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支舞結(jié)束,秦漓從場上退下來,蘇裳熟練地遞過去一杯水。
“小弟弟,我是你姐朋友,我叫林珂,對了,你有女朋友嗎?”林珂打招呼道。
“呃,林小姐,我要沒記錯的話,你的婚禮我還去參加過?!?p> ……
“秦家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哪涼快哪呆著去?!鼻乩鞜o語道。
“可惜了?!绷昼鎳@了口氣,抱著蘇裳哭泣,“為什么會這樣,早知道就不結(jié)婚了。”
“晚了?!碧K裳推開林珂,朝秦疆點了點頭,“我叫蘇裳,秦先生,多謝你投資我的劇本?!?p> “不敢,蘇小姐劇本寫的很好,作為投資者,我并不虧?!鼻亟?dāng)[出一副生意人的架勢,說道,“不知蘇小姐最近再寫什么,我很喜歡蘇小姐的劇本,不知能不能再次合作?!?p> “虛偽。”秦漓喝了口水,面無表情道。
蘇裳聽到合作,正要說什么,結(jié)果就聽到秦漓來了這么一句,氣急攻心,當(dāng)場翻了一個白眼,罵道:“有些人瞧不起就自己去寫啊,不會寫就知道在這兒亂逼逼,搞得自己多厲害似的。”
“這年頭觀眾看到爛劇時還不能發(fā)表看法了?!鼻乩熳允遣桓适救酢?p> 關(guān)于秦漓不喜歡蘇裳的劇本,是因為最近熱播的一部劇,里面有一個人的原型就是秦漓,那個人物仗著自己天賦高,就一直諷刺主角,劇播出以后是罵聲一片。
以至于秦漓看見蘇裳就來氣。
這年頭,不肖子孫太多。
“秦漓,我要跟你決斗。”蘇裳指著秦漓說道。
秦漓挑眉:“你能在我手下堅持三招就算我輸?!?p> “我……”
“林小姐,蘇小姐跟我姐之間是怎么回事?”
“相愛相殺吧。”
……
“秦漓,我要向你挑戰(zhàn)?!碧K裳氣地七竅生煙,她要不打死她她就不是人。
“你配嗎?”
“我去你大爺?!碧K裳氣地就要撲過去,被林珂一把抱住了,“消消氣消消氣,你打不過她,最后丟人的還是你。”
“你放開,我打不死她也不能叫她好過?!?p> “第二部你把她寫死不就行了,咱就別在這兒丟人了。”林珂勸道。
蘇裳一聽也是,便收了手,她一定要寫個劇本,讓她變啞巴。
秦漓聽完冷笑一聲,嘴里又蹦出兩個字,不過沒聲音。
好在蘇裳沒看見,要是看見了又要炸了,至于沒看見的原因,是因為燈突然滅了。
……
“怎么回事?燈怎么滅了?”林珂立馬警惕起來。
人群瞬間騷動起來,吵吵鬧鬧的,都在質(zhì)問主辦方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沒電了。
“別亂動?!鼻乩熳鳛榻^對的強者,黑夜對她沒什么影響,她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地氣息,忙給蘇裳傳音,“看好秦疆跟林珂,別離開我身邊?!?p> “對方有些實力?!碧K裳傳音道。
蘇裳天賦雖然不好,但有道是勤能補拙,更何況當(dāng)年那般經(jīng)歷,就算比不過秦漓,但也算是強者行列。
對方有些實力,這年頭這些有頭有臉的強者不是隱居就是三界高層,怎么突然搞這么一出,是想造反嗎?
也不知道跟人類打起來誰比較厲害,她要不要寫個這方面的劇本,科幻與玄幻的碰撞,應(yīng)該挺有意思的。
蘇裳思緒漸漸跑遠。
秦漓搖搖頭,有些無語,將三人全部護在身后,這個時候都能走神,真有她的。
那氣息緩緩靠近,秦漓聽見低吼聲,好似是老虎一類的猛獸,直接朝對方釋放放威壓。
周圍人并沒有聽見這樣的聲音,還在罵為什么會停電,工作人員正在一一安撫。
那猛獸似乎是感覺到了場上的強者氣息,不敢再靠近,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機會。
秦漓見人不來,知道是在畏懼,也不再廢話,食指畫了一個圈,一道白光就沖外面飛了出去,擊中了外面的猛獸。
猛獸痛呼一聲,轉(zhuǎn)身逃離。
隨著那猛獸離開,燈也亮了起來,室內(nèi)重新恢復(fù)了明亮。
“回去吧!”秦漓不想在多待,她累了,想回去睡覺。
“一起,這鬧得我都沒什么興致了。”林柯伸了個懶腰,跟著三人一塊出去。
“小裳,你送林珂回去?!?p> “好?!碧K裳點點頭。
“走吧?!?p> “姐,剛剛是怎么回事?”秦疆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氣息,又看秦漓神色,問道,“你是不是感受到什么了?”
“不該問的別問?!?p> “那我送你回去?!?p> “不用?!鼻乩鞂⒁幻妒止艠愕亓钆迫拥剿稚稀?p> 令牌上寫著三個字,秦疆仔細辨認了一下:“幽冥道?這是什么東西?好我不問,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p> 看到秦漓不耐煩地眼神,秦疆不敢再問什么,乖乖開車走了。
看人都離開,秦漓活動了一下腳腕。
“我腳疼。”
話剛說完,一輛車就停在她跟前,車窗放下,就是牧裔黑如鍋底地臉。
他真成了她的仆人了,給人開車做飯,還得接送。
“跟蹤我干什么?”
“他是你弟?!蹦烈峥隙▎柕?,跟蹤了一晚上,他若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也真的就是傻子了。
“他叫秦疆?!鼻乩齑鸬?,言語之間有些得意,戲耍了牧裔,看他這般,心情倒也好了起來。
牧裔把車調(diào)成了自動駕駛,扣著秦漓地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阿漓,這般氣我,是為何?”牧裔咬著秦漓的耳垂,語氣頗有些無奈,“怪我同別人走得太近,是嗎?”
“不是?!鼻乩鞌嗖粫姓J,頭偏向一邊不去看牧裔。
“阿漓,我喜歡你吃醋,打我罵我都可,但你不能用這種方式,不然我就殺了他,你知我做得到?!蹦烈崧曇魶]有多少起伏,對于今天的事,他是真的生氣,“你既已回來,就沒有再離開我的道理。”
秦漓張嘴咬在牧裔肩膀上,居然敢威脅他。
那一口用了十成的力氣,恨不得咬掉一塊肉,牧裔疼地不輕,疼著疼著卻笑了,親吻著秦漓的脖頸:“阿漓,既然在乎我,那就多表現(xiàn)一點,好嗎?”
“滾開?!鼻乩煲У醚捞郏康芍烈?。
牧裔看她這副模樣,腦中一熱,便吻了上去,阿漓還是那個樣子,這是他的阿漓,只能他看見。
秦漓就算再放得開,可車還在走著,她實在沒有那么厚地臉皮,伸手要將牧裔推開。
“沒人看得到,帶你去看日出,你今日真的很美,可惜不是為了我,所以你得補償我?!蹦烈岚参康?,手卻沒停。
“你最好祈禱我不會殺了你?!鼻乩靹e過頭不再看他。
“阿漓愛我,自然舍不得。”
聽牧裔這么說,秦漓眼眶瞬間就紅了,瞪了牧裔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阿漓,我愛你,所以求你,別離開我?!?p> 依稀之間,秦漓聽到牧裔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