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懷珠,她愛了你這么多年,難免忍受不了你冷落她,你這個人風流成性,三五天去見她就好,他只想在你身邊……’
鎮(zhèn)北王仰頭干掉一碗酒,笑道:“我就知道你要來當說客。
咱們兄弟這么久不見,不談國事,還不能嘮嘮家常了?”
宴席散盡的時候已是深夜,鎮(zhèn)北王和玄帝互相搭著肩,搖搖晃晃送到主院才搖晃離開。
鎮(zhèn)北王走遠之后,李玄清才推開下人的攙扶,眼神清明,他順手理了理衣裳的皺褶,笑著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讓欲護得跟寶貝似的美人,朕還真想一睹芳容,好奇啊……
朕一個人走走,解解酒。
皇上揮手遭退下人,自己在王府的走廊隨意走動,繞了好多個彎,看到了王府最深處偏僻的小院,這地方僻靜無人,又樸實無華,跟王府別處過然不同。
“還派人守著?看來朕今天是看不到咯,好個欲……”
皇上遠遠看到兩個侍衛(wèi)和影,勾起嘴角笑了笑,又邁著醉步離開了。
李玄清最后轉(zhuǎn)去了清雪院,在外邊就聽到公主的聲音。
“朕從來都沒見過懷珠公主哭哭啼啼的樣子,誰把你欺負成這樣?。?p> 皇上笑著進走去,懷珠一看到他,剛驚喜地想撲過來,又扭過身子歪著頭,掠淚生氣。
“怎么?連皇兄都不想見了?李玄清打趣道,“瞧你這樣子,母后要是看到了,得稀奇成什么樣,囂張跋扈的公主居然躲在屋里哭,前所未有啊?!?p> ”母后肯定會心疼我!你不會!“
公主恨聲吼道。
皇上攤手道:你這話可就沒良心了,朕剛散了席,連酒都未醒呢,就來看你了,還落得個沒良心?
公主聲音變?nèi)?,趴在李玄清肩上哭起來?p> “誰讓你亂來,惹惱了欲,把你關(guān)禁閉呢?”
皇上輕拍著公主安慰,懷珠是他一母同胞年紀最小的妹妹,所以自小就是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從未受過這種委屈。
“皇兄,這不是你來了嘛,你一定要給我做主,讓王爺把我的禁足令,還有!皇兄,你幫我下今殺了那個賤人!
說起長湫,公主恨得眼睛都直勾勾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好好,朕會替你向欲求情的,朕不好強求,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那犟驢脾氣,就算朕是皇帝,他也不一定聽從。“
“那怎么辦?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窩囊氣!這些天我待在院子里半步都沒邁出去!“
“三日后,朕會約欲一起去冬獵,到時候朕叫上你,到時候你自己把握,挽回人家的心?!?p> 公主破涕為笑,挽著皇兄的手撤嬌。
“好皇兄,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不過……你得答應皇兄一件事?’
皇兄能有什么事要我答應?”
“朕要見玉妃。“
“什么?”
公主驚叫出聲?!?p> “朕倒是很想見見,讓鎮(zhèn)北王走不動路的美人?!被噬瞎室庹f道。
“看看你急得,聽你說他不過一個家奴,你是公主,難道還斗不過她?”
“哈哈哈,朕不過隨口二說,你放心,朕不是那種昏聵的皇帝。朕這么做,自然有別的理由,你且?guī)臀揖褪?。?p> 皇上優(yōu)雅地勾勾手指:“你附耳過來……”
連續(xù)兩日,皇上只待在王府,跟鎮(zhèn)北王喝酒作樂,他們是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過生死的手足兄弟,許長時間不見,有很多話要說,緬懷情誼。
每夜都是各自醉醉醺醺地回房歌息,都不再提起公主和長湫的。
長湫在小院也清出得像置身世外,有影他們守著,無人打擾。
王府別處突然傳來吵鬧聲。
“發(fā)生了什么事?’
影喚來一個人詢問,王爺命他在玄帝北巡期間守備王府,這幾日都風平浪靜。
“影大人,好像是抓住一個賊。
影不可置信,王府這幾天連蒼蠅都出入不得,怎么會有賊?何況,天底下哪個賊偷到鎮(zhèn)北王府上?
“聽說是家賊,有人私帶王府器品出去。
影皺眉。鎮(zhèn)北王商從來不會發(fā)生這種事,王爺?shù)共粫诤跄屈c東西,但是這個時候……豈不是大損王爺顏面?
你去看看,速速回稟,你去稟報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