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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駕到

第11章 還好老子沒把她娶進門

惡女駕到 好一朵王小花 2191 2025-09-02 21:50:27

  老金屬實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有這一手。

  雖然他一直都清楚,這個穆家女從來不會任人擺布,但根據(jù)他這些天的觀察,至少當著蘇玉衡的面,她一直都把自己偽裝成了弱勢的那一方。

  誰能想到她今天居然不裝了?!

  他訕笑兩聲,偷瞄了一眼蘇玉衡,卻見少年正背對著他,略低著頭,背影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

  他當即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諂媚道:“瞧我這腦袋,差點把這事忘了?!?p>  說著他一擺手,旁邊的下人沒一會兒就拿來了一疊銀票。

  穆菖蒲粗略估計了一下,大約有一百兩。

  這筆錢足夠一個普通的四口之家富裕的過十來年了。

  看到銀票,穆青云頓時眼前一亮,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我就說阿蒲你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弟弟被砍手嘛!還得是你有辦法!”

  “老金啊老金,你說了那么多,最后不還是得乖乖給我們錢嗎!”

  他滿臉得意,竟舔著臉就準備上前接過那些銀票,卻聽見穆菖蒲的聲音突然響起:“差點把你忘了?!?p>  “蘇公子,關于律法小女不是很懂,若偷竊的是假珠寶,要怎么判呢?”

  她當然知道蘇玉衡的小情緒,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重帶著一抹嬌俏,還輕輕拉了拉蘇玉衡的衣袖。

  她平日里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突然如此服軟,蘇玉衡哪招架得?。?p>  當場就被哄好了。

  他高興的撫上穆菖蒲抓住他衣擺的手,感受著掌心里那略顯冰涼的小手,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激動的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按照南祁國律法,行竊就是行竊,偷盜假珠寶并不是因為他心善,只是眼拙罷了,本質(zhì)上還是盜竊?!?p>  “所以,和盜取真珠寶的量刑是一樣的?!?p>  “以真珠寶的價值來算,他按律應當斬手,刺字?!?p>  此話一出,頓時把曹氏嚇的大喊起來:“可不行可不行??!他還是個孩子,再說東西不是已經(jīng)還來了嗎?”

  “阿蒲,你行行好,放過你弟弟吧,他……他不是故意的!對,是我的主意,是我主使的!要砍就砍我的手吧!”

  聽到這番愚蠢的話,就連蘇玉衡都忍不住皺起了眉。

  “穆夫人,有些話本不該蘇某來說,但你們這樣只會害了令郎?!?p>  “慈母多敗兒,父母之愛子,應為之計深遠,而非一味的縱容?!?p>  曹氏見蘇公子竟然愿意苦口婆心的和她說這么多,連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爬了過來,想要拉住他的衣擺。

  嚇的他連忙后退幾步,好在有穆菖蒲幫他擋了下來。

  “蘇公子說的對!我們知道錯了!可是若真的砍了他的手,他就成廢人了呀!那手也不會再長出來了,沒有回頭路了呀!”

  “還請?zhí)K公子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我一定好好管教,絕不讓他再犯錯!”

  蘇玉衡本就耳根子軟,看見一個婦人如此聲淚俱下的哭訴,又是磕頭又是給自己巴掌的,弄得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穆姑娘,你看……”

  思量再三,蘇玉衡還是決定尊重穆菖蒲的意見。

  卻見穆菖蒲根本就沒有看他們,只是盯著手中那一沓銀票,似乎正在思索什么。

  聽到他的話這才無所謂道:“說到底你才是苦主,這件事你說了算?!?p>  得了這句話,蘇玉衡也早就被曹氏的哭喊聲弄得煩躁不已,便干脆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去。

  三人喜不自勝,生怕他反悔一般,一邊道謝一邊一溜煙就跑沒了影。

  此間事了,穆菖蒲和蘇玉衡也離開了金府,方才還吵吵嚷嚷的宅子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老爺,那小妮子竟然擺了我們一道,要不要小的安排人去把那些錢搶回來?”一仆人道。

  老金瞇起本就不大的眼睛,思索片刻道:“不用了?!?p>  “這小妮子不簡單,最好不要跟她對著干?!?p>  “傳我的令,從今天起,把鋪子暫時關閉,別人要問起來,就說我病了?!?p>  仆人不解:“老爺,咱們在明德城開鋪子二十多年了,還能怕這么個小丫頭?至于又關鋪子又裝病嘛,這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老金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讓你做你就做,老子做事還要向你解釋?”

  那人不敢再說什么,只好小跑出去辦事。

  一時間,院子里就剩下老金一個人。

  他看了一眼那些用來釣魚的假珠寶,又仔細將整件事在心中復盤了一遍。

  良久,他喃喃道:“還好老子沒把她娶進門?!?p>  倒不是說他有多怕穆菖蒲,只是能把生意做到他這個份上,自然不是個只知道打老婆的莽夫。

  與其花費精力和她斗,不如趁他們沒有完全撕破臉皮,還有回轉(zhuǎn)余地的時候休戰(zhàn)。

  因為他看得出,穆菖蒲是個瘋子。

  瘋子一旦鐵了心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才不想去觸這個霉頭。

  兩敗俱傷,那是瘋子才會做的事。

  他看的通透,只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聰明。

  穆青云三人回家的路上越想越氣,忍不住當街就開始數(shù)落起穆菖蒲來,絲毫不在意路人們嘲笑和譏諷的目光。

  “這個小賤草,胳膊肘都拐到二里地外了!非但不幫我,還跟著他們一起羞辱我!”穆懷荊憤憤道。

  好像在他的觀點里,別人羞辱他就沒什么,但穆菖蒲,憑什么羞辱他?!

  穆青云黑著一張臉,罵道:“要我說也是你自己蠢,珠寶首飾既然到手了就直接給賭坊??!何必還要繞個彎去當鋪?”

  穆懷荊不服氣道:“誰說我沒有去找他們?但他們不收啊,說什么珠寶首飾容易出岔子,只認銀票和銀兩,這也能怪我?”

  聽到這話,穆青云暗罵一聲:“媽的,都特娘的是人精。”

  只是……真的有這么湊巧嗎?

  他活了這么多年,也不是沒見過賭坊硬上門要賬的情況,那簡直猶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生!

  家里但凡能換點錢的,就連一件滿是補丁的襖子都會被他們搶走。

  他們真的能放著珠寶首飾不要?

  適時,穆菖蒲那句話又回蕩在他的腦中,他越想越不對勁,啐了一口道:“肯定是那小賤草搞的鬼!”

  “爹!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她!”穆懷荊附和道。

  穆青云冷哼一聲,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當然,要怪就怪她貪心,最后還要擺老金一道,拿了那么多錢?!?p>  “那些可都是銀票,再沒有專屬于誰的說法了,我看她到時候怎么保住這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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