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個拳擊比賽看了嗎?”毀坐在沙發(fā)上和朋友打著電話。
“哈哈哈,我不是那種喜歡上擂臺的人,不過有機會可以試試。”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毀回答到。
“不聊了,你也早點睡吧?!彼酒鹕韥黻P(guān)閉了電視。
“嗯,晚安?!彼c朋友結(jié)束了對話。
洗漱完畢了后他躺在床上,今天外面沒有太多的云,星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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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有人拍了下靠著墻的毀。
“你怎么睡著了?!毖矍暗呐右荒槦o奈的看著他說。
“太晚了?!睔ь^看了看高懸在空中的月亮。
“抱歉,我已經(jīng)很少熬夜了?!彼又f。
“我有些后悔帶你來了,按照記錄我們一會甚至有戰(zhàn)斗,你的狀態(tài)讓我有些擔心?!迸诱f。
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放心吧,我的實力你是見過的?!?p> “唉?!迸訃@了口氣,不再說什么。
“我們在等什么?!睔ё叩剿赃吙粗贿h處的巷子問到。
“看見那個燈籠了嗎?”女子指著巷子上方掛著的一個非常奇怪的燈籠問到。
毀看過去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直到順著女子的手才看見一個沒有一點光的大紅燈籠。
“我剛才怎么沒有看見它?”他問到。
那盞燈籠實在是太顯眼了,但奇怪的是毀卻一直沒有注意到它,直到女子為他指明了方向。
“因為剛才你沒有資格?!迸诱f到,但沒有繼續(xù)解釋。
“你先盯著燈籠吧,等它亮了叫我?!迸诱f著走到旁邊掏出手機來,接著不知道和誰聊了起來。
漆黑的巷子沒有任何的聲音,就連平常的狗叫聲也沒有,毀只是盯著巷子上掛著的燈籠,等著它像女子說的那樣亮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毀聽見不遠處的天空傳來一陣拍打翅膀的聲音,接著巷子上懸掛的燈籠一下就亮了,本來純紅的燈籠卻在正中間寫了個大大的“死”字,讓人不免有些害怕。
“燈籠亮了。”毀對著身后的女子小聲的說。
“哦,十一點?!迸涌戳丝词謾C上的時間。
“我?guī)ь^走前面,你就在我后面跟著,別出聲,別亂動,有什么事情進去了再問?!迸訃诟赖?。
毀點了點頭,嘴里也跟著說到:“好。”
女子收起手機跨出了巷子,毀默默跟在身后,本來無人的街道似乎多了些什么。
“羊姐,這是你們那的新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一個黑衣男子走到毀旁邊對著前面走的女子喊到。
“領他來見見世面,你呢,最近怎么樣?”羊姐沒有回過頭,直視著正前方回答到。
“新人啊,怎么稱呼?!蹦悄凶訉χ鴼柕健?p> 毀用眼睛的余光看了那男子一眼,是個很帥的年輕人,謹記羊姐的囑咐,也不說什么話,學著羊姐直直的看著前面。
“不錯?!蹦悄凶涌洫劦健?p> “有興趣和我認識一下嗎?”他繼續(xù)說。
毀卻是連用余光看他都不敢了,只是直直的看著前方羊姐的后腦勺。
那男子似乎還準備說什么,羊姐提聲說到:“撒旦你最近似乎很閑啊,要不那天讓部里的后土大人去你那邊轉(zhuǎn)轉(zhuǎn)?”
她的聲音很平淡,旁邊那個叫撒旦的男子卻止住了和毀繼續(xù)聊聊的打算,提了下速度,很快就消失在了周圍。
在巷子里看那個燈籠似乎很近,但當毀跟著羊姐的腳步踏上道路后卻發(fā)現(xiàn)路好長,有很多人從周圍不知道哪里進入,有和羊姐認識的也會和羊姐大聲招呼,和最開始那個撒旦一樣同毀說話的卻沒有幾個。
以前紅光閃爍,即使有羊姐在前面擋著,但是從她身體兩側(cè)射出的紅光卻也讓毀感到危險,那應該就是那個燈籠吧,毀在心里想著。
隨著他們前進那燈籠也慢慢移動到毀的上方,強烈的死亡威脅讓毀忍不住想要抬頭看看上方究竟是什么,直到慶幸的是他忍住了。
燈籠被他們拋在了身后,毀的直覺感受到的威脅慢慢消失,前面的羊姐停下了腳步。
“新人,麻煩您給登記一下?!毖蚪銓Σ恢朗裁慈苏f。
“名字是毀,以后還要麻煩您多照顧一下?!彼恢缽哪睦锬贸鰝€包裝好的盒子遞了上去。
“我們部長身體不錯,我這次來的時候他還特意囑咐我說要請您去喝茶?!彼曇艄Ь吹恼f。
“好的,好的,我一定帶到?!彼f完就繼續(xù)往前走去。
毀路過撇了一眼,卻是一個不大的方桌后面坐著個身披黑袍的人,那人低著頭在一個白色的本子上寫著什么東西,毀也沒有看清祂是什么樣子,甚至連男女也不清楚。
當他們跨過一道門檻,毀察覺到前面的羊姐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好了,你有什么要問的嗎?”羊姐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毀問到。
“有什么要注意的嗎,羊姐?”毀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掃視了一下四周,剛才他們跨過的是一個巨大的古老大門,門上面寫的字他卻不認識,周圍是不怎么高的墻,毀卻無法看到墻后面是什么東西,不遠處是一扇門,門前站著個沉默不語的男人,剛才在路上遇到的人都不見了蹤影。
“要注意的沒有,你已經(jīng)跨過了最難的門檻,只要能回去就算完成了?!毖蚪愕哪樕蠏熘θ?。
“至于下次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銇砟蔷涂吹綍r候是什么情況了,不過肯定不可能讓你帶著滿頭疑惑上路的,走吧,我?guī)闳ジ偧紙隹纯础!彼f著就轉(zhuǎn)身向那個男人走去。
“二哥,最近怎么樣?!毖蚪阈χ鴮δ腥撕暗?。
“還是老樣子,小羊上面最近怎么樣?”那男人語氣很高興,臉上卻沒什么變化,顯得有些詭異。
“還是老樣子,最近那些古神也挺安分的?!毖蚪阏f。
“如此就好,你帶著這小子進去吧,跟他挑個合適的對手?!蹦腥苏f。
“二哥。”羊姐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進去的。”男人似乎知道她要說什么,就要打斷了她接下來準備說的話。
“你和我們一起進去吧,憑借我現(xiàn)在的實力一定能帶你出來的!”羊姐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
“我知道,但如果我進去了誰繼續(xù)在門口守著呢?”男人語氣嚴肅的說。
“會有人的,兄弟們都愿意來替你,部里也有很多的候選人!”羊姐繼續(xù)說。
“我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人了,就讓我繼續(xù)在這里待著吧,何必再讓你們和那些后輩來替我受這個罪。”男人繼續(xù)說。
“進去吧,你們每次來能來看看我就不錯了?!蹦腥死^續(xù)勸到。
“我...”羊姐似乎還準備說些什么,男人卻已經(jīng)再次恢復了沉默不語的的樣子。
她收拾了一下情緒,在門口站著往里面看了會,接著把毀叫到身前。
“進去吧,戰(zhàn)勝里面的對手然后出來,你的任務就完成了?!彼砬閲烂C的說。
“是!”毀對她行了個禮便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透過毀的身影能看見里面有一個老舊的擂臺,一個沉默不語的身影站在擂臺中間。
“嗯...”躺在床上的毀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氣來,身上疼的要命。
“昨天也沒有干什么啊。”他躺在床上想著。
“算了,今天去醫(yī)院看看吧?!彼胫?。

怎能不惹塵埃
第五個可能所在的世界線消失了,怕是升格失敗了,但也沒聽說那個世界要升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