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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網(wǎng)黑作精上軍旅綜藝颯爆了

第二十章 不是他?

  士兵們開始忙碌起來,劉營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也跟著去送狼王的尸體。

  嘉賓們心有余悸,面面相覷猶豫了片刻,還是鼓著勇氣來到宋嶼寒和秦桃夭面前。

  “宋指揮,剛才已經(jīng)有嘉賓和士兵被攻擊了,這還剩下一頭狼,如果任由它到處走,我們實在沒辦法安心住在這里,所以你看能不能將這頭狼鎖起來?”

  嘉賓們的顧慮不無道理,秦桃夭只對宋嶼寒點了點頭,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隨即前往醫(yī)療營帳。

  待到狼被鎖起來,眾人都離開后,一道身影偷摸走過來,將鎖打開……

  “劉營帳,醫(yī)生檢查出來了什么?”

  在醫(yī)療營帳外等了半個小時后,劉營帳終于出來,秦桃夭迫不及待詢問。

  劉營長嘆了口氣,神色復雜。

  “醫(yī)生說狼王的體內(nèi)檢查出了和你當時受傷時所中的毒素,我猜測是有人故意找來了毒蜘蛛蓄意謀害狼王,只是,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

  普通人看到狼王跑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蓄意謀害呢?

  秦桃夭沉下臉,“對方并不是沖著狼來的,而是沖著我來的?!?p>  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更合理的解釋了。

  “秦同志,你放心,這件事情既然發(fā)生在營地,我們就一定會調(diào)查出結(jié)果,給你,給狼王一個公道,還有……”

  說到這,劉營長自責低下頭。

  “當時我開槍射殺那些狼實在是情況所逼,如果不是他們主動攻擊士兵和嘉賓,我肯定不會那么做的?!?p>  秦桃夭搖了搖頭,“劉營長不必為此自責,我們應(yīng)該痛恨的,是那個對狼王下手的人?!?p>  狼王死前不斷啃咬著自己的皮膚,顯然痛苦不已,想必還因為毒素產(chǎn)生了幻覺。

  若是揪住幕后黑手,她必定要讓對方嘗到和狼王同樣的痛苦。

  察覺到秦桃夭氣勢改變,周身透出凌厲和陰沉,劉營長打了個寒顫。

  對方如果真是針對秦同志,不知道為什么,他倒有種替對方擔心的感覺,畢竟按照秦同志的脾氣,可沒那么容易放過那人。

  為了找到蛛絲馬跡,秦桃夭正欲再次前往狼王出事的地方,路過一處營帳時,腳步停留。

  從剛才她便覺得奇怪,狼群的動靜鬧得這么大,為何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何云臣的身影?

  秦桃夭的心中產(chǎn)生異樣,停頓片刻后,她快步朝著何云臣所在的營帳走過去。

  “你在干什么?”

  秦桃夭剛進入營長,便看到何云臣有些慌亂的將什么東西收起來,同時迅速放下自己的衣袖。

  何云臣心虛偏開頭,不敢直視秦桃夭的雙眼。

  “我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在整理自己的裝備了!”

  “是么?”

  秦桃夭的視線落在何云臣的手臂上,眸底透出冷色。

  “外面發(fā)生了狼群攻擊人的事件,你應(yīng)該知道吧?”

  何云臣暗中捏緊掌心,梗著脖子看向秦桃夭。

  “當然知道,我這傷口還是被那群狼咬的,不過……聽你這語氣是來關(guān)心我的吧?如果是,這就是你關(guān)心人的態(tài)度?”

  秦桃夭紅唇扯出譏誚。

  不等何云臣反應(yīng),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袖子擼了上去。

  “秦桃夭你干嘛!”

  何云臣像是做賊心虛,驚呼出聲。

  然而當看清他手臂上的傷口,秦桃夭內(nèi)心疑慮更深。

  奇怪。

  何云臣這傷勢顯然是方才留下,傷口周圍還在往外冒著血珠。

  難道說不是他?

  但除了何云臣,還有誰會和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秦桃夭眸色微沉,銳利目光在何云臣的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我記得剛才狼群攻擊人的時候你并不在,你的傷究竟是怎么來的?”

  何云臣沒好氣的甩開秦桃夭的手。

  “你眼里只有宋嶼寒,怎么可能注意到我的存在?不過你現(xiàn)在能來看我,我倒是很高興,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兩個人大可以冰釋前嫌,繼續(xù)維持熒幕前的cp熱度,這樣于你我而言可都是好事一件?!?p>  看著何云臣得意自戀的模樣,秦桃夭冷笑。

  “恐怕于你是好事一件吧?想當初你我已經(jīng)分了手,你認為,我有必要為了你這棵回頭草而放棄參天大樹么?”

  雖然她對宋嶼寒并沒有什么心思,反而想和那個男人拉開距離,但既然何云臣已經(jīng)誤會,她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讓何云臣打消不該有的念頭。

  何云臣怒了。

  “秦桃夭,你可別忘了,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你難道不需要負責任嗎?再說了,當年分手本來就是因你性格不好,是你自己有問題,怎么現(xiàn)在反而怪到別人的身上了!”

  聽著何云臣言之鑿鑿的控訴,秦桃夭覺得可笑。

  原身脾性的確不好,但從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只是在戀愛方面容易昏頭。

  可現(xiàn)在何云臣竟然將所有過錯全部都甩到原身頭上,原身脾性不佳,就是他可以出軌的理由嗎?

  秦桃夭瞇起眼,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你可知,我一向最討厭什么人?”

  何云臣被這一問問得發(fā)懵。

  “我怎么知道你討厭什么人?秦桃夭,我勸你最好……??!”

  秦桃夭一拳擊來,當場將何云臣掀翻在地。

  何云臣的額頭正好撞到床腳,腦袋嗡嗡,許久回不過神來。

  “你,你這個瘋女人!”

  秦桃夭雙手環(huán)抱,唇角挑起笑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氣勢凌然。

  “我看你傷的不輕,這幾天最好別出來了,免得閃了腰?!?p>  “你!”

  何云臣氣憤不已,但礙著秦桃夭的手段,只能忍氣吞聲,任由她離開。

  剛出營帳,秦桃夭便撞上一塊結(jié)實的胸膛。

  “宋指揮為何會在這?”

  剛才他們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宋嶼寒漆黑的眸子微微轉(zhuǎn)動,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秦桃夭尚未松開的拳頭。

  “秦小姐好身手?!?p>  秦桃夭輕咳一聲,本想詢問宋嶼寒的來意,男人卻像故意似的,又幽幽補了一句。

  “而且我很好奇,秦小姐在滿意我這棵參天大樹的同時,是不是又打算做什么出格的事?”

  秦桃夭暗暗吸了一口氣。

  看來宋嶼寒又開始誤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別有用心。

  畢竟當初原身干的事,可讓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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