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幾個人沒有想到不遠(yuǎn)處還有人,背地里怎么說那是他們的自由。
但當(dāng)著本人,他們卻沒有勇氣如余筱悠那樣,明目張膽地說璞竹。
璞竹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地痛,好像被余筱悠扇了一個巴掌。
璞竹看向余筱悠,突然對身邊的幾個人說:“走我們還有一些地方不是那么完美,我們再回去錄一下?!?p> 這個教室里的錄音設(shè)備,都是璞竹向他簽約公司要的,聲卡都是好幾萬,對這些學(xué)生來說不算什么,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買,如何使用才是關(guān)鍵。
璞竹揚起嘴角,今天就是要和余筱悠撕破臉,據(jù)自己經(jīng)紀(jì)人透露,這個余筱悠和簽約公司解約了。
據(jù)說還得罪過業(yè)內(nèi)一個大佬,有聲之路已經(jīng)被斷送,幾個月沒有任何熱度,很快就要變成路人了。
十九班的文娛委員米莉,氣得要上去撕了璞竹:“我知道你火,但是這個教室不是你一個人的,就算是有些設(shè)備是你的,其他設(shè)備也不是你的!”
“我又沒有說不給你們用,我只是沒有弄完,讓你們等一等?!?p> 璞竹攤了攤手,一副我就是不給你們排練的地方,你們放狗咬我呀!
聽到這個話的余筱悠,重新戴上耳機,靠在墻上,慢慢吞吞地咬著字:“江宇用你的方式解決!”他的身邊還真的有一只炸毛的藏獒。
一聽這個,十九班的女生害怕又興奮地讓開了一條路,校霸要出手了嗎?需要她們?nèi)タ达L(fēng)嗎?
“好勒,等我?guī)追昼姡 ?p> 江宇邪邪一笑,走過去,直接一把掐住璞竹的下巴,笑得十分猖狂:“既然你不想和平相處,那我就不客氣,你知道上一個威脅我的人,是什么下場嗎?在醫(yī)院里躺了兩個月?!?p> 璞竹是聽說過江宇這個人,冷血無情,又狠辣孤傲。
但他不認(rèn)為一個學(xué)生,能夠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來,頂多就是在學(xué)校里混得不錯,自己現(xiàn)在也是有公司罩著的人,他肯定不會亂來。
江宇手指一松,將璞竹反壓在墻壁上,抬腳狠狠踹在他的小腿上,偏頭看著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的幾個人:“你們是等我一個個來嗎?馬上就好!”
一般的人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一班的幾個同學(xué),一下子把手上的東西全部放在地上,驚恐萬分地說:“璞竹,你自己慢慢弄,我還有作業(yè)要寫?!?p> “我還要去上廁所?!?p> 幾個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天呀,這個江宇真的見過血,身上的氣勢不是隨便表演的。
十九班的米莉趕緊制止江宇的瘋狂行為:“江宇,行了,我害怕他們告訴老師!”
看起來太爽了,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的行為,是不是會連累到學(xué)霸,米莉都想要去補兩腳,他們十九班就應(yīng)該被欺負(fù)嗎?
江宇毫無預(yù)警地突然松手,好像自己碰到的是什么垃圾,滿是嫌棄地拍了拍自己的手。
然后再回過頭去吩咐自己班上的一個男生:“你先進去,把里面的垃圾給我清理一下?!?p> 十九班的男生雙腿都是顫抖的,聲音也是磕磕絆絆:“里面哪里有垃圾呀?”
米莉一巴掌拍在男生頭上,就他們還看不清楚眼前的形勢:“走,跟著我們?!?p> 平時唯唯諾諾的女生,這一次卻抬頭挺胸,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沒有幾分鐘,幾個人就把璞竹的錄音設(shè)備都扔了出來,那些很貴的錄音設(shè)備,就這樣被米莉扔在璞竹的腳邊。
“這里是公共場合,請帶走個人的私人物品?!?p> 米莉覺得太爽了,要知道這個要什么沒有什么的屌絲,天天在學(xué)校里詆毀她們班的門面,就恨不得撕了這個人。
直到現(xiàn)在,璞竹才回過神來,他蒼白著臉看向戴著耳機的少年:“余筱悠,我要告訴老師!”
“你去,你去,就說我江宇把你打成殘廢了,讓他們處罰我吧!”
江宇看著璞竹那幅慫樣,就有一種被這種人拉低了檔次的感覺,畢竟他的對手,都是大街上的那些地痞流氓。
看著江宇處理得差不多了,余筱悠才慢慢的站直身體,身體好像沒有主心骨,一晃一晃地走進音樂室,仿佛根本沒有看到狼狽的璞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