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鑼灣,王少安的房間里。
“安哥,起床了,尖沙咀警署剛才打電話叫你過去?!敝焱穹颊驹诖差^,努力搖醒真在熟睡中的王少安。
“朱囡,你去跟他們說我下午過去,昨晚我太累了?!蓖跎侔裁悦院卣f道。
這幾天王少安回到家后,跟小妹久別勝新婚,每天都有很多話和動作要做,睡得比較晚,想大清早起床有點難度。
朱婉芳繼續(xù)搖著他:“不行啊,是黃伯父打電話過來的,他要求你立馬回到警署,他說有重要事找你?!?p>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去。”聽到是老舅有重要事找自己,王少安也清醒一點了,掀開被子,想去洗手間洗漱。
“??!”朱婉芳大叫一聲,捂著眼背過身去?!鞍哺纾阍趺礇]穿衣服的?”
“裸睡身體好,你先出去吧,我穿下衣服。”王少安有些尷尬,趕緊把被子拿了回來,蓋在身上。
“哦,那你快點,我去給你準(zhǔn)備早餐?!闭f完朱婉芳就紅著臉跑出房間,幫王少安準(zhǔn)備早餐。
“小妹呢?”王少安洗漱完出來問道。
“紅姐已經(jīng)吃完早餐去公司了?!?p> “果然?!蓖跎侔残÷曕止菊f道,這幾天小妹臉色越發(fā)紅潤,精神頭越好,王少安卻覺得有些累。
“安哥,你在說什么?”朱婉芳沒聽清王少安的嘀咕。
王少安搖搖頭:“沒什么,趕緊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上學(xué),我再去上班?!?p> “哦?!?p> 昨前幾天王少安忙完金沙別墅的事后,沒有回飛虎隊訓(xùn)練基地那邊,而是直接回到了銅鑼灣這邊,打算休幾天假再回尖沙咀警署了,不去幫忙訓(xùn)練霸王花了。
霸王花那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他了,金沙珠寶展里霸王花的表現(xiàn)不能說是大獲全勝吧,只能說是一敗涂地,飛虎隊那邊的錯誤被蘭克司一個人承當(dāng),他已經(jīng)踢回原來的警署了,人現(xiàn)在還在訓(xùn)練基地,等新教官一到,他就可以走了。
霸王花這邊的錯誤,胡慧中她也想一個人一力承當(dāng),但是上面看到霸王花這次執(zhí)行的任務(wù),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壞,前面艾米連累了十多個飛虎隊被抓,不過后面羅芙洛帶領(lǐng)其他的霸王花拯救了賓客人質(zhì),勉強算上功過相抵。
然后上面核算了這幾個月來訓(xùn)練霸王花的成本,發(fā)現(xiàn)訓(xùn)練霸王花的成本跟飛虎隊差不多,可她們的表現(xiàn)又強不到哪里去,因此這幾天上面一直在吵著還有沒有必要留著霸王花,已經(jīng)有一個飛虎隊吃錢大戶了,為什么還要再來一個霸王花,吵到最后,上面決定給霸王花一次機會,如果后面的任務(wù)完成的好,就留下霸王花,不好的話解散她們。
王少安這個工具人也該回尖沙咀了,他只是被暫時調(diào)到霸王花當(dāng)教官,教完了就各回各家,因為王少安也是霸王花的教官之一,他在展覽會上所立得功勞就沒有了,不過他的表現(xiàn),上面看在眼里的,要不是他說要留幾個人在外面守在,估計這次展覽會拯救就沒那么容易,加上他也有幫忙救那些賓客,表面上功勞是沒有,不過暗地里上面還是記得這一次功勞的。
尖沙咀,黃柄耀辦公室內(nèi)。
“找我什么事???老舅。”王少安一進辦公室毫不客氣地坐到自己送來的沙發(fā)上,拿起茶具就自己開始沖茶起來。
黃柄耀也不客氣,拿起王少安沖好的茶就喝:“找你,肯定是有好事才找你,壞事我會找你嗎?真的是?!?p> “有什么好事找我,說來聽聽?!?p> “大前天,就你還在休假的時候,我們尖沙咀這里發(fā)生了一件鉆石搶劫案,被搶的鉆石價值連城,不過沒人來報案,根據(jù)我收到的消息,這批鉆石是意呆利黑手黨的,搶走這批鉆石的是國際大盜‘白手套’。”黃柄耀喝著茶慢慢說道。
“怎么香江這邊出那么多國際大盜的,前幾天的珠寶展覽會也是國際大盜,現(xiàn)在尖沙咀這邊也是國際大盜,難道國際大盜輪流來香江開party?”王少安現(xiàn)在聽到國際大盜就頭大,前幾天一群國際大盜來搶珠寶,死了幾個人,現(xiàn)在又來一個國際大盜,等下又得死多少人?
“所以你是想讓我去抓這個‘白手套’?”
黃柄耀把空茶杯放到桌子上,讓王少安繼續(xù)沖:“上面已經(jīng)叫人去抓他了,請了‘白手套’的死對頭,一個鷹醬神探,我們這邊也要出派了一個警探去協(xié)助?!?p> “哦,叫我去協(xié)助是吧?!?p> “不是?!?p> “什么鬼?”
王少安這下子被搞懵了,不是叫他來協(xié)助鷹醬神探,那叫他來干什么?
“上面已經(jīng)叫了高級督察何東詩去協(xié)助了,不過她現(xiàn)在的小組里只有一個人,想再找一小隊人馬去幫忙,不然就一個神探和何東詩三個人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抓到‘白手套’?!?p> “你說的何東詩就是黎sir的徒弟,脾氣同樣暴躁的‘男人婆’何東詩?”王少安這下子知道他的任務(wù)了,是去協(xié)助何東詩和鷹醬神探抓‘白手套’。
黃柄耀嬉笑一聲:“是啊,就是‘男人婆’何東詩,你等下就可以去CID房等她了,后續(xù)你暫時聽她的?!?p> “你確定這是好事?她的脾氣那么差,我去她那里,你確定我不會被她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后我氣不過跟她打一架?”王少安一臉黑線,他可不覺得自己能頂?shù)米『螙|詩的臭脾氣。
‘男人婆’何東詩的脾氣不好,但她的身手和槍法很好,也破獲了幾件大案子,不然她也不會年紀(jì)輕輕就高升高級督察,還被評為今年最佳女警察。
何東詩她是黎家仁的徒弟,自然繼承了黎sir喜歡打人的習(xí)慣,說話也特別嗆人,很多人都受不了在她手下干活,都紛紛轉(zhuǎn)走了,只有一個任勞任怨、任打任罵的胖子能在她手下做事,其他人都不敢去她那一組。
“這不是好事嗎?你只是暫時去幫她搞定這件案子,抓到‘白手套’后,你還是回原來的位置,又不是調(diào)到她那一組去?!秉S柄耀勸說著王少安,他也沒辦法,這個命令又不是他下的。
“你不會找別人去嗎?一定要我去?你這個做舅舅的就忍心看著我每天被‘男人婆’罵?”王少安想讓黃柄耀去找別的替死鬼,他不想去,任誰喜歡去脾氣不好的上司手下干活。

粟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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