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與此同時,帝辛決定效仿師父王偉駿說過的秦朝郡縣制……
群臣紛紛出言勸阻,現(xiàn)在虎方、于越等歸附稱臣,卻也不能直接讓他們的首領(lǐng)入朝為臣,百越還有其他部族,將他們封為諸侯即可,既能拓展疆域,又能讓他們安心。
包括東伯侯在內(nèi)的諸侯們,也勸諫起來,今天是虎方首領(lǐng)、于越首領(lǐng),明天不就是他們諸侯呆在朝歌,無法治理領(lǐng)地,帝辛肯定就會派大臣治理地方。
領(lǐng)地變?yōu)榇笊讨?,以官員治理,諸侯的影響一代比一代弱,最后……名存實亡!
這么多人反對,帝辛眼神示意費仲,費仲定了定神,順著目光看去,他看到了垂首不語的姬昌,帝辛是不世明君,頂著群臣壓力,也要讓虎方首領(lǐng)、鬼方首領(lǐng)呆在朝歌,這些都是為了對付姬昌,實際為了將姬昌囚禁!
費仲立即道:“姬昌外若忠誠,面是心非,非良善,若放其歸西岐,必會勾結(jié)西戎興兵,擾亂天下,放虎歸山,必有禍?zhǔn)?!?p> 姬昌道:“臣,有罪?!?p> 諸侯人人自危,大殿之內(nèi),氣氛壓抑得幾乎令人窒息。每位諸侯的臉色都陰晴不定,眼神閃爍,卻無一人敢于挺身而出,為帝辛說上一句公道話。
他們或低頭沉思,或相互對視,卻都在用沉默表達(dá)著對這位暴~虐~君~王的畏懼與不滿。帝辛坐在高高的龍椅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目光在眾諸侯間來回掃視,最終停留在了費仲身上。
這位佞臣正低垂著頭,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但他的眼神中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帝辛心中不禁暗贊:佞臣好??!在這亂世之中,唯有這些狡猾之人,才能為他所用,助他穩(wěn)固這搖搖欲墜的王權(quán)。
然而,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姬昌的名字如同一道驚雷,打破了沉寂。
帝辛雖然恨不得立刻將這個老狐貍除之而后快,但他也深知,姬昌在西岐的聲望與影響力,絕非一般。
他勾結(jié)土方的秘密,雖然已被帝辛掌握,但西岐之民卻對此一無所知。
為了大局著想,帝辛只能暫時隱忍,決定將姬昌送入羑里囚禁,以待時機(jī)成熟再行處置。
此時,趙丙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匯報著與蘇全忠一同北上的奴隸情況。
帝辛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又化為了決絕。
他決定,要對這些奴隸進(jìn)行大嘉封賞,尤其是那些表現(xiàn)出色者,更要賜名賜姓,讓他們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劍,直指那些心懷不軌的諸侯。
這個想法一旦形成,便如同野火燎原,無法遏制。
幾天以后!
留在朝歌的虎侯、鬼侯,也得好好安排一下,而姬昌經(jīng)營西岐數(shù)十年,根深蒂固深得民心萬人稱頌,把他囚禁了,隔三差五去戲弄一番。
尤渾上報,說是伯夷、叔齊修路遇到麻煩。
帝辛一愣,想了想令將水師調(diào)回,爭取讓他們帶一帶征調(diào)民夫的節(jié)奏。
崇侯虎在府邸中來回踱步,自帝辛下令伯夷、叔齊主持修建那漫長而艱巨的道路以來,府外的百姓怨聲載道,仿佛夏日的熱浪中夾雜著無盡的煩躁與不滿。
黎侯的突然離世,姬昌的被囚,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fēng)暴,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崇侯虎心中也不免泛起漣漪,但他很快便冷靜下來,開始細(xì)細(xì)品味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邏輯。他不得不承認(rèn),帝辛的這一手,確實高明。
自從帝辛自命為始皇帝,宣布不再依賴神權(quán),而是以自身一言一行為天命所向,皇權(quán)的陰影便如同一只無形的大手,逐漸覆蓋了整個國度,影響力與日俱增。
崇侯虎閉上眼,腦海中浮現(xiàn)出姬昌那雙充滿智慧與滄桑的眼睛。那位西伯侯,曾是何等的老謀深算,卻也在帝辛的棋局中敗下陣來。想到這里,崇侯虎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帝辛,這個充滿野心的帝王,仿佛一頭潛伏在深淵中的猛獸,讓人難以捉摸其真正的意圖。
崇侯虎的仿佛看到了一條由無數(shù)勞工的血汗鋪就的道路,正緩緩延伸向遠(yuǎn)方,連接著帝國的每一個角落。
在這條路上,帝辛的野心如同星辰般璀璨而耀眼,而百姓的苦難,則如同路邊的荊棘,默默訴說著無聲的抗?fàn)帯?p> 朝賀上絲絲入扣引姬昌入甕的計劃,崇侯虎就沒來由的一陣激動,想到這里,崇侯虎立即出了府邸,必須徹底領(lǐng)會尊上深意!
此時,帝辛正與群臣探望姬昌,名曰關(guān)心西伯侯,實際是羞辱姬昌,不過姬昌忍了,發(fā)揚著‘傳統(tǒng)美德’。
姬昌扣著指尖泥土,心底卻在冷笑,帝辛以為囚禁了自己,天下就安定了,遲早生亂,
姬昌佝僂著腰背,帝辛今日來辱我,卻不想虎方生亂!
這時,一人喘著粗氣,匆匆而來。
“來者何人?”
“三山關(guān)鄧總兵麾下傳令官,有加急奏報,需立即見駕。”
聞仲急聲說道:“進(jìn)來說話!”
“末將太鸞,三山關(guān)送來急報……”
帝辛淡定說道:“報上。”
“于越生亂,鄧秀將軍不幸……不幸兵敗,只有數(shù)人沖出包圍,只怕這個時候……鄧秀將軍,已罹難……軍情緊急,未有上報,還請尊上恕罪?!?p> “什么……”聞仲橫眉怒目:“于越反了?”
“于越作亂后,張山將軍行李總兵之法,言稱虎方與商人相同,可因軍功獲封,招募了一支以虎方族人組成的軍隊,正往于越邊地進(jìn)發(fā)……尊上圣明,料事如神??!”
帝辛很迷茫,我做了什么?
聞仲已是一臉嚴(yán)肅,而魯雄連忙請罪說道:“尊上,臣不該阻止讓于越首領(lǐng)居于朝歌啊!”
聞仲說道:“現(xiàn)在請罪,為時已晚。”
帝辛思考一會以后,對近衛(wèi)隊長耳邊說了些什么,就直接離開。
而此時帝辛想起來了,五帝之一的軒轅黃帝也是一個發(fā)明家,他發(fā)明了:衣裳、鞋帽、帳幄、氈、袞衣、裘、華蓋、盔甲、旗、胄、碗、碟、釜、甑、盤、盂、灶、煉銅、造鼎、刀、錢幣、鉦、銚、銅鏡、鐘、銃、宮室、鑾殿、庭、明堂、觀、閣、城堡、樓、門、階、蠶室、祠廟、玉房宮、刀、矛、弓矢、弩、旗幟、號角、鼙、兵符、云梯、樓櫓、劍、射御、軒轅箭。
伏羲發(fā)明了八卦、氣、還有什么來著,自己應(yīng)該‘發(fā)明’些東西呢?
另一邊,黎城!?。?p> 城市中,每一條狹窄的巷弄,每一座喧囂的市集,都充斥著對姜文煥無盡的咒罵與指責(zé),那聲音如同夏日的熱浪,滾滾而來,令人窒息。
人們臉上的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照亮了夜色的陰霾,怨聲載道之中,夾雜著絕望與不甘。
帝辛的詔令如冰冷的刀鋒,無情地切割著黎侯世代的領(lǐng)地,將其化為大商的郡縣,而姜文煥,這個曾經(jīng)的邊緣人物,竟被賦予了管理這片土地的重任。
黎侯府邸內(nèi),燭火搖曳,黎侯一脈的貴族們面色鐵青,他們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憤怒。
黎侯本人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他未曾犯下任何過錯,卻遭遇了如此不公的待遇,憑什么要被剝奪一切,甚至面臨生命的威脅?
街頭巷尾,被精心扇動的百姓們情緒高漲,他們揮舞著拳頭,高呼著口號,聲音匯聚成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對權(quán)力的不滿,對姜文煥的仇恨,仿佛要將這座城市撕裂。
而在這股洪流之中,一些貴族、軍將也開始動搖,他們心中那份對王權(quán)的敬畏與忠誠,在現(xiàn)實的殘酷面前逐漸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對黎侯一脈的同情,以及對姜文煥的質(zhì)疑與不滿。
姜文煥身處這風(fēng)暴的中心,他心急如焚。
黎地遠(yuǎn)離繁華的朝歌,那里的民眾與貴族對這片土地有著難以割舍的情感,他們絕不會輕易放棄,更不會任人宰割。
姜文煥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場領(lǐng)地之爭,更是一場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較量。
他緊鎖眉頭,目光如炬,心中明白,這只是個開始,一場前所未有的風(fēng)暴即將席卷整個大商,而這一切,絕不是鬧著玩的。
黎-虞黎侯之子,以封地黎為姓,他知道姜文煥是東伯侯的兒子,是帝辛的小舅子,沒有選擇正面剛,而是找到姜文煥,名義上向姜文煥稱臣,背地里準(zhǔn)備除掉姜文煥。
黎-虞惡狠狠看向朝歌的方向,昏君,等著吧,殺父,奪爵,吾定要將汝昏庸無道之名傳遍天下,人心盡失!
黎虞計劃的很好,如此一來,他只要暗中引戎族來攻,為趕走姜文煥后重新繼位打好基礎(chǔ)。
黎-虞走后,姜文煥身邊一個家將勸道:“將軍,臣覺得黎-虞不安好心?!?p> “那又怎樣?”
“他……”
“別說了,讓我清靜清靜,汝出去抓幾個人來府中,先打一頓再說。”
“?。看??”
“尊上遣我駐守黎地,就算尊上錯了,那也沒有關(guān)系,我是大商臣子,一切干系,由我來承擔(dān)!”
家將沒轍了,當(dāng)今尊上有兩個舅子,一個是大傻子,一個是小瘋子。
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天際剛泛起魚肚白,戎人的號角聲便如狂風(fēng)驟雨般驟然響起,震得黎城城墻上的每一寸磚石都似乎在顫抖。他們像一群被饑餓驅(qū)使的野獸,黑壓壓地涌向城墻,箭矢如雨,密密麻麻地射向城頭,瞬間便有守軍慘叫著倒下。
然而,黎城的守軍并未退縮,他們緊握兵器,眼神堅毅,姜文煥身披重甲,手持長槍,猶如一尊不可動搖的山岳,毅然決然地打開了城門,獨自一人沖向了敵陣。
姜文煥的身影在戰(zhàn)場上猶如一道閃電,所過之處,戎人紛紛倒下,血花四濺,哀嚎聲此起彼伏。他的長槍如同死神之鐮,每一次揮動都帶走一條生命,將戎人砍得不敢越過那道由尸體堆砌而成的“石”線,戰(zhàn)場上血流成河,仿佛連天空都被染成了血色。
姜文煥身邊,越來越多的士兵被他的英勇所感染,他們紛紛加入戰(zhàn)斗,與姜文煥并肩作戰(zhàn)。這些士兵有的揮舞著大刀,有的投擲著標(biāo)槍,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敵人的仇恨。
在他們的努力下,戎人的攻勢逐漸被遏制,戰(zhàn)場上的局勢開始逆轉(zhuǎn)。
黎城內(nèi),所有的兵馬都已傾巢而出,他們與姜文煥的部隊遙相呼應(yīng),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戰(zhàn)場上,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硝煙味。
然而,在這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黎城的軍民卻展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團(tuán)結(jié)和勇氣,他們?yōu)榱耸刈o(hù)家園,為了保衛(wèi)親人,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
九進(jìn)五出,姜文煥在戰(zhàn)場上猶如一位不敗的戰(zhàn)神,他的英勇事跡迅速傳遍了整個黎城。每一次他沖進(jìn)敵陣,又帶著滿身的傷痕和敵人的鮮血沖出,都深深地震撼著每一個黎城人的心。他的身影成為了黎城軍民心中的精神支柱,他的勇氣激發(fā)了他們內(nèi)心的斗志。
當(dāng)夜幕降臨,戰(zhàn)場上的硝煙漸漸散去,姜文煥站在血泊之中,他的眼睛里閃動著不一樣的光彩。那是一種超越了個人榮辱、生死得失的光芒,是一種為了更高理想和目標(biāo)而戰(zhàn)的堅定信念。
尊上重任,我姜文煥應(yīng)下了!
姜文煥大喝:“欲為尊上開疆拓土者,隨吾沖-殺!”
“殺!”姜文煥就是這么的瘋狂率軍出城,殺至天色黃昏。
戎人嚇的全跑了。
戎人徹底被殺怕了,看到姜文煥根本無力對敵。
黎-虞望著逐漸退去只余下滿地血色的戎人,心中沉重,他一直覺得姜文煥年輕氣盛又沖動,很好對付,打死他也想不到,姜文煥居然用個人勇武能做到這種地步。
黎-虞感到悲哀,現(xiàn)在姜文煥大捷,諸侯到底能在帝辛的手段下,撐多久?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