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劫匪的首領見有騎兵如狂風驟雨般向他們沖來,起初心中猛地一緊,恐懼如寒冰般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毛孔。
待到被包圍之后,一個少年笑著對韓士忠說道:“不知閣下是哪一路的將軍。”
待到玄宋軍的騎兵如鐵桶般將他們團團圍住,馬蹄聲、盔甲碰撞聲交織成一片緊張而壓抑的樂章,空氣仿佛凝固。
韓士忠聞此,心中如同被巨石壓住,沉悶得幾乎窒息。他環(huán)顧四周,心中暗自盤算,順昌附近能擁有如此雄壯兵馬的,除了岳飛麾下,別無他家。
一想到這些看似粗獷不羈的劫匪,實則可能是岳家軍的精銳偽裝,韓士忠的心便沉到了谷底,一種難以言喻的絕望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正當韓士忠欲言又止,內(nèi)心掙扎之際,這時玄宋皇帝嚴昚策馬趕到笑著說道:“你們是宋軍?不知你們是哪一路的。”
“原來您才是主將啊,在下非宋軍,而是北方起義軍之一,這個村里面窩藏元朝余孽,我們奉頭領的命令進村剿滅這些賊匪。”嚴昚并沒有穿皇帝的衣服,也沒有打皇帝的旗號,所以賊匪‘首領’不知道嚴昚就是皇帝。
“哦,原來是起義軍之一,少年汝名甚也?”嚴昚說道。
“在下名為辛棄疾,字坦夫~!”玄宋皇帝嚴昚有意思的看著這個十一二歲的辛棄疾少年,淡淡地說道:“下了他們的兵器,跟著我大軍后方?!?p> 歷史上辛棄疾南宋官員、將領、文學家,豪放派詞人,有“詞中之龍”之稱。與蘇軾合稱“蘇辛”,與李清照并稱“濟南二安”。
辛棄疾青年時參與耿京起義,并擒殺叛徒張安國,回歸南宋,獻《美芹十論》《九議》等,條陳戰(zhàn)守之策,但未被朝廷采納。
先后在江~西、湖~南、福~建等地為守臣,曾平定荊南茶商賴文政起事,又力排眾議,創(chuàng)制“飛虎軍”,以穩(wěn)定湖湘地區(qū)。
由于辛棄疾與當政的主和派政見不合,故而屢遭劾奏,數(shù)次起落,最終退隱山居。
南宋開禧北伐前后,宰臣韓侂胄接連起用辛棄疾知紹興、鎮(zhèn)江二府,并征他入朝任樞密都承旨等官,均被辛棄疾推辭。
開禧三年,辛棄疾抱憾病逝,享年六十八歲。后贈少師,謚號“忠敏”。
辛棄疾一生以恢復為志,以功業(yè)自詡,卻命運多舛,壯志難酬。但他始終沒有動搖恢復中原的信念,而是把滿腔激情和對國家興亡、民族命運的關切、憂慮,全部寄寓于詞作之中。
其詞藝術風格多樣,以豪放為主,風格沉雄豪邁又不乏細膩柔媚之處,題材廣闊又善化用典故入詞,抒寫力圖恢復國家統(tǒng)一的愛國熱情,傾訴壯志難酬的悲憤,對當時執(zhí)政者的屈辱求和頗多譴責,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
辛棄疾有《稼軒長短句》等傳世。今人輯有《辛稼軒詩文鈔存》。
而現(xiàn)在還是少年辛棄疾遇見消滅南宋復辟玄宋的皇帝嚴昚,會產(chǎn)生什么不一樣的未來?
此時在順昌城的岳飛,心緒難平,早已聽聞皇帝嚴昚親征的消息,心中五味雜陳。
岳飛深知此行非同小可,關乎國家命運,于是在幾日之前就親自督促,命人將順昌城內(nèi)大大小小的街道打掃得一塵不染,連青石板的縫隙都仔細擦拭,以期能以最好的面貌迎接圣駕。
今日,晨光初破曉,岳飛便身著鎧甲,英姿颯爽,帶領所有的部下整齊列隊在城門口,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莊重與期待。
微風拂過,旌旗獵獵作響,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盛事歡呼。
“將軍,陛下到了?!蓖踬F的聲音在岳飛耳邊響起,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道難以捉摸的異樣,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不同尋常的氣息。
岳飛聞言,趕緊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甲,確保每一處細節(jié)都盡善盡美,以表對皇上的尊敬。
然而,就在這時,岳飛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意襲來,他猛地抬頭,目光如炬,望向遠方。
只見塵土飛揚,十萬大軍如潮水般涌來,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哪里是來幫助北伐的,分明就像是來攻打順昌的敵軍!
岳飛心中一驚,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無比。他大喊一聲:“戒備!”聲音如雷鳴般在城門口回蕩,瞬間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將士們聞言,立刻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手握兵器,嚴陣以待。
“將軍,怎么回事?”張憲一臉愕然,他原本以為這是皇上親率的大軍前來助戰(zhàn),卻沒想到竟會是如此局面。
岳飛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盯著那越來越近的軍隊,眉頭緊鎖,心中盤算著應對之策。
岳飛平復了一下心中的緊張,緊握劍柄,對張憲低聲道:“小心一些,一有不對,立刻出擊?!?p> 岳飛的眼神銳利如鷹,掃視著前方那片黑壓壓的敵軍,仿佛能穿透重重甲胄,直視敵人心魄。
這時,只見那十萬大軍突然停下,如同一片沉默的烏云籠罩在天地間,但每一名士兵都緊握手中的刀劍,寒光閃爍,仿佛隨時準備化為雷霆萬鈞之勢。
這一幕看得岳飛心中警鈴大作,一股不祥的預感如寒冰般爬上脊背。
就在這時,玄宋皇帝嚴昚身披金色戰(zhàn)甲,胯下騎著一匹雄壯的黑馬,緩緩策馬往前,直至立于大軍的最前方。
陽光照耀在他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卻也映照出他臉上那抹難以捉摸的神色。
岳飛當然見過嚴昚,但此刻的嚴昚似乎與往日不同,那雙深邃的眼眸中藏著不為人知的算計。
岳飛心中稍稍一安,隨即又緊繃起來,他緩緩跪下,聲音堅定而洪亮:“臣,宣撫使岳飛率岳家軍麾下,背巍軍麾下及順昌官員,恭迎圣安?!?p> “朕安?!眹罆Y的聲音冷冽如寒風,穿透層層士兵的喧囂,直擊岳飛的心扉。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溫度,讓岳飛不禁打了個寒顫。
岳飛聞聲起身,目光始終不離嚴昚,警惕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十萬大軍的呼吸聲、馬蹄的輕響、兵器的碰撞聲,在這一刻都被無限放大,緊張的氣氛幾乎讓人窒息。
嚴昚身體往前探著說道:“這順昌城這么戒備朕,鵬舉是想要賜王殺駕嘛?!?p> “臣不敢,只是臣見情況不對,才如此行事,臣這就撤掉?!痹里w趕緊讓手下恢復到正常的迎接狀態(tài),生怕嚴昚因此而產(chǎn)生忌憚岳家軍的想法。
岳家軍一向以紀律嚴明著稱,寬待百姓,是真正做到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的軍隊。
玄宋皇帝嚴昚走向岳飛,神色平靜的說道:“岳將軍辛苦了,此番迎接受累了?!?p> “此乃臣的榮幸?!痹里w當然十分注意自己的態(tài)度。
“走,進城吧,這一路朕對北方形勢也有了大概的了解,但元朝的情況,你可得跟朕詳細說一說”
“臣遵旨,陛下請。”岳飛在自己的府邸,詳細的給嚴昚講解了一遍目前元朝和北明帝國的形勢,再結(jié)合劉琦在洛陽說的北方形勢,玄宋皇帝嚴昚現(xiàn)在也是有了個大概估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