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無奈的換線
張無忌趕緊瞪大了眼睛看向屏幕。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還完好無缺的三小兵防線,現(xiàn)在居然只剩兩個了。
有一個小斌莫名其妙地憑空蒸發(fā)了。
林然就是借著這個小兵露出的空檔,出鉤勾到了他。
明明沒人攻擊,這個小兵是怎么死的?
什么都做不了的張無忌郁悶地點(diǎn)了一下林然的錘石。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錘石身上初始擁有的小斌去置器,現(xiàn)在少了一個,變成兩個了。
那也就是說,林然是在出鉤的時候,用去置器秒掉了那只擋路的小兵,完成了這個看似不可思議的一鉤。
此時,厄斐琉斯已經(jīng)走出了塔外,端著瑩焰對著女槍狂噴不止。
上面的三角草處,則走出了一個六級的瞎子,用W摸到厄斐琉斯的身上后,一記R閃把泰坦給踹了回來。
同時這一記神龍擺尾,還波及到了被林然控住的女槍身上。
在兩點(diǎn)一線的情況下,樂言沒有手抖,一個QQ收掉了女槍的人頭,并拍出天雷破減速了泰坦。
有盲仔抗塔,三人的火力自然夠用,很快又追死了沒有閃現(xiàn)的泰坦,完成了對RW下輔的雙殺。
杰克愛與樂言各拿到一個人頭。
“怎么樣,我這波指揮的勾引沒問題吧?說了讓你抗塔接Q給個墜明就能殺,你還非不信?!?p> “看看,看看,對面?zhèn)z人是不是死完了?沒有把握的事情,你然哥會輕易開口嗎?”
林然哈哈大笑。
畢竟剛剛杰克愛對他的指揮產(chǎn)生了異議,并不相信他能鉤到小兵身后的女槍,所以第一時間并沒有打算賣屁股去接泰坦Q。
現(xiàn)在用事實(shí)證明了自己,林然別提多得意了。
收了人頭的杰克愛只能虛情假意地賠笑:
“哎呀呀,太強(qiáng)了我的然哥!這波是小弟我意識不到位了,差點(diǎn)錯失良機(jī),該打,該打!”
樂言則開心地扭動起來:
“嗨呀,不是早跟你說了嗎水子哥,遇到這種情況,聽然哥的準(zhǔn)沒錯。”
“然哥腦子那么好用的一個人,怎么會騙你呢?是吧然哥。”
“你看看,然哥每次使喚我走哪去哪,干啥干啥,我都是跑的老快了?!?p> “明明可以不用動腦子,為什么非要勉強(qiáng)自己呢?”
這倒是樂言的真實(shí)想法。
他是真的喜歡與林然一起打游戲。
畢竟一個能上韓服千分的人,操作肯定是不差的。
以前小樂言被人詬病最多的,就是沒腦子和不敢打。
這多半與他不適應(yīng)賽場節(jié)奏、自己又比較年輕、迫于壓力開始瞻前顧后有關(guān)。
可自從林然首發(fā),并接手指揮權(quán)之后,他得到的紅利是最多的。
畢竟打野位嘛,搖起來最方便。
林然的指揮又相當(dāng)獨(dú)到,顯得他整個人也靈性了起來。
這就使得,在IG的這段連勝中,樂言的風(fēng)評也一直在顯著提高,逐漸擺脫了人們對他世界賽丑陋表現(xiàn)的印象。
看著美滋滋表情的樂言,杰克愛無奈地嘆了口氣。
嗯,有時候沒腦子,喜歡傻樂呵還真挺好。
解說臺上。
“IG三人一次完美的配合,成功擊殺了RW的下路雙人組,現(xiàn)在人頭數(shù)也是來到了7:3?!?p> “沒錯,雖然人頭的差距不大,但RW的局面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利了,下路的接連陣亡,使得他們節(jié)奏全無。”
“只能說Tricky的這手神鉤太過于出其不意了,無忌估計(jì)也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玩兒穿兵Q這一手?!?p> “是的,墜明鉤子接盲僧R閃,教主在自己塔下動都沒動一下,就直接被控到了死,這找誰說理去。”
“找誰都不好使了呀,現(xiàn)在厄斐琉斯塔皮已經(jīng)吃嗨了,還收獲了一個人頭與一個助攻,再回家一趟,雙方的裝備差距就更大了,到時候女槍怕是線都很難站得住,是真的慘?!?p> “哈哈,再慘還能慘得過上路的鐵皮人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要被曬哥壓到二塔去對線了。”
“這個確實(shí)沒辦法……畢竟鐵男在前期面對AP上路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合適的裝備選擇?!?p> “不像是在打AD英雄的時候,能用護(hù)臂頂一頂,水銀鞋那點(diǎn)可憐的魔抗完全不夠用啊?!?p> “是呀,現(xiàn)在RW上下線都是大劣了,看看他們能不能找到什么解決目前窘境的辦法吧?!?p> “對的,在這么對線下去,就真的是慢性死亡了?!?p> 貓皇和雨童你一言,我一語,把局勢分析了個大概。
雖然他們提到了RW要尋求變化,可每條線都打不過的他們又能怎么辦呢?
在下路雙人組復(fù)活之后,他們還真給出了一種方案。
那就是女槍和泰坦趕往了上路,鐵皮人則來到了下路。
上下?lián)Q線!
但這多少也只是一種無奈之舉。
如此一來,雖然鐵男在厄錘的壓制下,基本上吃不了什么兵,但說的好像跟他面對蘭博能吃到一樣……
弄不好還要更舒服一點(diǎn)。
而女槍泰坦面對蘭博的話,蘭博既無能肆無忌憚地?cái)啾l(fā)育,同時在線上也要小心走位,多多規(guī)避泰坦。
畢竟沒有防裝的蘭博萬一吃到一鉤,接上泰坦一個R,再被女槍大招那么一掃,還是會死掉的。
這樣的話,雖然沒有從根本上緩解困境,但至少比干站著等死強(qiáng)。
發(fā)現(xiàn)RW換線的杰克愛也在第一時間問道:
“曬哥啊,咱們要不也跟著換吧,不然你挺不舒服好像。”
“萬一到時候奧拉夫來了,那仨人是能夠直接越你的,你的快樂就木有了。”
雖然他和林然打誰都是暴打,但TheShy可不一樣。
面對鐵皮人這種笨重的短手,蘭博自然能玩得很開心。
可女槍與泰坦這對傷害與控制具在的組合,卻給予了他一定程度的威脅。
TheShy則依然保持著他那副酷酷的模樣:
“沒事,水便打,不怕的?!?p> “憋說涼個人,就栓中野來四保一,也奈何不了窩。”
看TheShy牛皮吹得震天響,林然張了張嘴,也沒說什么。
雖然他感覺換線之后的TheShy很危險(xiǎn),四人包上的話他是必死之局。
但曬哥幫自己下了臺階,自己又怎么能去拆他的臺呢?
大不了就是死一次嘛,現(xiàn)在優(yōu)勢這么大,無所謂的。
況且如果RW真的是四人包上,就算殺掉了TheShy且無人被換,都不一定賺。
畢竟要犧牲巖雀與奧拉夫大量的打錢時間,而且還要趕很遠(yuǎn)的路。
同時TheShy的傷害相當(dāng)夸張,要是配合防御塔配合的好,弄不好還能反殺一個。
那樣的話,才真是虧到姥姥家。
更別說可以趁機(jī)反野的盲僧與可以狂吃塔皮的發(fā)條會有多開心了。
怎么想都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