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拜師成功的少女與曾經(jīng)熟悉的街道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窗內(nèi),灑在林念臉上。
林念沒有反應(yīng),中午的第n縷陽光直射的林念的臉上林念依舊睡的跟頭死豬一樣。
這時林念的電話響起。
林念恍惚中接起電話。
有氣無力,極其萎靡的說道:“喂~”
“分身,你怎么跟要死一樣,該不會你還沒睡醒吧,太陽都照屁股了,起床啦~!”
電話里林嬌的噪音污染,對林念沒有起到實質(zhì)性的效果。
“啊~,讓我再睡一會成嗎,太困了?!?p> “我們可是有任務(wù)的你忘了啊?!?p> “任不任務(wù)的,也的等分身有精神在去執(zhí)行,分身發(fā)個定位,本體你們自己過來吧,記得給我?guī)c吃的。我先睡一會,掛了?!?p> 林念掛完電話,將地址信息發(fā)給了林嬌,便再次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鈴聲響。
林念迷迷糊糊的起身,向門外走去。
打開門,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并不是林嬌,而是昨天的少女,池春水。
少女背著手,不知道再藏些什么,少女依舊穿著連體睡衣,只不過這次的藍色的哆啦A夢。
來者是客,林念并沒有驅(qū)趕。
只見林念側(cè)下身子。
“進來吧。”
少女走進了林念的家,少女一直跟林念處于平行,目的可能就是掩蓋她背后的東西。
“背后藏的是什么啊,整個人疑神疑鬼的。”
少女將自己背后的卡通食盒,拿了出來。
“師父,這是徒兒給你做的?!?p> 林念看著這個食盒,心里有種莫名的感動。
林念突然想起。
“不說了嗎?考上京都大學(xué)再談這種事?!?p> “師父,昨天我和我們校長商量過了,我保送京都大學(xué)了。通知書擬完了正在路上,明天就到?!?p> 林念呆愣著看著眼前的睡衣少女,這姑娘還真去上了?
“你沒騙我吧?!?p> 池春水搖了搖頭:
“沒有啊,之前我在數(shù)學(xué)奧林匹克獲獎了啊,學(xué)校給了個保送名額,有三個學(xué)校供我選擇,其中之一就有京都大學(xué),本來我還沒想好,結(jié)果師父你說我只要進京都大學(xué)就收我,我回去就給校長和京都招生辦的老師打電話了。”
林念深吸一口氣,晃了晃腦袋。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一個數(shù)學(xué)天才,想拜我為師,當(dāng)個俠女,行俠仗義?”
“大概是這樣的,不過我不是天才,我也不喜歡學(xué)習(xí),那都是為了應(yīng)付父母和老師沒辦法的事?!?p> 林念眼皮跳了跳,他這輩子就沒聽過這么凡爾賽的話。
應(yīng)付父母老師,應(yīng)付出一個保送名額。
只見池春水打開食盒,里面第一層不是飯菜,而是一杯茶水。
正當(dāng)林念疑惑之時,池春水忽然跪地將食盒放在地上。
“師父,我昨天查了,拜師需要三叩首,還要奉上拜師茶,我第一次拜師很多事都不懂,希望師父能收了我這個徒弟,雖然不怎么會做飯,但是做些家務(wù),還是可以的。我會對師父言聽計從,絕不做丟師父臉面的事?!?p> 說著,池春水?dāng)S地有聲的磕了三個響頭,隨即端起那杯茶。
茶水冒著熱氣,看得出來很燙,池春水雙手微微顫抖,看得出來她在堅持。
林念沉默不語,看得出來他在猶豫。
但只是片刻,林念便接過那杯熱茶一飲而盡。
池春水驚喜的看向林念,而林念則是擔(dān)心的看著池春水紅腫的拇指肚。
林念輕柔的摸了摸,池春水的疼痛感瞬間全無。
“你干什么呢!”
突然一聲厲喝,嚇得林念不知所措,林念看去林嬌正對自己虎視眈眈,林山河見狀也有些懵。
“啊,這?!?p> “分身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分身,為什么逼迫小女孩向你下跪,你還摸著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林念大腦宕機了,這他想不明白要怎么解釋了。
池春水看著兩個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由得愣住了。
但隨即她就清醒過來了。
“我在拜師,師父馬上就同意了,請你不要搗亂好不好?!?p> 池春水的話,讓林嬌和林山河都有些懵。
“你說,你在拜師,而且還拜的他?!?p> 池春水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嗯,有什么問題嗎?”
林嬌聞言睜大了眼睛,興奮的蹦了起來。
“哇,分身,竟然有人拜你為師,快收她快收她,”
林念瞥了眼林嬌,疲憊中摻雜著無奈。
“起來吧,你這徒弟我收了?!?p> 池春水很是興奮起身:“謝,師父?!?p> 林念坐在沙發(fā)上,無精打采的打著哈欠。
“喂喂喂,分身,就一個晚上沒見,你怎么說收了徒弟,不會是見色起意吧?”
林念雖然疲憊但該有的反應(yīng)還是有。
轉(zhuǎn)頭一個腦瓜崩,彈的林嬌哎呦一聲。
“干嘛啊,你,怎么又彈我?!?p> 林念冷著臉:“無不無聊,啊?無不無聊?!?p> 林嬌頑皮的吐了吐舌頭,隨即拉著池春水。
“你是我分身的徒弟,而我是分身的本體,那也就是我你所說的徒弟。小徒弟,長得怪好看的,你叫什么名字啊?!?p> 池春水被林嬌的熱情有些驚到,愣下,眨了眨眼睛道:“我叫池春水?!?p> 林嬌點了點頭:“風(fēng)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好名字,好名字。”
林念看向池春水,翹著二郎腿說道:“小池,你師父不比別人,別人都是問你想學(xué)什么,但我只能是會什么教你什么了,不過現(xiàn)在我沒時間,等你到了京都來找我,我再教你。我們一會也要走了,你就先回去吧?!?p> 池春水乖巧的點著頭:“知道了,師父。”
轉(zhuǎn)頭又看了眼林嬌。
“另一個師父,再見。”
說完,便又蹦又跳的回去了。
“這孩子,嘶...哈,這茶水是真燙。”
林念張開嘴,直哈氣。
林嬌在一旁取笑道:“哈哈,分身你好逗,逗像狗一樣?!?p> 林念聞言,并沒有反駁,甚至呲起了牙。
這時林山河走來,他拎著一個兜子,里面是打包好的菜肴。
順勢放在的客廳的餐桌上,又從廚房拿出盤子連著塑料袋一起放在上面。
林念見狀,來到廚房將自己放了三年的碗洗了洗。
三人也都沒吃飯呢,這頓飯就一起吃了,八個菜,菜品豐富有肉有素。
不過飯就五盒,林念自己吃了四盒,林嬌吃了一盒,林山河一盒沒吃。
酒足飯飽,林念知道該干正事了,便準備聯(lián)系軒轅憶河。
按照軒轅憶河的留下的手機號,林念打了過去。
但打了過去,林念直接愣住。
林念將免提打開,電話那頭響起提示音。
“你所撥打的是空號,sorry......”
不只是林念,林山河也懵了。
林嬌也疑惑了?!澳銈兘o誰打電話呢。怎么還是空號?!?p> 兩人都沒理會,林山河略帶焦急看向林念。
“這怎么辦啊?!?p> 林念抬起手示意林山河不要慌張:“沒事,估計是她走的時候匆忙留錯了電話,我直接跟她們的董事長對話就行。”
“你真認識她的董事長。”
只見林念沒有避諱的承認道。
“不只認識,還總在一起滾床單。等我打個電話?!?p> 林念又撥通了仇弱水的電話號碼。
“喂,怎么了?”
“那個,你們集團有沒有一個叫軒轅憶河的?”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隨即反問道:“有一個,怎么了?”
“能不能麻煩你把她的電話發(fā)給我,我這里找她有點事。”
那邊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但是還問了些別的。
“嗯,不過能問下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嗎?”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是我表妹?!?p> 林念說完這話,那邊突然來了一句。
“總經(jīng)理你覺得行嗎,不行我可以再提?!?p> 林念懵了?!澳阏f什么?什么總經(jīng)理?”
“那分公司老總?”
林念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都什么跟什么,跨服聊天了這是。
“姐,我真沒聽懂,你就直說吧什么意思?!?p> “既然她是你表妹,你想讓她當(dāng)什么官?”
“這種事我哪知道,我又沒當(dāng)過官?!?p> “行,那我自己看著辦了。”
“嗯,沒什么事,我掛了?!?p> “對了,關(guān)于凌清雅的事我忘了跟你說了。”
林念一聽是凌清雅的事,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
“什么事。”
“之前一直沒跟你說,是因為她并不在凌家,也不在她父母家,她被凌家的人單獨隱藏了起來,至于為什么隱藏我不得而知,最近我才知道她大概的居住地點,但那里很特殊,所以具體位置,我也不知道,到時候,我會把知道的,一并發(fā)給你?!?p> “好?!?p> 林念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手機傳來消息。
上面有一個電話,還有一個小區(qū)的地址。
雖然后面那個是林念最關(guān)心,但他也知道,現(xiàn)在關(guān)心這個根本無意義。
上面的電話,與軒轅憶河留給自己的號碼,僅僅末尾相差一個數(shù)字。
這丫頭果然是太匆忙了。
林念打去了電話,通了沒人接,林念又打去電話,還是沒人接。
林念又打了幾遍,還是沒人接。
“沒人接,看來應(yīng)該是在忙什么,算了,我們?nèi)ミ€是老街道看看吧?!?p> “嗯?!?p> 林念拿出房間的備用鑰匙,三人離開了這里。
路上,三人打了一個車。
司機師傅問到三人的目的地。
“這是到哪啊,三位。”
“老城區(qū)街道?!?p> 司機聽到林念的目的地,有些驚訝。
“那個客人,多余問一嘴,你們?nèi)ダ铣菂^(qū)干什么啊?!?p> “師傅你這是什么意思,老城區(qū)現(xiàn)在不能去嗎?”
司機搖了搖頭:“沒,腿長自己腳下,去哪不行啊,不過我的意思是,老城區(qū)已經(jīng)開始拆遷了,雖然還沒拆完,現(xiàn)在那里可以說是一個人沒有了?!?p> 司機這么說,林念大致了解了。
“啊,這樣啊?!?p> 林念瞥了眼,身邊的林山河,他的狀態(tài)真的可以用起伏不定來形容。
林山河狀態(tài)算是好的,這事放在他身上,他早就爆炸了。
經(jīng)過大約一個小時的長途跋涉,三人成功來到了老城區(qū)。
老城區(qū),很大,也跟名字一樣很老,放眼望去是一望無際的平常,樓房之前也不少但現(xiàn)在卻是沒了。
街道上根本沒有行人,瀝青油漆路上,滿是裂痕與塌陷,兩邊的排水溝也都是歪歪扭扭并在一起的那種,遠處能看到正在作業(yè)的機器,雖然荒涼了許多,但這和自己離開的時候,可以說沒有變化。
這里是承載林念很多美好記憶的地方,但這里地方太落后,時代在發(fā)展,社會在進步,這種落后的地方,必將會被新生事物取代,這是不可避免的事,人不可能一直活在過去。
林念慢慢向街道里走去,路過老陳魚鋪,那門外的包了漿的小板凳還放在那里,即便是人去屋空,屋子里的魚腥味還是久久的不愿散去。
畢竟人家在這殺了一輩子魚了,魚腥味哪有這么容易散去。
而魚鋪對面是肉鋪,肉鋪門前,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這個組合在之前絕對是大受歡迎。
打撲克,下象棋的人,總是能圍在這圍成一圈,一時半會都散不了,因為人多時不時就會發(fā)生一起丟肉的事件,所幸丟的肉不多,肉鋪老板是個很大度的人,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沒有幾步便是理發(fā)店了,這是這條街上唯一的理發(fā)店,店主紅姨是個寡婦。
人家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她的門前是非的確挺多的,但人家長得好看,生意也火,不只是門前,她的床前是非也多。
林念清楚的記得,有三個男人為她打了起來,而且還是三個不同年齡段的。
就離譜。
都是老街坊,人家還有倆娃,活著也都不容易,私生活亂一些,但人品沒得說,也沒被街坊說多少閑話,說了也都當(dāng)著面,開玩笑的說。
再往前就是書店了。
這個書店,林念得點名批評一下。
這書店的老板搞抽獎,坑害了不少孩子,林念雖然年紀不小,但也是受害者之一,即便如此,林念也是這里的老主顧,因為這里有漫畫書,可以免費看。
所以林念總是和很多小孩子,爭搶漫畫書的觀看權(quán),這種事都是先到先得,因為林念不上學(xué),所以總是能先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