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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奉天反明

第150章 周朝篇:吳國覆滅

朱元璋奉天反明 一道啟玄 3797 2025-08-11 13:31:00

  ——書接上回——

  每當夜幕降臨,江面上便會有點點燈火搖曳,那是吳國人對伍子胥無盡的緬懷與敬仰,也是對這個動蕩時代無聲的控訴。

  ‘有一個說法由于伍子胥尸沉于錢塘江之事比屈原投江為早,有些文獻則認為,天朝端午節(jié)的習(xí)俗與伍子胥有關(guān),而非屈原,如劃龍舟與食粽子?!?p>  在伍子胥死后的第四個年頭,天空仿佛也籠上了一層厚重的陰霾,預(yù)示著吳國即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變革。

  在邗地,一場浩大的工程悄然拉開序幕,無數(shù)工匠與士卒在塵土飛揚中揮汗如雨,石塊與泥土在他們的手中化作了一座堅不可摧的城池,矗立于長江之畔,仿佛是吳王雄心壯志的實體化象征。

  與此同時,一條蜿蜒曲折的河道在工匠們的精心雕琢下逐漸成形,它如同一條巨龍,穿山越嶺,將長江與淮水這兩條古老的水系緊緊相連,開辟出了一條前所未有的水上通道。

  河水湍急,帶著吳國人的決心與勇氣,一路向北,直抵齊魯之地,仿佛預(yù)示著吳國即將踏上的征服之路。

  伍子胥逝去的第五年!

  西施,這位傾城之色的女子,西施輕移蓮步至閨房深處,指尖輕捻,將一串串小巧精致的鈴鐺細心地綴于裙擺邊緣,每顆鈴鐺都似蘊含著夜的靜謐與晨的清脆,閃爍著微光,仿佛能捕捉世間最細膩的情愫。

  隨后,她緩緩穿上那雙特制的木屐,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了吳宮每一磚一瓦的心弦上,激起層層漣漪。

  隨著西施的步伐,木屐與地面碰撞出“叮叮塔塔”的韻律,那是勝利之音與柔情蜜意的交織,回蕩在空曠的宮殿里,引得四周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而裙邊的小鈴鐺,則隨著她的旋轉(zhuǎn)跳躍,歡快地唱起了“叮叮鐺鐺”的旋律,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清泉,又似林間百靈,讓人心曠神怡,又心生向往。

  西施的舞姿,在這一刻仿佛被賦予了魔力,她旋轉(zhuǎn)、跳躍,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誤,卻又充滿了不可言喻的韻味。

  西施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與狡黠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又能在不經(jīng)意間,將那些忠誠于吳王夫差的老臣們一一引入她精心布置的局中。

  吳王夫差,這位曾馳騁沙場的霸主,此刻也被西施的絕世容顏與曼妙舞姿深深吸引,他的眼中只有西施那翩翩起舞的身影,耳畔回響的,是那混合著木屐與鈴鐺的雙重樂章。

  在這令人沉醉的氛圍中,西施巧妙地編織著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吳國的命運與那些忠臣的命運,悄然相連,最終引向了那不可逆轉(zhuǎn)的深淵,巨石沉江,忠魂泯滅。

  吳國在伍子胥死后,越王勾踐十四年,當春風再次吹拂過江南大地,吳晉兩國之間的暗流終于涌動成了一場明面上的較量。

  然而,晉國國內(nèi)卻是一片混亂,諸侯紛爭,內(nèi)亂不息,面對吳國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晉國只能選擇避其鋒芒,暫避一時。

  這一戰(zhàn),吳國幾乎未費吹灰之力,便輕易奪得了中原霸主的地位,其勢如破竹,無人能擋。

  勝利的喜悅?cè)缤揖疲寘峭跖c群臣都沉醉其中,但他們并未因此而停下腳步。在伯嚭那如簧之舌的蠱惑下,吳王開始籌劃一場更為盛大的會盟,意圖效仿當年齊桓公姜小白,成為真正的天下共主。

  吳、魯、衛(wèi)在橐皋會盟,勾踐詢問范蠡說:“吳王已經(jīng)誅殺了伍子胥,國內(nèi)阿諛奉承的人很多,現(xiàn)在可以討伐吳國了嗎?”

  范蠡回答:“還不是時候?!?p>  越王勾踐十五年,吳王夫差令整飭兵馬,強化軍備,同時廣邀四方諸侯,準備在不久的將來,于吳國境內(nèi)舉行一場空前絕后的盛會,讓全天下都見證吳國的強盛與輝煌。

  夫差在伯嚭的建議下調(diào)集了全國精英前往會盟之地開啟黃池之會。

  而此刻,在吳國的另一角,西施的閨房中她緊鎖的眉頭。

  西施剛剛從夫差的懷抱中脫身,心中卻無絲毫歡愉。得知夫差即將離開的消息,她迅速提筆,一封密信在她指尖流淌而出,字里行間透露著對范蠡的急切。她深知,這將是決定吳國命運的關(guān)鍵時刻。

  信鴿振翅高飛,穿越夜色,將這份情報準確無誤地送達了范蠡手中。

  范蠡閱信后,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迅速召集泄庸等將領(lǐng),部署了一場精心策劃的奇襲。

  勾踐再次詢問范蠡是否可以攻打吳國,得到了范蠡的肯定。

  同年六月十一日,吳王夫差正立于黃池之畔的高臺之上,四周諸侯環(huán)繞,爭論之聲如潮水般此起彼伏,連日來的唇槍舌劍已讓空氣凝重得幾乎凝固。

  夕陽如血,映照在他緊鎖的眉頭上,更添幾分焦灼。就在這緊張對峙的緊要關(guān)頭,一名滿身塵土、神色慌張的使者突然從遠處疾馳而來,手中緊握的卷軸仿佛承載著千鈞之重。

  “報——!”使者聲嘶力竭,聲音穿透了喧囂,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匯聚于此。

  夫差的心猛地一緊,預(yù)感到不妙,他緩緩轉(zhuǎn)身,目光如炬,直射使者。

  “越兵入?yún)?,勢如破竹,安國君已不幸遇難,姑蘇臺亦遭焚毀,火光沖天,吳軍正陷入苦戰(zhàn),情勢危急萬分!”使者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在場眾人面面相覷,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夫差聞言,臉色驟變,瞳孔猛地收縮,仿佛能吞噬周圍的一切聲音與光影。

  他緊握雙拳,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周身散發(fā)出難以言喻的怒氣與驚恐交織的氣息。

  伯嚭見狀,眼疾手快,身形一閃已至使者身旁,寒光一閃,長劍出鞘,毫不留情地揮向使者,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染紅了衣襟與地面。

  “你!”夫差驚愕之余,怒視伯嚭,聲音因憤怒而顫抖:“為何如此?”

  伯嚭面色冷峻,迅速以衣袖拭去劍上的血跡,強壓下內(nèi)心的慌亂,沉聲道:“大王,此時正值爭霸關(guān)鍵,若消息走漏,恐生變故,于我國不利。且消息真?zhèn)紊写閷?,不可輕易自亂陣腳?!彼穆曇綦m低,卻字字鏗鏘,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

  夫差聞言,心中五味雜陳,既感憤怒又覺無奈,他深知伯嚭所言非虛,卻也無法忽視心中對都城的深切憂慮。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心緒,面上卻是不露絲毫懼色,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而此時的越王勾踐就派遣善于水性的水軍二千人,訓(xùn)練有素的戰(zhàn)士四萬人,受過良好教育的核心近衛(wèi)軍六千人,技術(shù)型軍官一千人攻打吳國。

  大軍兵分三路。一路由范蠡和舌庸率領(lǐng),沿海岸上行至淮河,以斷絕吳軍的歸路。一路由越將疇無馀、謳陽率領(lǐng),從南邊先到達吳國國都的郊區(qū)。

  吳國的太子友、王子地、王孫彌庸、壽於姚在泓水上觀察越軍。彌庸見到姑蔑的旗幟,說:“那是我父親的旗幟。我不能見到仇人而不殺死他們?!?p>  太子友說:“如果作戰(zhàn)不能取勝,將會亡國,請等一等?!蓖鯇O彌庸不同意,集合部下五千人出戰(zhàn)。

  兩軍交戰(zhàn),彌庸俘虜了疇無馀,王子地俘虜了謳陽。這時越王勾踐率第三路軍隊到達,王子地防守。

  在姑熊夷再次交戰(zhàn)。吳軍一日出城挑戰(zhàn)五次,勾踐都避而不戰(zhàn),然后趁吳軍士氣衰落之際,向吳軍發(fā)起了突然反擊。由此越軍大敗吳軍,俘虜了太子友、王孫彌庸、壽於姚,隨后又殺害了太子友。

  吳國向在黃池會盟的夫差求救,被愚蠢的伯嚭阻止,同年六月二十二日,勾踐率軍乘勝追擊,率中軍逆江而上襲擊吳都,攻陷國都的外城,進入?yún)嵌紵龤Ч锰K臺,運走吳國的大船。

  吳國的七個報信的吳人全部被伯嚭斬殺,黃池之會結(jié)束后,夫差緊急回國,派人向越國送去厚禮請求議和。越國也自覺無力滅吳,于是在冬季就和吳國講和。

  姑蘇之戰(zhàn)后,硝煙尚未完全散盡,整個吳國都城,從昔日的緊張肅殺轉(zhuǎn)為了一片難得的祥和,城門洞開,守衛(wèi)稀疏,仿佛戰(zhàn)爭的陰霾已一去不復(fù)返。

  然而,在這虛假的平靜之下,越國正醞釀著一場風暴。

  文種站在越國王宮的地圖前,直視著吳國的心臟。他深知,吳國雖勝,但連年天災(zāi)導(dǎo)致國庫空虛,百姓食不果腹,軍隊更是疲憊不堪,加之此刻分散各地,正是天賜良機。

  文種緊握雙拳,聲音低沉而堅定地向勾踐進言:“大王,此刻正是我們反擊的最佳時機。吳國看似強大,實則外強中干,兵疲民饑,正是我們一鼓作氣,直搗黃龍之時。我們可以利用他們放松戒備的空隙,迅速集結(jié)兵力,發(fā)動突襲,爭取一舉攻陷吳國都城。而至于那些邊遠地區(qū)的援兵,我們早已在御兒(今浙~江~嘉~興~石~門~鎮(zhèn)東)布置了重兵,足以牽制他們,令其難以馳援?!?p>  文種的話語如同烈火,點燃了勾踐心中的復(fù)仇之火。

  勾踐臥薪嘗膽多年,心里面就剩余復(fù)仇和殺戮:“好!就依文種之計行事。傳令下去,立即秘密集結(jié)兵力,準備糧草,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以雷霆萬鈞之勢,給吳國致命一擊!”

  隨著勾踐的命令下達,越國上下迅速行動起來,一場緊張激烈的備戰(zhàn)悄然拉開序幕。

  期間楚使申包胥出使越國,溝通伐吳事宜,并告誡勾踐智、仁、勇的重要性。

  勾踐表面上同意申包胥的建議,心中已經(jīng)決定在滅吳以后,必出兵楚國,殺申包胥,稱霸南方,問鼎中原。

  越王勾踐十九年,越國的王卒已經(jīng)武裝好,戰(zhàn)船也已經(jīng)修葺完畢,但吳國還沒有發(fā)兵迎戰(zhàn)的意向。

  于是勾踐讓邊境百姓故意挑起事端,致使吳越邊境民眾相互攻打,夫差這才起兵出師。

  兩軍相遇,吳軍駐扎在吳淞江北岸的笠澤,越軍駐扎在吳淞江南岸,笠澤之戰(zhàn)爆發(fā),不久越王就命令中軍街枚偷偷渡江,不擊鼓,不喧嘩,奇襲敵人,吳軍大敗。

  這時越國的左軍、右軍乘機渡江掩襲,先是在沒溪(今江~蘇~蘇~州南)擊敗退守至此的吳軍,然后在姑蘇郊外(今蘇~州~郊區(qū))又大敗吳軍。

  越王勾踐二十一年,越國佯裝入侵楚國,來麻痹吳人。

  夏季,楚國的公子慶、公孫寬追趕越軍,到達冥地(安~徽~廣~德~縣東南),沒有追上,就撤兵回去了。

  因吳國此前已經(jīng)三戰(zhàn)三敗,越國將要對吳國發(fā)起總攻。

  吳公子慶忌聽說后,回國請求和越國講和,想要除掉不忠的人來討好越國。吳國人殺死了慶忌。

  越王勾踐二十二年,越兵包圍了吳國都城姑蘇。晉使楚隆奉趙無恤之命探視吳國,請求越王放他進入姑蘇,勾踐答應(yīng)了。入城后,楚隆告訴夫差晉國無法救援吳國。

  夫差對他說:“勾踐要讓我活著不好過,我是求死不得了。”

  在圍困姑蘇三年后,越兵終于攻入?yún)嵌?,包圍了姑蘇臺,夫差派公孫雄肉袒膝行,向勾踐求和,請求保全吳國社稷,公孫雄被斬殺。

  “我后悔不聽伍子胥之言,讓自己陷到這個地步。”夫差于是伏劍自縊而死,吳國此地滅亡!?。?p>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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