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很快西涼大軍開拔。這次蕭錦瑟是被繩索捆著去的。拓拔嫣然想要用她來敲開邊關(guān)的城門,她相信主要有蕭錦瑟出現(xiàn),蕭家父子就會乖乖的打開城門,她將不費吹灰之力一路南下。
南宮然同拓拔嫣然同坐在一輛馬車上,看著前方被捆著的蕭錦瑟不禁蹙了蹙眉,“陛下這些天來一直都善待蕭錦瑟,只是今日才將她捆起來,怕是城門沒那么容易被敲開啊?!?p> “你懂什么?朕好吃好喝的待她,就是讓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將士們看看,他們的紫荊將軍已經(jīng)投靠了朕,才享受到了好的待遇,若是將她刑訊拷問,那勢必會引起蕭家與天策軍的憤怒,這城門一戰(zhàn)就不可避免了。”拓拔嫣然輕輕拍了拍南宮然的臉道。
“還是陛下高瞻遠矚,阿然敬服。”南宮然朝著拓拔嫣然粲然一笑道。
南宮然此舉對于拓拔嫣然來說很是受用,這也是南宮然在拓拔嫣然身邊得寵的原因。
習武之人的耳力一般都很好,車內(nèi)兩人的對話蕭錦瑟一字不落的全都聽到了耳中。
行軍了兩天兩夜,終于在第三日的傍晚抵達了邊關(guān)軍營。
蕭錦瑟的營帳就在拓拔嫣然的營帳旁邊,西涼軍中主將都是女子,士兵皆是男子,這也是西涼與其他國家不同的地方。
蕭錦瑟坐在營帳中,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簾子被掀開,南宮然邁步走了進來。
看到蕭錦瑟正在閉目養(yǎng)神,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倒是沉得住氣,都這般時候了還有心思打坐調(diào)息?!蹦蠈m然輕啜一口茶道。
“有事就說,沒事兒滾蛋,別妨礙我練功。”蕭錦瑟沉聲道。
“你如今已經(jīng)是階下囚,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南宮然憤憤道。
“哼,我就算是階下囚又怎么樣?兩國交戰(zhàn)不殺來使。你一個他國的贅婿有什么好炫耀的?不過是跟一群男人爭寵出來的玩意兒,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蕭錦瑟毫不掩飾的嘲諷道。
“蕭錦瑟,告訴你別得意的太早,等攻破了城門,等我父王登基后,我就是太子,到時候,我要你蕭家全族凌遲而死?!蹦蠈m然咬牙切齒道。
“這剛天黑你就做上夢了?也罷,夢醒了就什么都沒了,趁著天還黑著,多做點好夢,安慰一下你那顆脆弱的心?!闭Z畢,蕭錦瑟繼續(xù)閉著眼睛養(yǎng)神。
南宮然真恨不能立刻掐死蕭錦瑟,可為了他們的宏圖大業(yè),他現(xiàn)在還不能……
帳簾猛的被掀開,衛(wèi)隊長邁步走了進來,看到南宮然后,冷聲道:“然公子,你在這里做什么?陛下在找你呢?!?p> “我想來勸勸她,讓她主動勸說她父兄打開城門?!?p> “公子不必擔心,陛下自由主張?!毙l(wèi)隊長冷聲道。
其實她很瞧不上南宮然,可誰叫這個男人油嘴滑舌哄得女帝十分開心呢?
南宮然離開后,蕭錦瑟這才緩緩睜開眼眸,真是沒想到西涼的秘藥竟然這般的厲害,好在她沒有吃下太多,要不然自己還真要栽到拓拔嫣然的手中呢。
明日就要開始與父兄談判了吧,也不知道父兄準備了什么招待拓拔嫣然,還真是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