里的朋友,晴兒給李夫人行禮,言語周全,落落大方,李夫人當時就在心里面認定,這女孩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還極有素養(yǎng),絕非一般人家的孩子。

  不一會兒,若凡也下來了,蕭劍正要給她介紹,若凡卻說道:媽,表哥,我約了人,要出去。晴兒朝她微微一笑,若凡卻敷衍地回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說罷,走了,弄得蕭劍甚是尷尬,說道:我表妹她約人了。李夫人也在一旁替蕭劍圓話,并說道:別站在外面了,快進屋吧。

  蕭劍請晴兒進屋,坐定之后,晴兒說道:你上次給我留了地址,我就自己找來了,可能再有幾天,我們就要離開揚州繼續(xù)南下了。

  蕭劍看看李夫人不再身邊,問道:我妹妹她都還好吧?晴兒點頭,說道:都還好,聽說她憑著記憶在打聽自己的家。

  蕭劍有些傷感,道:真是難為她了。晴兒試探著問道:那為什么不告訴她這一切呢?蕭劍道: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這時李夫人端出茶水,蕭劍便沒有說下去。

  晴兒和蕭劍閑談了一會兒后,晴兒說道:我想去一趟大明寺,你能陪我一塊兒去嗎?蕭劍問道:你怎么想起要去大明寺?晴兒說道:是這樣的,我想去大明寺打聽一下關(guān)于三皇子弘時的事情。

  這弘時正是雍正的三子,早就亡故,十八年前,紅花會眾人從躲在大明寺的一個角落里的弘時身上找到一份雍正寫有乾隆身世的密函,這件事還是蕭劍告訴晴兒的,不知晴兒怎么就有了興趣,他也沒多想,便答應(yīng)一同前往。

  兩人正要出門的時候,迎面碰到李夫人從外面往里走,她方才上街買了一些菜,蕭劍告訴李夫人要出去一下,李夫人說道:等吃了飯再去吧。

  蕭劍說不用了,晴兒也說不用了,李夫人連說那多么不好。又說道:下個月是明兒和他表妹若凡定親的日子,姑娘要是有空,也來喝杯喜酒吧。

  蕭劍從沒明確答應(yīng)和若凡的親事,這都是姑媽的一廂情愿,此時姑媽鄭重其事地說了出來,蕭劍想要否認,可一時竟開不了口,他看了晴兒一眼,晴兒卻把臉扭向一旁,也沒看到她當時的表情。

  兩人出了門,晴兒走在前面,蕭劍跟在一旁,誰也沒說話,仿佛是無話可說一樣,最終還是蕭劍先開口,說道:我跟我表妹指腹為婚,可一直以來,我當她就跟妹妹一樣,這只是我姑媽她自己的想法。

  晴兒仿佛沒聽見一樣,一直往前走,蕭劍不遠不近地跟著,最后,晴兒在一處湖邊的憑欄前停下腳步,她斜倚欄桿,看著湖面,蕭劍移步上前,問道:你沒事吧?晴兒的臉色比剛才緩和了許多,她一笑道:沒什么。蕭劍不信地問道:真的嗎?晴兒道:真的沒事。蕭劍道:那你笑一個。晴兒又笑了一笑,蕭劍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些。

  蕭劍也斜倚著欄桿,說道:其實我早就該跟姑媽和表妹說清楚的,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晴兒說道:看得出來,你表妹很喜歡你。蕭劍忙道:不是的,她只是從小就崇拜我而已,說不上喜歡。晴兒說了幾句又不說了,一直看著遠處,忽然說道:我們走吧。

  大明寺地處城北蜀岡中峰,依山面水,環(huán)境優(yōu)美,千百年來,香火鼎盛,享有“淮東第一勝境”的盛名,且文物古跡眾多,是集佛教廟宇、文物古跡和園林風(fēng)光于一體的游覽勝地,古往今來,高僧輩出,君王賢圣,騷人墨客,曾云集于此,虔誠祈求者,無不吉祥如意,福壽無量。

  然而晴兒此時卻沒有太多的心情去欣賞眼前的美景,晴兒來此,是希望能打聽到一些關(guān)于弘時的事情,他倆首先面見住持,向住持說明來意,住持于是便領(lǐng)著他倆去后堂精舍拜見方丈。

  方丈得知了晴兒的請求之后,說道:十八年前發(fā)生在蔽寺的這樁事情,雖事隔多年,老衲回想起來,依然歷歷在目,沒想到,此事過去了這么久,還會有人前來問起。

  晴兒道:打攪大師的清修,萬望大師恕罪。

  方丈道:哪里哪里,十八年前的九月初八晚,隔天就是重陽節(jié),所以記得清楚,那天太陽剛剛落山,正要關(guān)門的時候,從外面涌進來一群人,個個包著頭巾,背著弓箭,為首的一人三十歲左右,那些人進來之后,把我們這些僧人趕到后院,貧僧壯著膽子來到前堂,趴在供桌下,偷聽他們的說話,聽他們稱呼為首的年輕人為三阿哥,那些人準備在此伏擊一個人,他們稱這個人是反清復(fù)明的頭目。

  蕭劍聽到這里,心里咯噔一下,接著聽方丈繼續(xù)說下去,其實方丈所知,不及作者清楚,十八年前的事情是這樣的:

  話說十八年前的一個夜里,兩騎快馬,急馳在曠野之中,馬上的兩人,一人穿黃衣,一人穿白衣,黃衣人忽然勒住馬韁,向白衣人說道:家洛,前面就是大明寺,我想進去拈香,讓馬也歇一會兒吧!

  被稱作家洛的白衣人道:主公,這里離揚州你的家已經(jīng)不遠了,再堅持一會兒就到了!黃衣人道:家洛,雖你我相識不久,可既然結(jié)為兄弟,就不該再叫我主公了,叫我大哥才是!

  白衣人道:義父吩咐,主公乃是太祖皇帝的嫡系子孫,肩負著反清復(fù)明的大業(yè),我紅花會眾兄弟唯主公馬首是瞻,此次我是受義父之命,沿路保護主公,不敢無禮?黃衣人一笑道:此處并無外人,就不要太拘禮了!

  家洛道:那小弟依命便是!家洛黃衣人哈哈一笑,又說道:家洛,聽總舵主說,你陳家世代為官,你也已經(jīng)中了舉人,怎么不留在朝中做官呢?

  家洛道:人各有志,小弟早就被父母家人視作大逆不道,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回家去了。黃衣人又說道:你義父把你送到天山學(xué)藝,就是希望將來你可以從他手中接過總舵主一職,你可不能辜負他對你的期望呀。家洛道:義父對我恩重于山,我一定會謹記在心,絕不辜負他老人家的。大哥,嫂子現(xiàn)在有危險,此處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路吧。

  黃衣人道:你嫂子她可是恨死我了!,家洛道:大哥,你應(yīng)該告訴嫂子你所做的一切是一件大事情,嫂子又怎會怪你呢?,黃衣人道:我不想讓她為我擔(dān)心!,家洛道:大哥,夫妻之間,本就該同舟共濟,坦誠相待才是!,黃衣人道:等沒那么危險了,我再告訴她。

  家洛說道:早晚要說,不如早點說,免得大嫂誤會你。

  黃衣人哈哈一笑,說道:好吧,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說給她聽,讓她知道我是在做一件大事情,對了,你還從未見過嫂子,大哥一定介紹給你認識,她可是大大的美人喲!說罷哈哈大笑,家洛亦笑道:大哥的老婆當然是萬里挑一,要不怎配得上大哥你呢?黃衣人笑得更加開心了,他叫朱念祖。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大明寺,進來之后,見里面四下無人,家洛喊了數(shù)聲,卻無人回答,朱念祖拈香跪拜,口中念念有詞,片刻之后,家洛說道:大哥,我們快走吧,大嫂現(xiàn)在可能有危險,遲了就來不及了。朱念祖聽后,說道:大哥我曾在大明寺記名,每次路過,必會進來禮拜,求佛保佑,好吧,我們這就走。

  說罷,起身欲走,這時,那躲在暗處的三阿哥弘時一下子從幔帳后面閃出,哈哈一笑,說道:朱念祖,你今天插翅也難飛了,還是快快束手就擒,免得傷及無辜,我會在圣上面前替你說些好話,留你一條生路,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朱念祖哈哈一笑,道:然來是三阿哥弘時大駕光臨。弘時道:反賊,還不束手就擒嗎?一旁的家洛怒喝道:弘時,休要口出狂言,我家主公乃是大明皇族后裔。

  弘時哈哈一笑,道:大明朝早就亡了,現(xiàn)在是大清朝,朱念祖,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只要你歸順我朝,我保你高官的做,駿馬得騎,如何?家洛道:呸,我大哥豈是貪圖富貴之人,看劍。

  說罷,劍光一閃,朝弘時面門而去,弘時往后退了一步,一擺手,喝令道:放箭。

  立時,箭如雨下,家洛擋在朱念祖的前面,且戰(zhàn)且退,這時,一件東西從朱念祖的身上掉了出來,弘時喊道:藏寶圖,不許走,攔住他們。

  說罷,一個箭步上前,用手一拽,結(jié)果那藏寶圖從中撕裂,一分為二,一截抓在弘時手里,一截留在了朱念祖的身上,家洛護著朱念祖殺出門外,飛身上馬,一抖韁繩,疾馳而去。

  弘時看著手中的半截藏寶圖,喊道:追。他們正要上馬,這時一聲炮響,從一側(cè)涌出大隊官兵,為首的是個貴婦,挺著個大肚子,看樣子快要生產(chǎn)了,坐在一頂轎子里,擋住弘時的去路,弘時沖著那貴婦喊道:愉妃,你來晚一步了,藏寶圖現(xiàn)在我的手里了。

  說罷,命人沖過去,那愉妃亦喊道:三阿哥,你欺君妄上,偷盜密函,圣上現(xiàn)在雷霆震怒,你還不快快回去謝罪嗎。

  弘時哈哈一笑,說道: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多管閑事,我現(xiàn)在就去把反賊捉住,再帶反賊回去向皇阿瑪謝罪。

  愉妃聽完說道:這個人,我已經(jīng)盯了很久,難道你也要分一杯羹嗎?弘時道:擋我者死。

  說罷,吩咐放箭,愉妃也命令放箭,一時雙方之間彼此對射,各有死傷,弘時騎在馬上橫沖直闖,他飛馬跑到愉妃面前,把她連人帶轎給掀翻在地,愉妃跌坐在地,痛苦不堪。

  可是弘時帶來的人沒有愉妃帶來的人多,時間一久,弘時的人便死傷十之八九了,就剩下弘時了,弘時見勢不妙,躲到大明寺里去了,愉妃放過弘時,掉頭而去。

  弘時見愉妃走了,正要離去,這時從外面涌進來一群個人,人人佩戴紅花,是紅花會的人,弘時一下子落到了紅花會的人手里。

  紅花會的人搜遍他的全身,從他的身上搜去了他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從正大光明匾后偷來的皇帝密函。

  陳家洛護送結(jié)義大哥從大明寺脫身之后,回到祖屋,朱念祖才進家門,剛剛見到掛念的妻子之后,便被尾隨而來的愉妃,指揮官兵放箭射成刺猬,死在家中老宅,蕭劍的母親花杏自殺身亡,臨死前告訴蕭劍這是寶親王所為。

  方丈所知道的只是大明寺里發(fā)生的一幕,花杏自殺身亡的情景作者在前面已經(jīng)交代過了,不再重復(fù)。

  聽完這些,倆人辭別方丈,從大明寺出來之后,蕭劍的心里亦是充滿了疑惑,方丈口中所說的反清復(fù)明的頭目怎么就好像是自己的父親,世上難道有這么巧的事情,然而晴兒卻避而不提自己跟弘時的關(guān)系,簫劍也不好細問,倆人就這么各懷心事的一路前行。

  晴兒要回行宮,于是簫劍送她,就在快要到的時候,這時后面有人喊道:表哥。

  蕭劍回頭看時,正是表妹若凡,蕭劍疑惑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若凡走過來,說道:我一直跟在你們后面。蕭劍道:你跟著我們干什么?

  若凡看著晴兒問道:表哥,你是不是喜歡她?蕭劍甚是難堪,道:表妹,你瞎說什么呢。若凡依然說道:表哥,你告訴她,我們下個月就要定親了。

  蕭劍看著晴兒,晴兒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蕭劍有些生氣了,說道:表妹,你干什么?若凡眼淚汪汪地看著表哥問道:表哥,你以前說過要娶我的,難道你忘記了?

  蕭劍是說過這樣的話,可那是還是小孩子的時候說的,若凡卻當真了。

  這時從行宮那邊走來一個人,只見他身材高大,卷發(fā)虬須,不像中土人士,他很是無禮地沖蕭劍他們說道:你們都是些什么人?蕭劍也不知道他是誰,晴兒在一旁小聲說道:他是蒙古郡王,靑滾雜卜,我未來的夫婿。

  蕭劍如同一下子掉到冰窖里一般,全身冰涼,晴兒走過來,輕聲說道: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便匆匆地走了。

  蕭劍看著晴兒離去的身影,愣在那里,半晌未動,若凡拉著著蕭劍說道:表哥,我們回去吧。蕭劍半晌才點頭,說道:好吧。

  晴兒口中的未來夫婿,蒙古咯爾咯部郡王,靑滾雜卜,清朝凡是成年的格格一般都會被指婚,清朝的公主格格多數(shù)嫁到了蒙古,大多是政治聯(lián)姻,并無多少幸??裳?。

  這位蒙古郡王此次有幸隨同南巡,因此經(jīng)??梢砸娒?,至于晴兒是否中意這位王子,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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