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沒事吧!”
巨大紅木房間里,一個少年剛進(jìn)門,一位長者站起身,朝少年身旁走去。
進(jìn)來的少年,就是那坐官轎,由燎空城城主府親衛(wèi),親自護(hù)送進(jìn)城主府的那位公子了。
這里就是城主府的會客廳,只有尊貴的客人才會被請到這里來。
那位長者來到少年身旁,在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不時又摸摸胳膊,摸摸少年得腿。
“福伯!”少年叫住了那位長者,他自然知道老者是關(guān)心他,不過老者這樣讓他有些不自然。
“放心吧,我沒事的,我這不是安全的站在你面前了嗎?”少年語氣親和,笑著說道。
福伯這才停下來,有些埋怨的看著少年,不過從眼神中還是能看出對少年的關(guān)心。
“小少爺,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出事了,有多少人要跟著遭殃吖!”福伯神情復(fù)雜,沒好氣的說道。
“這次你出門連個正經(jīng)的侍衛(wèi)都不帶,就帶幾個甲士有什么用,真要出了什么事,那些甲士能幫到你什么呢!”福伯嘆了口氣,緊接著說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哪里會有這么多的微笑!”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著說道。
“而且,那些甲士也都不是吃素的,我的修為也不弱,足夠我自保了!”少年自信的說道。
福伯搖頭,嘆了口氣,他是拿眼前的少年沒辦法了。
他是看著這個孩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長大的,所以對這個孩子很看好。
而且,這個孩子從小就天賦不錯,修為也在同齡人之上。
“福伯,您就放心吧,我已經(jīng)回來了,有您在我還會有什么危險!”少年對老者笑著說道。
在一旁的福伯,看著這個從小被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少爺,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福老,這下您放心了吧!”一旁的一位中年男子開口說話。
他在福老起身迎少年的時候,就一起站起身子。
剛剛也是一直站在一旁,沒有上前搭腔,直到兩人對話結(jié)束才開口說道。
福老開懷大笑,有些溺愛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這位是燎空城的熊城主!”福老看了一眼中年男子,開口介紹道。
這位在房間里,一直沒說話的就是燎空城的城主,也是這座城的最強(qiáng)者。
掌握著燎空城的生死大權(quán),可謂是在這里可以真正做到一言斷生死。
雖說姓熊,但是眼前的這位熊城主卻沒有想象中的虎背熊腰。
反而,看上去有些干凈利索,豎眉橫眼,給人感覺很舒服。
他就是燎空城城主,熊羅!
“公子!”
這位熊城主很客氣,先是抱拳對著少年客氣的說道。
雖說,他的實(shí)力在燎空城可謂最強(qiáng),但是眼前的男孩地位同樣不可小覷,乃是另外一個大城池的城主府公子。
熊城主倒也無所謂,這也沒什么丟人的,有些人天生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這沒什么好丟人的。
不說其他,就說眼前的這位老者福伯,就是修為深不見底的強(qiáng)者。
雖說沒見過他出手,但是誰不知道當(dāng)年這位老者也不是善茬。
“熊城主不必!”少年倒也大方,沒有扭捏開口道“這次還是給熊城主找麻煩了,讓熊城主費(fèi)心了!”
少年說話可以說很得體,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只有十多歲的孩子說出來的話。
也沒有別的紈绔子弟的傲慢,不過在眼底卻流露出一絲不屑。
福伯雙手負(fù)背,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對少年能說出這種話毫不意外。
那位熊城主看到少年如此,心中也是十分滿意。
雖說自己的地位不如他,但修為卻在他之上,誰都希望被他人尊重,特別是被天之驕子所尊重,這令他很受用。
“公子客氣了,在下怎么當(dāng)?shù)钠穑 毙艹侵餍χf道,可以說是滿面紅光。
“熊城主,其實(shí)我來這里還有一件事?”福伯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話,神情恢復(fù)正常問道“幾年前……”
福老沒有說完,不過當(dāng)福老剛提到五年前的那一瞬間,原本還有說有笑的熊城主突然臉色一變。
他這里的舉動,自然被福老盡收眼底,看的一清二楚。
熊城主一臉的為難之色,喉結(jié)蠕動了兩下,咽了咽口水。
“這……這個……”說話也開始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么了?”福老看到他這樣,自然是有些不悅的。
要知道,福老的修為要高過這個熊城主一大截的,自己屈尊來問他問題,這個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這般。
熊城主在一旁還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大人,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傳話的!”熊城主有些委屈的說道。
現(xiàn)在心里最難受的就是他了,就因?yàn)橐荒昵暗氖虑椤?p> 不知道他得罪了多少人,但是他還是不敢說出來。
“大人,那件事事情,我已經(jīng)早早的上報了,情況也如我所說的那般,沒有任何出入!”熊城主拱手回答道。
確實(shí),幾年前他就已經(jīng)將事情上報過高層了,這里福老也是知道的。
但是,這次來他想要知道的不是報告上寫的東西,而是別的一些事情。
得到這樣的回答,福伯自然有些許的不高興,這明顯就是忽悠自己。
那份匯報上來的報告,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內(nèi)容。
在第一時間,他就看到了,但那只不過是上報有獸潮的內(nèi)容,和另一件事毫無關(guān)系。
而這另一件事,才是真正他想知道的。
過了許久。
那間房間的門吱的一聲,被人從里面拉開。
從門口闊步走出來的正是這座府邸的主人,熊羅。
只見他臉色潮紅,看起來十分難看,臉上還布滿了汗?jié)n。
雙腳一踏出房間的門,熊羅好像如釋重負(fù)一般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剛剛在里面真是把他給嚇著了。
看了看四周沒人,熊羅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走了出去。
“福老!”熊羅剛剛出去,少年看了一眼門口看著福老問道“當(dāng)初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怎么總是能聽到府里的人在議論著什么?”
少年也很納悶,他可是知道福老在家里是什么地位。
雖說,福老現(xiàn)在看起來是充當(dāng)著他的護(hù)衛(wèi),但是福老在整個家族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按道理來說,如同熊羅這樣的人物,如果不是有人特意交代,不可能會這般。
燎空城看起來宏偉無比,但是其實(shí)就是一個小型城池,這種城池在這里沒有上萬個,也有八千個。
“沒什么!”福老搖了搖頭,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少年自然能看出來,福老肯定是有事瞞著自己沒有和自己說。
前不久自己也正在突破的關(guān)鍵時間,也沒過多關(guān)注過,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有一天家族的人在那一天都很緊張,但過后這件事就如海上波濤一般迅速平息了。
“對了,福伯你怎么會來這里?”少年開口問道“不會是專門來找我的吧!”
少年笑著說道,他知道福老來這里一定有別的事情,不可能只有為了尋自己。
再說自己出來歷練是和家族打過招呼的,只是沒帶隨從而已。
“是有些事情!”福老臉色不再凝重變得溫和一點(diǎn),輕聲說道“不過這次也是要帶你回去,你出來連個保護(hù)的人都不帶,多危險??!”
福老語氣中帶著些責(zé)備,不過也是因?yàn)閾?dān)心少年的安危。
少年自然也是知道,嘻嘻一笑,沒有再做解釋。
少年被城主府下人帶到屬于他的房間里,安排洗漱。
福老一個人在碩大的會客廳內(nèi),整個房間十分的安靜,讓人有種發(fā)毛的感覺。
老者一臉的凝重,心中在想著些什么!
“這么忌諱這件事,看來是有人不想讓這件事擴(kuò)散出去!”福老嘴里小聲的說道。
他自然很清楚能讓熊羅如此忌諱說起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對他有所交代。
那會是什么人對他有安排的呢?
在家族中福伯已經(jīng)算是嫡系了,雖說不是家族本姓之人,但是一直被看做是親信。
所以,家族中的事情,就算是天大的事,他都知道個大概。
可是又會是誰呢?
在家族中誰又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和手筆可以讓這件事徹底靜下來。
熊羅回到大廳,心中還是有些許起伏,回想起剛剛的幾分鐘,他還是后背冷汗直冒。
在他委婉的拒絕福老之后,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有兩股淡淡的殺氣。
一股濃烈地殺氣自然來自深不可測的福老,而另一股殺氣也十分的凌厲,來自于十多歲的少年。
這是一個僅僅只有十多歲地少年,就在自己拒絕地時候,居然可以爆發(fā)出如此驚人地殺氣,怎能不讓他心驚。
坐在椅子上的他,有些坐立不安,這兩個人都是說句話都能讓自己斃命地存在。
他的命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捏在別人的手中,還是一個少年。
堂堂一個城主,在燎空城可以主宰百萬人生死的人,居然在一個少年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第二日,王辰帶齊了物品,他準(zhǔn)備找個僻靜的地方去突破天泉境。
來到一家本地的修士商鋪,王辰走進(jìn)去買了一幅附近區(qū)域的圖略。
這次突破畢竟是非同小可,所以,準(zhǔn)備找一個安全得地方。
看著地圖上的一座座大山,無盡森林也在這幅地圖中,不過明顯不全,因?yàn)橛行┑胤剿侨ミ^的,這里卻沒有顯示。
這里?
這里?這里?
……
看了好幾個地方,不過都被王辰給否決掉了。
有些地方要不是太遠(yuǎn),要不是離人群有些近,不安全。
雷鳴山!
在燎空城西部,有一個算是小有名氣的大山,就是這座雷鳴山。
這座山一般很少有人登凌,普通人更加是不能靠近這座山。
相傳這雷鳴山以前只是一座普通的大山,但是在很久以前的一個夜晚,天空突然開始烏云密布,仿佛要滅世一般。
就在人們都以為,這是上天要懲罰他們的時候,一個偉大的修士來化解了這場劫難。
但自那以后,本來籍籍無名的大山,就成為了雷鳴山。
不過這也只是傳說,給普通人說著玩而已,王辰自然是不會信這些。
他可不會相信什么,上蒼發(fā)怒要?dú)邕@一方土地,這些話明顯就是欺騙普通人的。
而之所以要選擇這個地方,是因?yàn)槔坐Q山,距離燎空城相對而言算是近一些的了。
剩下的幾個地方,雖說也不錯,但是距離有點(diǎn)遠(yuǎn),不方便去。
最主要的是雷鳴山相對而言,人煙稀少,比較僻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