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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奉天反明

第116章 商朝篇:威服四夷

朱元璋奉天反明 一道啟玄 4094 2025-08-11 01:41:58

  ——書接上回——

  大商,朝歌!

  帝辛身著一襲繡龍人皇袍,面色凝重地坐在金碧輝煌的御書房內(nèi),親自研磨,一筆一劃地擬寫著一份至關(guān)重要的詔書。

  窗外,烏云密布,雷聲隱隱,似乎預(yù)示著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

  大臣們列坐兩旁,個個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不安與疑慮。

  商容,這位三朝元老,拄著拐杖,步履蹣跚地走到帝辛面前,憂心忡忡地道:“尊上,此次……朝中隨駕走了大半,這……老臣只恐朝綱不穩(wěn),國事難安啊?!?p>  商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內(nèi)心充滿了憂慮。

  帝辛抬頭望向商容,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微笑:“商老愛卿不必多慮,朕已安排妥當(dāng)。不是讓費大夫和杜太師留下嗎?他們二人足以穩(wěn)住大局?!?p>  商容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在費仲和杜元銑之間來回游移。

  費仲,那個以調(diào)教小臣為樂的寵臣?他平日里只會阿諛奉承,哪里懂得治國之道?

  而杜元銑,那個整日沉迷于觀測星象的老臣?他雖學(xué)識淵博,但性格古怪,又能如何擔(dān)當(dāng)大任?

  商容一臉難色,正欲開口反駁,卻突然恍然大悟,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帝辛,心中暗道:“尊上,您這是……莫非是為了選擇儲君?”

  商長城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jīng)開始修建,其巍峨的身影在晨曦與暮色中逐漸延伸,宛如一條巨龍蜿蜒于山川之間。

  戰(zhàn)俘與奴隸們被鐵鏈串連,如同潮水般被押解至工地,每一步都踏著沉重的枷鎖聲,回蕩在這片古老而蒼涼的土地上。

  比干,這位商朝的重臣,不惜一切代價,貢獻(xiàn)了大量奴隸以加速工程的進(jìn)度,他的眼中閃爍著決絕與復(fù)雜的光芒。

  崇侯虎、蘇護(hù)、姜桓楚等諸侯,紛紛響應(yīng)號召,貢獻(xiàn)出了自己領(lǐng)地內(nèi)的奴隸。

  尤其是西伯侯姬昌,這位以仁德著稱的諸侯,竟也毫不猶豫地給出了大批奴隸,然而,帝辛對姬昌卻另有打算,他并未將西岐納入長城修建的計劃之中。

  不知不覺間,帝辛的車架已經(jīng)駛出了繁華的朝歌,車輪滾滾,揚(yáng)起一陣陣塵土,將那座金碧輝煌的城池漸漸拋在了身后。

  車隊中,甲士林立,旌旗招展,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壓抑與不安。

  此時另一邊,西北都護(hù)府內(nèi),黃飛虎獨自一人站在窗前,凝視著遠(yuǎn)方。

  黃飛虎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穿透層層云霧,看到北海的盡頭。

  北海的居民在黃飛虎的治理下,生活雖不富裕,卻也勉強(qiáng)能夠溫飽。

  然而,最近從鬼方部落傳來的消息卻讓他憂心忡忡。鬼方部落蠢蠢欲動,不斷侵?jǐn)_邊境,他們的騎兵如同幽靈般來去無蹤,給北海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黃飛虎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劍柄,他的心中充滿了緊迫感與危機(jī)感,他知道,一場大戰(zhàn)即將來臨,而他,必須做好準(zhǔn)備。

  黃飛虎的心猶如被烈火煎熬,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但他仍堅定地邁向了飛廉府邸的方向。

  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鎧甲上,映出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他的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堅毅,仿佛在告訴世人,即便前路茫茫,他黃飛虎也絕不會輕言放棄。

  剛踏入飛廉府的大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打破了院中的寧靜。

  飛廉面色凝重地手持一卷金邊詔書從內(nèi)室匆匆而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

  黃飛虎心中一緊,預(yù)感有大事發(fā)生。

  “飛廉你這是……”黃飛虎的話還未說完,飛廉便已打斷了他,手中的詔書微微顫抖:“武成王,你來得正好,朝歌剛剛傳來急詔,似乎局勢有變?!?p>  飛廉迅速展開詔書,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跡映入眼簾,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黃飛虎的目光緊隨著飛廉的手指移動,眉頭越皺越緊,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到極點的緊張氣氛。

  這時,季勝也聞訊趕來,他的到來讓原本就緊張的氛圍更加凝固。

  三人圍坐在案前,詔書被平鋪在桌上,仿佛一塊沉重的石板,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白鹕洗舜渭痹t,莫非是對西北局勢有所不滿?”

  季勝說完,飛廉搖了搖頭,神色更加嚴(yán)峻:“不僅如此,詔書中言辭隱晦,但透露出的信息卻令人不安。似乎朝中有人對黃將軍的忠誠度產(chǎn)生了質(zhì)疑,甚至……甚至有人提議撤銷你的都護(hù)之職?!?p>  黃飛虎聞言,拳頭不禁暗暗握緊,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冷靜與沉穩(wěn)。他深知,此時任何一絲慌亂都可能成為對手的把柄。

  “哼,忠肝義膽,豈容他人妄加揣測!”黃飛虎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回蕩在屋內(nèi),仿佛是對自己,也是對在座兩位同僚的一種宣誓。

  飛廉與季勝對視一眼,他們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將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一場關(guān)乎名譽(yù)、忠誠,甚至是身家性命的較量。

  另一邊,帝辛行程至灌江口留宿,此時天色已經(jīng)昏黃,大臣們隨駕走了一天,渾身都是濕漉漉的。

  商容連忙跑到帝辛前方,說道:“請尊上入駕!”

  “這是為何?”

  “此地居民甚是愚昧,多有妄言?!?p>  帝辛好奇說道:“無妨,說來一聽?!?p>  商容看到尤渾,說道:“臣年老,耳目不聰,不如讓尤大夫再打聽一番?!?p>  一邊的尤渾都驚呆了,商容竟干出這種事?

  在尤渾歸來的時候,他幾乎是被一陣狂風(fēng)卷進(jìn)大殿的,腦門布滿了細(xì)密的汗水,他的呼吸急促,聲音顫抖:“傳言說……年初那震耳欲聾的天雷,以及隨后蔓延全國的大旱,竟是因為……因為朝廷不敬天,妄圖逆天改命,惹怒了上蒼!”

  尤渾的話音未落,一股壓抑的沉默便如潮水般涌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

  歷史上,成湯曾為了祈雨,采納了太史那令人心悸的建議,用人做祭品,以求上蒼垂憐。

  而那場被鮮血染紅的儀式之后,天空終于灑下了久違的甘霖。這段往事如同一塊沉重的石碑,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此刻的氛圍更加凝重。

  帝辛,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帝辛猛地一拍,怒聲道:“荒謬!天氣變化乃自然之道,豈有天譴之理?我朝百姓安居樂業(yè),國庫豐盈,豈會因區(qū)區(qū)傳言而動搖根本?”

  話音未落,大殿的一角,崇應(yīng)彪已眼疾手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悲愴,幾分決絕:“尊上仁德,乃真天命也!臣愿以項上人頭擔(dān)保,此等傳言定是奸佞小人所為,企圖擾亂朝綱,動搖民心。懇請陛下明察秋毫,勿讓謠言惑眾!”

  開始安排師父王偉駿教導(dǎo)過的人工降雨的方法以后,休息一夜后,帝辛便乘駕上山。

  帝辛踏上了那座古老而莊嚴(yán)的祭壇,祭壇四周,群臣身著華美的禮服,頭戴皮弁,插笏垂紳,他們面容肅穆,眼神中閃爍著復(fù)雜的情緒。

  陽光透過云層,斑駁地灑在祭壇之上,為這場儀式增添了幾分神圣與神秘。

  帝辛站在祭壇中央,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密密麻麻的群臣,他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高大,突然,他振臂高呼,聲音如同雷鳴般在祭壇上空回蕩:“本尊臨位,制明法,明人事,顯道理!今日,吾等封禪祭祖,告慰天地,祈求先祖庇佑我朝萬世不衰!”

  帝辛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與霸氣,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群臣的心頭。

  隨著帝辛的話語落下,祭壇上的火焰驟然熊熊燃燒起來,仿佛是對他誓言的回應(yīng)。

  群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時無語,只見帝辛雙手高舉,繼續(xù)高聲道:“封乃祭祀先祖,禪乃祭祀萬民,封禪已畢,人皇之號已不足以顯朕之偉業(yè),此后,朕將以皇帝自稱,行皇帝之事,統(tǒng)御萬邦,福澤蒼生!”

  帝辛的話音未落,整個祭壇陷入了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群臣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震驚與不解。

  帝辛這是在公然宣告自己比肩三皇五帝,要開創(chuàng)一個前所未有的皇朝盛世嗎?

  此刻帝辛的言辭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劃破了表面的平靜,將所有人的心思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群臣們不知道帝辛要干什么,帝辛目光微虛,說道:“朕為始皇帝,天地可服?朕持三尺劍鎮(zhèn)天下,昔有三祖領(lǐng)華~夏崛起于大荒,又有三皇五帝開盛世,朕以大商始皇帝之名在此立誓,本尊在,當(dāng)守土開疆,掃平諸夷,立萬世之基業(yè),本尊亡,亦佑我華-夏永世不衰!先祖為證,萬民共鑒,仙魔鬼神共聽之!”

  聞仲垂首驚愕的發(fā)現(xiàn),烏云正在散去,今夜陽光燦爛,多云轉(zhuǎn)晴,忽的一陣龍吟,金龍不知從何而來,繞著鳳凰盤旋,云霧密難開。

  次日,車駕往陳塘關(guān)而去。

  帝辛正在駕中,途中商容攔下車駕道:“尊上,臣有事稟報!”

  帝辛問道:“何事?”

  商容說道:“尊上封禪之事,不知為何惹人非議,民間多有謠言,聞太師正遣人徹查此事!”

  帝辛平靜說道:“朕已知曉,卿且退去。”

  商容琢磨透了,帝辛才是最心軟的那個不然不會現(xiàn)在想對諸侯動手,商容一邊走一邊流著淚,就是現(xiàn)在與諸侯敵對,太過不理智,車駕一直到了陳塘關(guān),聞仲也沒查出東西來,即使查到近衛(wèi)身上,也沒人敢說。

  帝辛剛踏入陳塘關(guān)的地界,還未等馬蹄聲完全消散在古樸的街巷間,李靖便已匆匆趕來,身著鐵甲,步伐沉穩(wěn),臉上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他跪倒在帝辛的馬前,聲音鏗鏘有力:“尊上,陳塘關(guān)內(nèi)所有非議封禪大典之人,皆已按照律法,迅速而公正地緝拿歸案,無一遺漏!”

  帝辛輕輕抬手,示意李靖起身,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深邃:“李卿家,你辦事朕向來放心。但今日之事,朕欲另尋他徑。時辰尚早,陽光正好,何不陪朕換上便服,微服私訪,聽聽這陳塘關(guān)百姓的真心話,看看他們心中真正的想法?”

  “遵旨!”李靖應(yīng)聲,隨即轉(zhuǎn)身,迅速而有序地安排起隨行護(hù)衛(wèi)與便裝事宜。不久,兩人便換上普通百姓的衣裳,混入熙熙攘攘的市井之中。

  街道上,商販的叫賣聲、孩童的歡笑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幅熱鬧非凡的生活畫卷。

  帝辛與李靖穿梭其間,時而駐足于攤位前,詢問物價,時而與過往行人閑聊,傾聽他們的日常瑣碎。

  帝辛的眼神銳利,卻又不失溫和,他試圖從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和言語中捕捉到百姓的真實情緒。

  “李卿~”帝辛突然停下腳步,目光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望向遠(yuǎn)處一片郁郁蔥蔥的田野:“帶朕往田間一觀,如何?朕想聽聽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夫們,他們心中又有何見解?!?p>  “諾!”李靖毫不猶豫地應(yīng)承下來,隨即引領(lǐng)著帝辛穿過狹窄的巷弄,向著田野深處走去。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幾位正忙著耕作的農(nóng)夫,帝辛親自上前,與他們握手言談,詢問收成,關(guān)心疾苦。

  農(nóng)夫們初見帝王,初時有些惶恐,但帝辛的平易近人與真誠關(guān)懷很快讓他們放下了心中的戒備,紛紛敞開心扉,訴說著自己的喜怒哀樂。

  帝辛邊走邊聽,時而點頭,時而蹙眉,心中對陳塘關(guān)的民情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而李靖則在一旁默默觀察,心中暗自贊嘆帝辛的體恤民情與非凡魄力。

  這一路走來,帝辛不僅發(fā)現(xiàn)了李靖在政務(wù)上的才能,更看到了他作為臣子,對百姓疾苦的深切關(guān)懷。

  一片片的麥田長勢不錯,百姓們挖了許多的溝渠,帝辛下意識的走入田埂之中,彎下腰,摸了摸麥,帝辛夸贊道:“李卿大功也……”

  “臣有罪,不敢貪功!”

  帝辛說道:“此李卿之功,何罪之有乎?”

  李靖搖頭說道:“此皆尊上之功,若無尊上,臣也不會種植水稻麥子?!?p>  帝辛:“…………”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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