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疑惑時,已經(jīng)退圈半年,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面的江邢舟也更新了動態(tài)。
他直接曬出了余筱悠幾張高清的海報圖,還是沒有公開過的那種私人圖。
“和大家介紹一個妹妹,雖然現(xiàn)在有些晚了,但是只要有我在,有她的作品在,她一直就在我們身邊,她會回來的。”
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宮祈,打了兩個電話,沒有人接,而后找了一圈都知道人在哪里?
他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公開于小魚兒的身份,這不是證實了小魚兒和他之間存在某一種關(guān)系嗎?
他是在害小魚兒。
宮祈最后來到山貓的住處,來這里碰碰運氣,說不定那個抽風(fēng)的男人就在這里。
來開門的是余筱悠,宮祈做了一個幼稚的動作,抬手揉了揉眼睛:“你是?”似乎有些不敢認(rèn)。
面前之人頭上一個頭發(fā)都沒有,穿著古風(fēng)的灰色的長袍,氣質(zhì)疏離,如同看破紅塵的出家男子。
阿姨聽到動靜過來,第一眼也盯著余筱悠的頭發(fā)看:“您頭發(fā)怎么弄成這樣?是身體不舒服嗎?”
余筱悠移開腳步,往里走:“我想要去剪頭發(fā),經(jīng)紀(jì)人不讓,自己剪,剪廢了,就剃了?!?p> 一樓客廳里還有失敗的工具,一套不知道哪里買的劣質(zhì)理發(fā)工具,那剪刀鈍得生銹了。
宮祈吞了吞口水,江邢舟身邊都是狠人,說了自己的目的:“我來找江邢舟的,找他有點事?!?p> 眼睛不聽話,非要往那邊瞅,咦呦,好像還沒有剃干凈,有幾根頭發(fā)還在招搖,可也不敢提醒,還要裝作沒有看到。
所以欺騙自己才是謊言的最高境界,只要自己認(rèn)為沒有看到,就是沒有看到。
阿姨大氣都不敢出,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么了,總是做一些出人意外的事情來。
余筱悠回到沙發(fā)上,找到自己手機(jī),給江邢舟打電話,電話兩秒鐘就被接起。
“你經(jīng)紀(jì)人找你,找到我這里來了,你趕緊過來?!?p> “好,我馬上回去,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沒有!”
所有人都沒有覺得余筱悠對宮祈的稱呼有什么問題,她還是下意識把宮祈當(dāng)成江邢舟的經(jīng)紀(jì)人。
沒有半個小時,江邢舟還是提了一些雪糕出現(xiàn)在別墅里。
在瞧見余筱悠的造型時,皺起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誰惹到她,她解決不了,拿自己出氣。
宮祈一看到江邢舟,就立刻質(zhì)問著:“江邢舟你為什么要公開小魚兒的身份,你讓我怎么解釋,是說她被你包養(yǎng)才有如今的地位,還是說她是一個為了身份地位不擇手段的女人?!?p> 宮祈已經(jīng)不管場合了,現(xiàn)在就想要知道,想要逼著江邢舟給一個解釋。
余筱悠不小心點進(jìn)了微博,首頁看到了霸榜第一的熱搜。
【淺舟和小魚兒是青梅竹馬,有聲圈里的愛恨情仇】
下面還在上升的話題都是關(guān)于有聲圈,淺舟和小魚兒的話題。
微博都這樣了,更加不用說有聲平臺那邊會是什么樣情況。
面對宮祈質(zhì)問,江邢舟只是說:“那是我欠她的,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這樣做,這件事我會讓江氏的公關(guān)部出面解決,你不用管?!?p> 宮祈都被氣笑了,繞開余筱悠,一屁股坐下來,語氣也無所謂起來:“江氏處理,反正別人也不敢在你面前說什么,別人只是會認(rèn)為,她是一個靠關(guān)系,靠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取得了那樣的成績,無所謂了,反正別人說什么也沒有在意,也不會有人去找她對峙……”
看看到時候急的人是誰?反正自己又不喜歡小魚兒,不落井下石就已經(jīng)是自己行善積德了。
余筱悠拿起一邊的剃頭刀,拿起小鏡子,左看看,右看看,準(zhǔn)備再把這個六根斷得干凈一些。
才把手舉到一半,就被江邢舟奪下了剪刀,感覺她這一剪刀下去,剪斷的就是他們之間關(guān)系。
余筱悠不緊不慢地抬頭,用眼神詢問,這是幾個意思?
江邢舟語氣溫怒:“宮祈,你閉嘴,我的決定還用不著和你解釋。”
一只手緊緊握住余筱悠,害怕一松手就會消失。
“行,老子還不想管,就自欺欺人吧,你現(xiàn)在找了一個替身就把她忘記,替身就是替身!”
說完,宮祈就瞪了一眼余筱悠,認(rèn)為都是他這個冒牌貨在背后使壞,讓江邢舟對小魚兒的感情變淡。
聲音,外表再像又怎么樣,假的就是假的,等江邢舟醒過來時,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宮祈說不管就不管,吩咐鳴樊公關(guān)部,這件事直接不用管,給他們放兩天假。
江邢舟輕輕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我給你弄,不要把自己弄傷了?!?p> 他脫了外套,挽起袖子,然后去找來自己剃須用的剃刀,親自給余筱悠刮干凈頭上的頭發(fā)。
余筱悠也沒有開口,乖巧聽話讓江邢舟搗鼓。
她沒有開口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江邢舟也沒有給一個解釋,似乎達(dá)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好了!”
江邢舟低頭收起了現(xiàn)場凌亂的工具。
阿姨趕緊來幫忙,一邊收一邊惋惜著:“這么長的頭發(fā),怎么說剪就剪?那得要多長時間才能長回來呀?”
眨了眨眼,余筱悠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碎發(fā),還輕快搭了阿姨一句:“我懶得洗頭,太麻煩了,我餓了,想吃了?!?p> “吃西瓜不太好吧!西瓜性寒,也不是夏天?!?p> “我就想吃。”
阿姨倒是先生能夠勸兩句,可惜,先生似乎很縱容小余呀,他把所有的工具都收好,一起帶上樓去。
余筱悠的一口氣悶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于是提出的要求更加過分:“阿姨,去幫我買一個音響回來,我想要聽一下佛經(jīng),要不然我忍不住會殺生……”
這事要擱之前,余筱悠肯定會指著江邢舟的鼻子罵,肯定也會曝光他的身份,告訴外界,自己不靠任何人,也可以活成女王。
現(xiàn)如今,自己頂著這副皮囊,半點都使不上勁。
本來以為自曝山貓的身份,會壓下小魚兒的話題,可偏偏江邢舟要橫插一腳,自己還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