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跑的話,下一個死的就是他了。
劉邙握緊手中的笛子。
方才江流昀若是留在原地,劉邙定然是會吹響笛子的。
負傷的江流昀,根本不是笛人的對手。
“呵!想阻止我?做夢!”劉邙冷笑一聲,將笛人召了回來。
城樓之上,林知清看著驟然放松的劉邙,微微提了提嘴角。
這一路上,劉邙的心情一直在發(fā)生跌宕起伏的變化。
緊張、放松、緊張、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