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自從聽到屋內(nèi)有人說府中有臥底時,又感覺到那屋內(nèi)人的殺氣,于是便不敢多聽,急急忙離開了那里。
“呼!好驚險!不過他們怎么知道府中有臥底的?難道我暴露了?不可能??!我要不要撤離?不行!要是跑了被那人知道,我還會被他們逼著回來,這里又危險,唉!真是后悔!我這賊手!”這人逃回自己的住處,自言自語到,又伸出左手狠狠的打了自己的右手一下,然后揉著額頭在屋內(nèi)唉聲嘆氣滿面糾結(jié)。
糾結(jié)著在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天亮,‘咯咯咯’就在雞叫了幾聲后,他的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然后就聽見,“忠伯,天亮了!”屋外那人喊到。
“好!知道了!”他回答到,“嗯?忠伯你的聲音怎么變了變了?”屋外那人聽到他的聲音有些不同,問到。
哎呀!忘了變聲了!他聽到屋外人問他的聲音,有些懊惱的想到,“噢!是這樣的,昨日染了一些風寒,所以聲音有些不同!”他急忙把聲音變得滄桑一些,回答到。
“嗯,那您平時一定要注意身體,我先走了?!蔽萃饽侨寺詭шP(guān)心的說到,隨后就聽見他的腳步聲漸漸變遠。
在聽到腳步聲走遠以后,他先是等了一會兒,隨后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一條縫向外看了看,見外面沒人了,就洗了一把臉,又對著鏡子照了照,只見鏡子內(nèi)是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然后他從房間柜子里拿出一個包袱,從里面拿出工具,對著鏡子折騰了會兒后,就見那鏡子內(nèi)俊郎的年輕人已經(jīng)消失,鏡子內(nèi)只留下了一個頭發(fā)有些發(fā)白,臉上有些皺紋,下巴留著幾縷胡須的老人。
“嗯嗯!”他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聲音變得滄桑一些,隨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著屋外走去。
不一會兒后,會客廳內(nèi),化身為忠伯的俊朗年輕人,來到了此處,他先是對著坐在主位的仇云見了禮,隨后又對著逸云行了一禮,只見他用手遮著臉,悄悄的用眼睛打量著,逸云和坐在他旁邊的仇云,就見到這二人面色如常,正在邊吃邊聊天。
“嗯?忠伯有事嗎?”仇云見他一直在廳內(nèi)站著行著禮不動,有些奇怪的問到。
“噢!沒事沒事,那我就先告退了!”那偽裝成忠伯的年輕人急忙回到,然后就把手一放轉(zhuǎn)身準備出去,但是卻被仇云喊住,他聽見仇云喊他,心中一陣緊張,不自覺的把手握的緊了些,還從袖子里劃出來一把匕首,藏在手中。
只見他咽了一口口水,慢慢轉(zhuǎn)過身來,把藏在手心的匕首攥的緊緊的,開口問到:“老爺還有何吩咐?”說完,臉上流出了一絲冷汗。
“忠伯??!過幾日我要宴請幾位客人,你去酒窖把我的藏酒拿出來一些,我要與客人喝個痛快!”就見仇云對著他吩咐到。
“是!我立刻去辦!”聽到仇云喊他讓他拿酒,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氣,然后回答到。
“嗯!下去吧!”仇云揮了揮手讓他下去,聽見讓他下去,他又對著二人行了一禮,然后下去安排事情去了。
幾天后,這扮作忠伯的年輕人這幾日過的并不心安,每日里都提心吊膽,生怕他們忽然動手,而自己卻逃不掉丟了性命。
唉!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難道我那天聽錯了,他們并未懷疑府中有臥底?不對??!我明明聽到的,可是?他們又沒有動作,這幾日每天飲酒作樂,難道是我想多了?不對!這里面肯定有詐,我還是小心些好!
這一日,那扮作忠伯的年輕人在忙完宴請那幾人的酒宴后,在自己的屋內(nèi)想到。
“忠伯!忠伯!老爺叫你前去送客!”這時,屋外有人喊到。
“好,知道了!”他答應(yīng)一聲,然后打開門,“怎么那幾位客人現(xiàn)在就要走?”打開門后,他向門外小廝問到。
“這我不知道!只是聽說那幾位客人有要事要辦,所以才這么著急要走!”那小廝回答到。
“嗯!你先去吧,我隨后就到!”他聽到這小廝也不知道,于是就先把他打發(fā)走,待那小廝走遠,他急忙返回屋內(nèi),然后那了一件東西,隨后急忙向著大門走去。
不一會兒后,他就走到了門口處,就見到仇云帶著夫人在送別,只見那逸云與眾人一一告別后,就上了馬車,由那李童趕著馬車出了城。
而仇云在送走了逸云他們后,當眾宣布到他要閉關(guān)幾日,隨后就遣散了眾人,獨留下這年輕人。
只見他對著那年輕人說到:“忠伯啊!我進幾日忽有所悟,要閉關(guān)突破境界,而夫人要回趟娘家,我閉關(guān)的這幾日,這府中的大小事宜就由你操心做主了,畢竟你也是府中老人了!”
“是!”那扮作忠伯的年輕人回到,隨后仇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下去。
隨后的幾日,那仇云果真閉起了關(guān),而那仇云夫人也返回了娘家,在觀察了幾日后,他逐漸確認那仇云確實是閉了關(guān),不是陰謀,而且他還在府中轉(zhuǎn)了一圈,確認了那幾個人真的走了。
過了幾天后夜里,嗯!看來是真的走了!在又轉(zhuǎn)了一圈后,他回到屋內(nèi)想到,隨后他換上夜行衣,卸了臉上的易容,吹滅了蠟燭,打開窗戶運起輕功向著府外而去,只見他在空中化作一道黑影,向著城中的客棧而去。
而此時,城中客棧某一間客房,客房內(nèi)坐著幾個人,這幾人長相各異有男有女,高矮胖瘦個個不同,手中腰間背上都拿著武器,此時他們都圍著桌子而坐。
“吞沙!這都幾日了,那小子怎么還沒有消息,怕不是跑了吧?”屋內(nèi),其中一個長得矮胖敦實的人問到,他的聲音悶悶的問到。
“哼!你這矮胖子就你話多,吞沙大哥自有他的想法,你著什么急!”其中一個女人聽到他抱怨,開口懟了他一句,不過聲音有些含糊。
“哼!清萍!我怎么著急了,你個長舌婦!”那矮胖子見那女人提他的短處,拍了一下桌子,聲音悶悶的憤怒回到。
而那被稱作清萍的女人,聽他說她是長舌婦,也是一怒,便要拔出手中家伙要與他拼命。
“行了!說兩句就行,還想動手,忘了我們的規(guī)矩了嗎?況且那小子也不敢跑!”就在二人要到手時,那被他二人稱作吞沙的人,也是一拍桌子開口說到,只見他長的高瘦,面相古怪,高鼻梁藍眼睛黃頭發(fā),竟是個西域人。
就在他喊完這句話后,那矮胖子和那清萍也是安靜了下來,這時,屋外傳來了三長三短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