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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奉天反明

第220章 漢朝篇:七國之亂

朱元璋奉天反明 一道啟玄 4049 2025-08-12 13:12:08

  ——書接上回——

  時間又過了三年,西漢朝的淮南王劉長又舉起了叛旗。但尚未行動,即被朝廷發(fā)覺。劉恒派人傳訊劉長入京,罷去他的王位,將他發(fā)配蜀郡。

  途中,劉長絕食而死。

  兩起叛亂雖被平息了,但漢初諸侯王勢力的惡性發(fā)展,實際上已成為對抗中央朝廷的分裂勢力。朝廷中一些有識之士,認為到了非從根本上解決不可的時候了。

  賈誼就是其中突出的代表。時年二十八歲的賈誼上《陳政事疏》(即《治安策》),提出兩點:第一,親疏不是主要問題,即同姓諸侯王不比異姓王可靠。

  第二,是強者先反叛,弱者后反叛,在這樣的封國條件下,最后都是要威脅中~央~集~權政權的。

  賈誼提出解決的辦法就是“眾建諸侯王而少其力”,即分割諸侯王國的勢力,從而達到中~央~集~權的目的。

  劉恒的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他緊握著手中的《治安策》,仿佛那是他心中燃燒的燈塔,照亮著前路,卻也映出了現實的沉重與復雜。

  劉恒深知,賈誼的每一字一句都如金石擲地,直擊時弊,那《治安策》不僅是治國良方,更是對未來帝國安穩(wěn)的深謀遠慮。

  然而,此刻的朝堂內外,風雨飄搖,經濟復蘇的嫩芽剛剛破土,政局穩(wěn)定尚需時日,任何過激的舉措都可能將這脆弱的平衡毀于一旦。

  劉恒的心,被這份矛盾與期待撕扯著,他夜不能寐,反復思量。終于,一個轉機悄然來臨~齊文王劉則的訃告如驚雷般震動了朝野,無子承爵的消息,在權力的游戲中,成了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劉恒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意識到,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秘密召集心腹重臣密議,商討著如何將賈誼的“眾建諸侯”之策,化為現實,以削弱諸侯勢力,鞏固中~央集權。

  隨著劉恒的一聲令下,一場無聲的權力洗牌悄然拉開序幕。

  齊國,這個曾經雄踞一方的諸侯國,被一分為六,如同被利刃切割的蛋糕,每一塊都成為了新的力量制衡點。

  同時,劉恒又著手將淮南國一分為三,分別冊封劉長的三子劉安、劉勃、劉賜為王。

  這一舉動,更是精妙絕倫,不僅削弱了淮南國的實力,還巧妙地利用親情紐帶,將潛在的叛亂風險扼殺于搖籃之中。

  賈誼的《治安策》中的構想,在這一刻,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化作了一連串精妙絕倫的政治布局。

  劉恒站在未央宮的高處,望著燈火闌珊的長安城,心中涌動著前所未有的豪情與自信。他知道,這一系列的舉措,雖未完全按照《治安策》的激烈方式執(zhí)行,卻已足以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但皇權和王權的矛盾并沒有從根本上得到解決,分權和集權的問題依然存在,由于劉恒對同姓諸侯王基本上采取姑息政策,所以導致了未來兒子漢景帝時期的吳楚七國之亂的伏筆。

  漢文帝劉恒以秦亡為鑒,深知百姓生活之樂苦對政權安定的意義。

  其性又節(jié)儉,故在位時奉行黃老“無為而治”的政策。

  同時漢文帝劉恒借用淳于意曾任齊太倉令,精醫(yī)道,辨證審脈,治病多驗。曾從公孫光學醫(yī),并從公乘陽慶學黃帝、扁鵲脈書。后因故獲罪當刑,其女淳于緹縈上書文帝,愿以身代,為理由對秦朝時期商鞅定下的刑法廢除和修改。

  以后淳于意從前當過官,后來棄官行醫(yī),救死扶傷,深受民間尊敬。

  人們從四面八方,長途跋涉,找他求醫(yī)。淳于意精于醫(yī)術,替人醫(yī)病,治愈了很多病人,這個‘緹縈救父’故事也成為了一段佳話。

  因為在秦朝一旦被定罪,便如同被命運之鎖永久囚禁,他們的余生,在無盡的苦役中消磨殆盡,汗水與淚水交織,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這片古老的大地上刻畫著無盡的悲歌。

  然而,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漢文帝以仁政之名,頒布那震撼朝野的詔令時,整個帝國仿佛迎來了一絲曙光。

  漢文帝劉恒親自下令,對陳舊的法律體系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每一條法律條文都被細細審視,力求公正與人性。

  罪行的輕重,不再是模糊不清的界限,而是有了明確的標準與期限。

  那些曾以為此生無望的囚犯,眼中重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他們開始數著日子,期盼著服刑期滿,重獲自由,成為庶人,再次踏入那久違的人間煙火。

  與此同時,漢文帝劉恒的另一項舉措,更是如春風化雨,溫暖了無數家庭的心田。

  他毅然決然地廢止了“收孥相坐律令”,這項殘酷的連坐之法曾讓多少無辜之人遭受牽連,或命喪黃泉,或淪為官奴,一生不得自由。

  隨著這一律令的廢除,無數家庭得以保全,親情的紐帶不再被冰冷的法律割斷,他們相擁而泣,感激這位仁君的慈悲與智慧。

  至于秦代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黥、劓、刖、宮四刑,更是成為了歷史的塵埃。

  漢文帝劉恒深知肉刑之殘忍,非人道所能容忍,于是下詔廢除,改為相對寬和的笞刑。

  這一變革,雖未能完全消除刑罰之痛,卻無疑是對人性的一次巨大尊重與保護。

  昔日那些因犯小錯而面臨毀容、割鼻、斷足乃至宮刑的慘劇,至此成為了過往云煙,留給后人的,是無盡的反思與警醒,后來漢景帝即位以后又一次減輕了笞刑。

  通過這一系列政策,漢朝的經濟得到了長足發(fā)展,文化大興,國力日益強盛。

  漢文帝以作風儉樸、愛惜民力著稱,君臣躬行節(jié)儉、勵精圖治,最終為了以后的“文景之治”打下了基礎。

  不久漢文帝劉恒病逝未央宮享年四十七歲。

  由兒子劉啟成為西漢第六位皇帝,但是劉啟十歲時期間因弈棋事件誤殺劉濞之子,被劉濞懷恨在心,暗中伺機謀反。

  現在漢文帝劉恒病逝,劉啟即位后,先提拔晁錯擔任內史,然后又升晁錯為御史大夫,位列三公之一。

  劉恒以仁孝之名聞于天下,在位二十四年,重德治,興禮儀,勵精圖治、寬仁節(jié)儉、愛民重農,使西漢社會穩(wěn)定,人丁興旺,經濟得到恢復和發(fā)展,與兒子漢景帝時期合稱“文景之治”。

  在位時,劉恒執(zhí)行“與民休息”的政策,重視農業(yè),勸課農桑,減輕田租、賦役和刑獄,廢除肉刑,取消過關用傳(符證)制度,弛山澤之禁;然而劉恒疏于軍備,致使匈奴兵臨長安,火燒回中宮;進一步分封諸侯王,加重了西漢“枝強干弱”之勢;又恢復夷三族令,將新垣平滅族,成為了政治論議中的壞典型;同時迷信鬼神,寵溺宦官,縱容宦官亂政,斥逐賈誼、袁盎等賢臣,寵愛佞幸鄧通而一改節(jié)儉作風,甚至放棄鹽鐵官營與鑄幣權,助漲了地方豪強勢力,加劇了土地兼并與貧富差距,導致“豪強之暴,酷于亡秦”、諸侯國經濟實力大增,為后來的七國之亂埋下了隱患。

  現在劉啟成為西漢第六位皇帝,劉啟在為太子期間因弈棋事件誤殺劉濞之子,被劉濞懷恨在心,暗中伺機謀反。

  現在因為晁錯的分析,告訴劉啟要特別提防諸侯勢力最強大的吳王劉濞。

  劉濞已經暗中準備了四十來年,他私自鑄錢,又煮鹽販賣,為了積蓄力量,他還招納逃犯,謀反之心越來越顯露出來。所以,晁錯極力主張劉啟削奪各王的封地,即削藩。

  劉啟聽從了晁錯的建議,決定先削奪吳國的會稽和豫章兩郡。

  劉濞見朝廷開始動手,不愿束手就擒,聯合各地諸侯王打著誅殺晁錯、安定國家的旗號反叛作亂。這次叛亂共有七個諸侯王參加,史稱為“七國之亂”。

  劉啟得知七國反叛的驚天消息,面色驟變,殿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他堅毅而復雜的神情。

  劉啟緊握雙拳,眼中閃過一抹不容置疑的決絕,隨即雷霆般下令,聲音響徹整個宮殿:“傳令,即刻派遣周亞夫,率麾下精兵強將三十六位,誓要踏破吳國、楚國之堅城,揚我漢室之威!”

  命令之下,殿外鐵蹄聲起,塵土飛揚,大軍如潮水般涌向邊疆,誓師之聲震天動地,緊張與決戰(zhàn)的氛圍瞬間籠罩了整個長安。

  同時,劉啟又密令曲周侯酈寄,以一腔忠誠與勇武,領兵直搗趙國腹地,誓要斬斷叛軍一臂。

  而欒布將軍,則受命率領精銳,疾馳向東,目標是那富饒而強大的齊國,一場場硬仗即將在齊魯大地上演,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大將軍竇嬰,更是被賦予了重責大任,他領命屯兵滎陽,此地乃戰(zhàn)略要沖,可進可退,竇嬰深知其重要性,他親自巡視防線,調兵遣將,目光如炬,誓要監(jiān)視并牽制住齊國與趙國的任何異動,為前線爭取寶貴的時間與機會。

  在這緊鑼密鼓的部署之中,竇嬰還向劉啟秘密引薦了一位關鍵人物~袁盎,這位曾身居吳國丞相之位的智者。

  劉啟深夜召見袁盎,燭火映照下的對話充滿了緊迫與機謀。

  袁盎言辭懇切,力陳利害,他提出以犧牲晁錯為代價,換取國家暫時的安寧與叛軍的動搖。

  劉啟聞言,內心掙扎,但最終為了大局,忍痛下令,次日清晨,晁錯的血濺宮墻,消息一出,朝野震動,卻也似乎為這場風暴帶來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然而,七國之亂并未因晁錯的犧牲而平息,反而更加瘋狂地反撲。

  劉啟見狀,眉頭緊鎖,他再次調兵遣將,加固防線,同時密令各路將領,務必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保衛(wèi)漢室江山,不容有失。

  周亞夫采用截斷叛軍的糧道然后堅守不出的戰(zhàn)略,最終擊潰了叛軍,用三個月將叛亂徹底平定。

  七國之亂平定之后,劉啟趁機將各諸侯王國的權利收回中央,又大量裁撤諸侯國的官吏數量。諸侯王不再有行政權和司法特權。經過七國之亂,諸侯王的割據問題得以徹底解決。

  平定“七國之亂”后,絕大多數諸侯王國僅領有一郡之地,實際地位已經降為郡級,國與郡基本上趨于一致。

  漢景帝抑貶諸侯王的地位,剝奪和削弱諸侯國的權力,收回王國的官吏任免權,僅保留其“食租稅”之權,并且收奪鹽鐵銅等利源及有關租稅。

  劉啟繼承漢文帝黃老無為、與民休息的政策,重農抑商,輕徭薄賦,實行三十稅一,厲行節(jié)儉,減輕刑罰,振興文教,略修禮儀。同時采取“南撫勁越,北和強胡”策略,繼續(xù)與匈奴和親,對南越安撫,注重積極防御,在匈奴接壤地區(qū)設立關市,和匈奴貿易。

  時光荏苒,轉眼間,許負的預言逐一應驗。

  周亞夫在封侯之日,身披戰(zhàn)甲,騎高頭大馬,游街示眾,一時風光無兩。八年后,他更是權傾朝野,萬人之上,享受著無盡的榮耀與尊貴。

  然而,九年后的一天,周亞夫因宮廷政變被貶為庶民,家道中落,最終在一個凄冷的冬夜,饑餓交加,黯然離世,臨終前回想起許負的預言,不禁感慨萬千。

  與此同時,曾經許負對鄧通作出了另一番預言:“你雖一時富貴,終將餓死?!?p>  鄧通初時不以為意,只當是無稽之談。

  然而,世事難料,因漢景帝的一次偶然不滿,鄧通被罷黜官職,財產盡失,一夜之間從云端跌落谷底。他四處流浪,飽嘗人間冷暖,最終在一個寒風凜冽的冬日,衣衫襤褸,蜷縮在街角,饑餓與寒冷侵蝕著他的身體,直至生命之火熄滅,餓死街頭,應驗了許負的預言。

  而劉啟因母親竇太后的緣故大封外戚為侯,開啟了漢代以姻親封外戚為侯的先河;同時因劾奏之恨報復張釋之、因吮癰之怨迫害漢文帝寵臣鄧通、腰斬恩師晁錯、冤殺大將周亞夫,成為了他一生的污點。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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