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價格竟然和江舉和楊無鳩的一樣,當然這是木邪鋮暗中動了手腳,木邪鋮以自己的靈識之力迷惑對方,挑起對方的怒火,讓其失去理智,不斷的和木邪鋮加價。在別人看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一個失去理智的人往往能做出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只不過對于對方為何失去理智,大家就沒什么興趣了。
等到木邪鋮放棄了,那綠湖派出價的那人也清醒了過來,怒火攻心,血氣上涌,‘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就這樣直直地倒了下去。邊上的那些綠湖派弟子連忙將他架起,一人回頭狠狠地對著木邪鋮道:“綠湖派絕饒不了你!”
“唉~~別忘了和你們幫主說這次是一千六百八十萬兩!十一桌到十九桌是你們的。”那迎賓樓管事對著消失在院門口的綠湖派弟子高聲喊道,他心中滿是歡喜,這次自己可以領到不少的獎賞。
木邪鋮對于自己這樣戲耍綠湖派心中也是暗自心驚,剛才自己根本就像一個年輕賭氣,并帶著一絲幸災樂禍捉弄綠湖派的孩子,而自己卻是毫無察覺,直到結(jié)束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前世的自己所能做出的事。難道自己的變化真的有這么大,木邪鋮捫心自問,他也說不清,但是這一世自己變得是越來越大,至少越來越符合這具身子的真實年紀。
木邪鋮現(xiàn)在絕對是場中的焦點,其實他和綠湖派對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大家焦點。
楊無鳩和江舉也是很好奇地打量著木邪鋮和木奎,木邪鋮給他們的感覺倒是沒什么,實力有點,但是還不入他們的雙眼,倒是木邪鋮身邊的木奎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反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咦,他就是入圍的選手之一!”院中的其中一人說道。
他這么一說,很多人倒是認出了木邪鋮。江舉也發(fā)現(xiàn)這人還真是自己這擂臺上的一位,只是自己根本沒將他放在心上,開始也沒認出來。不過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不過實力卻是差了點。
當然以木邪鋮現(xiàn)在的實力,想看清他實力的人怕是不多了。
“好了,現(xiàn)在拍賣最后的桌位!”
現(xiàn)在綠湖派不在,眾人怎會放棄這樣的大好機會,紛紛出價。
最后還是木邪鋮以五百萬的價格拍下,現(xiàn)在的木邪鋮也不需要為錢擔心,畢竟‘天網(wǎng)’干的可是無本買賣,而且報酬極高。
拍到桌號的紛紛離開,而那些沒有拍到卻是尷尬了。本來他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被綠湖派痛宰一頓了,不過為了能夠一睹‘飄渺仙子’的絕世風采,這也是可以承受的。只是今天的情形有些特別,那綠湖派被木邪鋮這么橫插一腳,早就離開了迎賓樓,現(xiàn)在自己該找誰去買桌位?,F(xiàn)在他們恨不得生吞了木邪鋮,要不是木邪鋮,自己怎么會連個座位也沒。要知道沒有座位管你是誰也不能上三樓,開始不是每個人都遵守,只是那些硬闖的無不被狼狽的趕了出來,大家才收斂了。后來想想迎賓樓連綠湖派也是不敢過分得罪,那么人家的勢力豈是一般,想必和飄渺閣多多少少有些關系吧。
“喂,那位兄弟,請等等~~”木邪鋮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就停下了腳步。
“是你??!”木邪鋮笑著對趕上來的人說道。原來這人就是拍賣會上和木邪鋮說過幾句話的人。
“這位兄弟,小弟無量派張武勛有個不情之請!”這個自稱張武勛的對著木邪鋮拱了拱手道。
“無量派?”木邪鋮腦中覺得這個門派好像有點熟悉,只是自己一時想不起來了。于是淡淡地說道:“說來聽聽吧!”
張武勛將木邪鋮的反應看在眼中,笑道:“不怕這位兄弟見笑,無量派只是浙??ひ粋€小門小派而已,這次小弟是想問下兄臺這桌是否還有座位空余,如果有的話,不知道能否賣個給小弟,小弟感激不盡!”
聽到浙???,木邪鋮突然想起了這無量派在哪里聽過了,于是問道:“張楚談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張武勛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知道自己的父親,難道也是浙??さ娜嘶蚴歉浇目?,他知道無量派在浙??ひ菜悴簧鲜裁闯雒拈T派,離開浙??ず?,知道的人就寥寥無幾了。不過這次自己無量派是站對了位置,現(xiàn)在浙??ぐ准冶缌说渡袂f,和云霧派合并成立白云堡,已經(jīng)成了浙海郡的第一大勢力。自己父親拼死送劍,得到了白云堡的信任,在白云堡的授意下勢力擴大了一倍有余,現(xiàn)在實力還在不斷地提升。雖然現(xiàn)在無量派已經(jīng)完全臣服白云堡,但是不論是張楚談還是無量派上下都是很滿意現(xiàn)在的形勢。那些弟子或許為了自己門派勢力大增而感到滿意,但是張武勛卻是從他父親那里了解到白云堡的少堡主的厲害,更有一個深不可測的大哥。張楚談當然不會講白文沖的實力到處宣揚,只是對于自己的最親之人還是透漏了一點,并嚴令他們不準透漏一絲有關白云堡和白文沖的事。要知道白云堡再過幾年絕對會出現(xiàn)一位‘天榜’高手,還有另一位更加厲害的‘天榜’高手相助,這樣的實力絕對是大靠山。
木邪鋮心道果然如此,于是說道:“那就跟我來吧,算你一份好了!”
張武勛愣了一下,馬上狂喜,本來他也是活馬當死馬醫(yī)了,只是自己和木邪鋮曾經(jīng)交談過幾句,想來碰碰運氣。木邪鋮可是花五百萬兩拍下桌位的,在張武勛看來木邪鋮肯定是哪個門派的得意弟子或是那些掌權(quán)者的親人,這樣的人物基本不會理會自己。
“兄臺認識家父?”張武勛問道。
“見過一面吧!”
見木邪鋮不多說,張武勛額識趣的不再問,至少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和眼前的人認識,但是絕對不熟。張武勛再次問道:“不知道師兄如何稱呼?能否告知門派?”
“我家少爺姓木!無門無派!”木奎在旁出聲道,心道這張武勛倒是機靈,從兄臺到現(xiàn)在的師兄了。
張武勛點了點頭記下了,很多隱世門派世家的弟子出來一般是不會透露自己的底細的,這些張武勛也是有所耳聞的。在潛意識中,張武勛將木邪鋮當做了這類人。
一路上三人保持了沉默,見木邪鋮沒說話,張武勛自然不多話,現(xiàn)在自己能不能上三樓見‘飄渺仙子’還得靠木邪鋮,自然不能得罪木邪鋮。言多必失,張武勛知道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