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秦檜最會解讀人心了,因為秦檜做夢都想成為左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嘛。
因此,平常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出現(xiàn)問題。就連給岳飛送去的糧草都是超額發(fā)放的,畢竟現(xiàn)在官家,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為陛下,必經(jīng)官家是趙氏的稱呼支持北伐!
“陛下可是累了?”嚴昚身邊新?lián)Q的小太監(jiān)見嚴昚躺在椅子上發(fā)呆,小心的問道。
“哎,你說趙相為什么就盯著朕呢。”嚴昚無力的吐槽道:“去,把這些奏折全都交給趙相,告訴他,讓他給個意見,朕一律準奏?!?p> 小太監(jiān)嘴角抽了抽,這個新皇帝陛下好像特別懶,啥都不想干活。
此時另一邊!
岳家軍的行軍速度猶如狂風掃過草原,馬蹄聲轟鳴,塵土飛揚,士兵們的盔甲在夕陽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他們?nèi)找辜娉?,沿途的村莊與小鎮(zhèn)都見證了這支鐵軍的不可阻擋。眼看郾城就在眼前,勝利的曙光似乎觸手可及,突然間,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行軍的節(jié)奏,一名斥候從前方疾馳而來,滿臉焦急。
“報!緊急軍情!”斥候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手中的情報如同燙手山芋一般遞交給了岳家軍的主帥。
帥旗下,岳飛眉頭緊鎖,迅速瀏覽過情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原來,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局勢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扈氏后裔所建立的梁國(東梁),那個曾經(jīng)雄心勃勃欲圖霸業(yè)的政權(quán),竟在一夜之間被半州之地的高氏后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覆滅。
高氏后裔復辟大明,史稱北明,其勢力如野火燎原,迅速擴張,東梁四年的基業(yè)轟然倒塌。
岳家軍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艱苦卓絕的戰(zhàn)斗,覆滅了存在三年多的后隋,士兵們還未及喘息,便又面臨了新的挑戰(zhàn)。
北明的崛起,如同一頭猛獸闖入了原本就錯綜復雜的局勢之中,讓岳家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更令岳家軍感到震驚的是,北明竟然派來了使者,提出了割讓梁國(東梁)郾城等十座城池,以求與岳家軍結(jié)盟,共同討伐元朝。
這個消息如同一枚重磅炸彈,在岳家軍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帥帳內(nèi),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岳將軍凝視著地圖,手指在郾城的位置上輕輕敲打著,每一次敲擊都似乎在考量著局勢的微妙變化。
將領(lǐng)們圍坐在四周,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嚴肅與不安。他們深知,一旦做出決定,便可能改寫整個戰(zhàn)局的走向。
“北明的請求,我們該如何應(yīng)對?”岳將軍沉聲問道,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位將領(lǐng)。
帳內(nèi)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只有燭火跳躍的聲音和外面隱約可聞的馬蹄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氛圍。
這一刻,岳家軍的命運似乎懸于一線,而歷史的洪流正等待著他們的抉擇,將這一切推向未知的深淵。
岳飛請求皇帝下旨定奪,很快玄宋皇帝就讓梁紅玉,韓世忠夫妻領(lǐng)兵支援岳飛駐守同意北明的聯(lián)盟,同時讓梁紅玉,韓世忠夫妻防止北明背刺,同時讓岳飛繼續(xù)北伐。
此時的元朝自從被黃金家族掌控權(quán)力以后,除了少的可憐的扈氏皇族和一些漢家士族以后,漢人不是東逃就是南投玄宋,現(xiàn)在人口最多就是曾經(jīng)金朝的金人。
此時的把守順昌的元朝金兵卻并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盯上他們了。
順昌的主將躺在自己的座椅上,悠閑的喝著美酒,眼睛微閉,好一副享受生活的樣子。
曾經(jīng)百騎追遼兵的強者如今已經(jīng)有了小幅度的啤酒肚了,渾身散發(fā)著慵懶的氣息,當年可以滅遼國,平西夏,甚至喊出了騎兵滿萬不可敵,的他們不存在了,當他們遭遇到中原的繁華,竟同樣以極快的速度墮落下去,沒有了鯨吞天下的氣勢。
西元朝與玄宋朝的朝堂局勢同樣差不多,都是主和派與主戰(zhàn)派的交鋒。不過與玄宋朝主和派占優(yōu)不同,西元朝這邊是主戰(zhàn)派占了上峰。
“將軍,前線來信,岳飛率軍攻打郾城,梁國被明國亡國!”傳令兵的聲音在寂靜的營帳中如驚雷般炸響,信紙顫抖著落在阿衣伮面前的案幾上。
阿衣伮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金光,仿佛能穿透營帳的昏暗,直射向遙遠的前線。他那久經(jīng)沙場的身軀微微一震,身上消失已久的殺氣如同沉睡的猛獸被猛然喚醒,讓整個營帳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岳飛,如此愚蠢!”阿衣伮低聲怒斥,聲音雖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行軍打仗,豈可如此草率?剛剛覆滅隋國,元氣未復,不知休養(yǎng)生息,竟還敢妄圖挑戰(zhàn)我大元朝的威嚴,攻打郾城!真是自尋死路!”
阿衣伮猛地一拍案幾,震得桌上的茶具乒乓作響,茶水四濺。
營帳外的守衛(wèi)聞聲而動,手中的兵器緊握,神色緊張地望向營帳內(nèi)部,仿佛隨時準備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
阿衣伮站起身來,身形挺拔如松,目光如炬,掃視著營帳內(nèi)的眾將?!霸里w以為他是誰?能以一己之力扭轉(zhuǎn)乾坤嗎?我阿衣伮偏不讓他如愿!”
阿衣伮冷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決絕:“既然岳飛想打,那就出兵!把我部主力全部調(diào)往郾城,我要讓他知道,我大元朝的勇士不是他可以輕易撼動的!什么岳家軍,什么背嵬軍,全都是土雞瓦狗!我要一戰(zhàn)將他們打殘,讓岳飛和他的軍隊徹底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說著,阿衣伮大步流星地走向營帳的掛圖前,手指在地圖上劃過,劃出一道道凌厲的軌跡,仿佛已經(jīng)將岳飛和他的軍隊牢牢鎖定在死亡的邊緣。
眾將見狀,紛紛起身,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他們知道,跟隨阿衣伮將軍,就意味著跟隨勝利的腳步,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都將被他們一一踏平。
營帳內(nèi),緊張而激烈的氣氛達到了頂點,每一個呼吸都充滿了戰(zhàn)斗的欲望和必勝的信念。
阿衣伮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切割著空氣,也切割著敵人的希望。
完顏楊康強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憂慮:“若如此,順昌的兵力就嚴重不足了,那薄弱的防御線,仿佛一張紙,輕輕一捅就會破碎?!?p> 完顏楊康的眼神在昏黃的燭光下閃爍,映出內(nèi)心的忐忑與不安。
阿衣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滿是輕蔑與不屑:“你還在這里絮絮叨叨,說些令人發(fā)笑的擔憂。快些去準備吧,我早已疲憊不堪,需要休息了。”
阿衣伮邊說邊揮了揮手,仿佛驅(qū)趕著令人厭煩的蒼蠅。
完顏楊康強望著阿衣伮那冷漠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波瀾。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是啊,何必如此多慮?
想當年,北宋的汴梁那座堅不可摧的城池,不也被我們輕易攻破了嗎?
那時的宋軍,何等英勇,何等頑強,可最終還不是敗在了我們的鐵蹄之下。
完顏楊康腦海中浮現(xiàn)出汴梁城破的那一幕:熊熊的火焰吞噬著古老的城墻,宋軍的士兵們在硝煙中掙扎、呼喊,絕望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生的渴望。
而金軍的鐵騎如潮水般涌入城內(nèi),所向披靡,無人能擋。
想到這里,完顏楊康強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是啊,如今的宋軍又能如何?
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守個小小的城池,順便擊敗一路宋軍,對我們來說,還不是易如反掌?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個令人壓抑的房間。
然而,就在他即將邁出房門的那一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
緊接著,一名滿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沖進房間,口中大喊著:“不好了!宋軍來襲!”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完顏楊康強和阿衣伮都愣住了。
宋軍真的敢主動發(fā)起進攻?難道,他們真的以為能夠打敗我們?
緊張的氣氛瞬間彌漫在整個房間內(nèi),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完顏楊康強和阿衣伮對視一眼,無需多言,他們都知道,一場惡戰(zhàn)即將來臨。
另一邊!
北伐的事情距離嚴昚太遠了,嚴昚一想起趙鼎給他說的各地的布防問題,就有些頭疼。
嚴昚他算是明白了,如今的宋朝也是一團亂麻。不過情況要比后漢末期好多了,畢竟十三路諸侯(小說三國演義里面虛構(gòu)成十八路諸侯)可不是開玩笑的。
畢竟每個人都有小心思,只要大方向不出問題就好。
嚴昚現(xiàn)在可謂是幾乎整天都是居于深宮之中,不問任何朝政。
北伐之事交給岳飛,內(nèi)政之事交由趙鼎,糧草問題交給秦檜,而他只需要做一下重大決策就好,只需要你亮明一個態(tài)度,下面的人就會乖乖給你辦好了,何必那樣累。
嚴昚看著剛剛納入宮里的妹子,心底樂呵呵的,不知道北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的熱火朝天。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