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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釣小月亮

小姐姐,我不想吃飯,我想你

誘釣小月亮 樂淘兒 2064 2022-08-08 20:27:06

  喬釉緩了緩,身體沒什么不適之后才開始干活。

  讀書期間,以及畢業(yè)之后的那一年,她并不是無業(yè)游民,她畫油畫,全都是自己收藏著的,不過有在網(wǎng)上開一個賬號接商稿。

  如今粉絲積累,已經(jīng)有五百萬了。

  作為畫手來說,已然是圈內炙手可熱的畫手。

  她登上“喬右”那號,看了看微博私信,接下了一個價格合適,她自己也感興趣的單子。

  隨后,便戴上了耳機,隔絕了外邊的聲音。

  晚上九點半,她才注意到,江昨在下午的五點,給她發(fā)送了一條約她吃飯的消息,她錯過了。

  喬釉一口氣提在胸口,她打了一行字,久久沒發(fā)出去。

  對面的消息忽然過來了,喬釉被嚇的這口氣差點下不來。

  江昨發(fā)了條語言過來,她點開語音聽。

  江昨的聲音是有極強的辨識度的,他總是笑意盈盈的,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件事是能夠讓他傷心欲絕的:

  “喬釉同學,吃飯了嗎?”

  他好像一點兒都不介意自己長時間不回消息的事。

  喬釉忍不住問:“我很長時間不回消息,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現(xiàn)在的人,手機隨身攜帶,不回消息,仿佛是一件不現(xiàn)實的事。

  江昨直接打了個電話來,喬釉接了。

  “有什么不舒服的?”江昨無所謂道:

  “你又不是要鴿我?!?p>  他說著,頓了一下,聲音一下變了,咬牙切齒的威脅:

  “喬釉,你自己答應下來的,不許反悔!”

  喬釉傻愣愣的點了好幾下頭,才發(fā)覺,是在打電話,人在網(wǎng)線那頭,不在身邊。

  她忽而別扭的說:“不會反悔?!?p>  江昨舒服了,他恢復悠悠然的態(tài)度問:

  “那你吃飯嗎?”

  喬釉搖頭說:

  “還沒。”

  江昨干脆利落道:

  “那我去接你吃飯?!?p>  喬釉忙不迭問:“你也還沒吃飯嗎?”

  可江昨火急火燎的,估計還沒聽到她的問題就掛斷了電話,喬釉無奈只好等他來。

  如果他一直沒吃飯在等待自己的話,那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江昨很快來了,他住的地方好像距離這里不太遠。

  喬釉披了件外套就出門了,只有兩人,她上了副駕駛。

  江昨家有錢,但是江昨本人卻很低調,他開的車不貴,不過內里有過改造,坐著很舒服,和豪車的區(qū)別就一牌子的區(qū)別。

  想來是在避著什么。

  江昨爸爸的身份比較敏感,但江昨媽媽是有錢人家,書香門第,寫書掙錢。

  喬釉將注意力轉移開來,忍不住看向江昨。

  江昨無疑是個會打扮的男的,他的穿搭看著簡單,但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好看,不會有任何的累贅感。

  干干凈凈的帥哥。

  喬釉問:

  “你是住的距離這兒不遠嗎?”

  江昨回說:“跟你說了呀,住酒店?!?p>  喬釉:“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p>  這附近確實沒什么住宅區(qū),但是酒店民宿是有的。

  江昨嘴里的話有真有假,難以分辨清楚。

  她便以為江昨說住酒店是假的。

  江昨不可能在市里沒房子。

  喬釉追問:“酒店隔音好嗎?”

  江昨看了她一眼,說:“還行吧。”

  “還行是什么意思?”

  江昨挺正經(jīng)的語氣,陳述事實:

  “隔壁聲音如果太大的話,還是會聽到?!?p>  喬釉將臉一撇,哦了一聲:

  “那你會被影響到的吧。”

  搞創(chuàng)作,大多還是需要安靜的。

  江昨嗯了一聲,低眉淺笑:

  “酒店就是拿來睡覺的,我都是開車十幾分鐘跑郊區(qū),坐車頂子上創(chuàng)作的。”

  越聽越離譜。

  你逗我玩呢。

  喬釉一臉不信任,嘴上卻配合的繼續(xù)說:

  “夏夜蚊子很多,蚊子咬你怎么辦?”

  江昨大公無私的說:“隨便咬吧,我是個大好人,自助餐擺那送它們了?!?p>  喬釉:“……”

  她唇角微微的上揚,送給了他一張善人牌:

  “你真是個大善人。以后我都不拜佛祖了,有事央求就拜你?!?p>  江昨回說:

  “好啊,你央求我辦事,只要我能辦到的,就一定會拼盡全力去為你做?!?p>  他想著,這話太正經(jīng),怕她覺得不舒服,于是用開玩笑的語氣接了一句:

  “這是作為一個神應該做到的,你記得來還愿就好?!?p>  這滿嘴跑火車的,喬釉忍俊不禁。

  被他這么一打岔,喬釉就不信他真的住酒店了,可能是租在這附近了吧。

  江昨找了一家餐廳,已經(jīng)沒有好位置了,兩人僅是在靠陽臺的一個四人桌。

  桌上擺放著一瓶水仙花,清新淡雅。

  江昨將菜單遞給她,說:

  “本來約了露天的位置,我以為你今晚不回我消息了,就取消了?!?p>  喬釉說沒關系。

  她點完自己想要的,再給江昨的時候,江昨只要了果汁,喬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點的,我一個人能解決掉的,你不點一些了嗎?”

  江昨搖頭說:

  “我就蹭你一點吃,可以嗎?”

  喬釉眨巴了下眼睛,忽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

  “你吃過了?”

  江昨嗯了一聲。

  她上學的時候就有這毛病,幼兒園小學,她家里阿姨送去的飯盒,沉浸畫畫的時候,放到?jīng)龆疾怀?,后再大一些住宿后,她吃飯就更不?guī)律了。

  喬釉一時無言:“……那這叫什么我請你吃飯?!?p>  江昨意味深長的掀起眼簾看她,意味深長的問:

  “我為什么想你請我吃飯,不知道原因嗎?”

  喬釉機智的趕緊打斷:“我不想知道!”

  江昨哎了一聲:“我偏就要說!”

  喬釉捂住耳朵不聽。

  江昨站起來,拉開凳子,幼稚的湊到她耳邊說:

  “我才不想飯吃,就是想見你?!?p>  喬釉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昨!你幾歲??!”

  真是的,這么幼稚的男孩子小學最常見,初中都開始裝逼了,漸漸的少見了。

  江昨得意的笑起來:

  “謝謝小姐姐夸我年輕~”

  他的嘴里吐出來的昵稱真是五花八門。

  拋去那些年不說,才認識多久。

  江昨拿腔拿調的喊她“喬老師”

  古靈精怪的稱呼“喬釉老師”

  常常一本正經(jīng)的叫“喬釉”

  偶爾,也叫“釉釉”

  聽過太多人喊“小姐姐”

  實話嘛,江昨叫的最好聽。

  他含著笑意,嬌嬌的喊“小姐姐”,拖著長長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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