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筱悠看著手上的卷子,突然就氣笑了,合著這還是自己的巴掌不夠打得不夠響亮,還是自己口下積德行善?
也沒有在廢話,余筱悠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又冷又煩躁:“我要站著寫嗎?”今天我就教他們什么叫做,真正的低調(diào)做人,高調(diào)做事。
“來,來這里坐!”
鐘校長站起來主動讓位,自己也希望這個成績是他考出來的,就這個分數(shù),以后還不得是國家卷狀元,國內(nèi)的一流大學(xué)不是求著他去。
余筱悠神態(tài)自若地坐到了鐘校長辦公桌前,不自覺就開始轉(zhuǎn)筆,別人轉(zhuǎn)筆都是順時針方向旋轉(zhuǎn),他卻是逆時針方向旋轉(zhuǎn)。
停下自己手上的動作,余筱悠斂著自己的脾氣:“我不可能把所有的試卷都做一遍,你們看看覺得哪一科能夠讓我考掛,我就考哪一科!”
聽著余筱悠這么自大的話,王濤都不知道怎么說了,他們覺得每一科都難,對一個學(xué)渣突然來的自信,他們可不敢恭維。
鐘校長沉思片刻,和藹可親地征求意見:“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今天在這里的就王老師,是教數(shù)學(xué)的,劉老師是教英語的,還有文主任,是教化學(xué)的,你就做三課就可以了?!?p> 沒有反對,余筱悠從自己衛(wèi)衣口袋里掏出一顆棒棒糖,還是外面五角錢一顆的那種:“我還沒有吃飯,不介意我吃一顆棒棒糖吧!”
王濤都沒有臉看了,同學(xué),你知道在哪里嗎?還吃棒棒糖?
鐘校長又去泡了一壺茶,邀請三位老師一起過去喝茶,三科考試至少要考到下午去。
三個老師都拒絕,王濤和文主任是真的不敢過去和那位青年一起喝茶聊天,讓鐘校長如此恭敬的人,身份也一定不簡單。
劉敏就是擔(dān)心余筱悠再在他們眼皮底下玩什么花招,這個人的嘴巴毒,品行也好不到哪里去,得親眼看著她如何樣作死自己,成績不好,還口出狂言,等下看誰能替他說話。
劉敏自然能夠感受得到,其他人雖然也不相信考得這么好,但也只是想要教育一番,并不打算做過多的追究。
這怎么可以,如果是這樣處理,那以后作弊的人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反正也不會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懲罰。
余筱悠開始動筆,先寫數(shù)學(xué),他好像讀完就掃了一眼題目,就開始寫答案,也不需要思考,更加不需要草稿紙,真的還挺像提前知道了答案一樣的,還挺像學(xué)霸的表演形式。
真的是連筆都沒有停,在寫到后面的應(yīng)用題的時候,明顯不想寫答,幾個字寫得姿態(tài)橫生,帶著壓抑的躁意。
最后,真的害怕他突然扔了手上的筆,王濤就說:“你可以不用寫答,才看了幾題,居然還是真的是對的,有可能他可以做出來!”對余筱悠突然有了一點信心。
沙發(fā)邊,這都已經(jīng)喝完了第二壺茶了,可對面懶倦的人絲毫沒有離開的樣子,只是盯著正在奮力疾書的少年,眼眸深邃,嘴角微勾,似在欣賞什么有意思的寶貝。
葉炫也不敢讓江邢舟離開,不知道太子爺要怎樣,他困了,高中生考試有這么好看嗎?小江少剛剛不是也在嗎?回去問問他是不是現(xiàn)在的高中生學(xué)的東西和以前的不一樣。
他小叔叔似乎要回來重新讀高中,再考個牛掰的大學(xué),畢竟太子爺都沒有上過高中,人家是把老師請回家的人,不知道青春是怎樣的!
半個小時后,余筱悠啪地扔了筆:“我不想寫了,我餓了,沒有力氣寫!”半個小時做完了一套數(shù)學(xué)試卷,如果都是對的,他的計算能力得強大到何種地步?
“葉炫,你拿我的食盒過來,可以休息十分鐘?!苯现劾淠叵逻_命令,一副不給余筱悠退路的樣子,似乎他也覺得余筱悠是一個偽裝學(xué)霸。
葉炫轉(zhuǎn)身離開,沒有詢問余筱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