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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yǎng)的金絲雀竟成了頂級霸總

請柬與聯(lián)姻

  “……”

  晏麟初欲言又止,把詹昭月看樂了。

  “對了,跨年你有沒有什么安排?”詹昭月說這話時特意躲開了他的視線。

  之前要跨年的時候詹昭月大多安排有聚會事宜,但也不會忘給晏麟初一筆錢讓他出去玩玩。但如今已不同往時,他們關(guān)系有了變化。

  晏麟初斟酌過后問:“我見過了你的家人,你要不要也見見我家人?”

  詹昭月怔住,暗道關(guān)系進展也太快了,他們才在一起多久,就雙方見家長的份上了。

  “還是你覺得…太快了?”晏麟初沒有放過她臉上露出的猶豫,其實他心也在打鼓,但如今他更想步步把事情托出,然后安心的談戀愛。

  而且進展順利的話,他們說不定明年就能結(jié)婚…想遠(yuǎn)了。

  詹昭月?lián)u搖頭說:“沒有,那我們要去婺城嗎?”

  其實她還想說,今年跨年可以他們第一次單獨一起過,跟著聯(lián)鴻安排的望月嶼團建旅程。

  但是如果要有見家長的意向,這就有點不一樣了,她要提前準(zhǔn)備一下。

  “你想去嗎?是不是還要回詹家?其實我家也挺多人的,我怕你不自在?!彼偸窃跒樗紤]很多,步步退讓。

  他說話的時候詹昭月凝視著他的雙眸,愛人的眼眸里清晰倒映她的身影,像是擱淺的貝殼撬開外表露出里面柔軟的肉芯和乘著淺淺的水,柔和的、純粹的。

  她不質(zhì)疑他對自己的感情,只是回想當(dāng)初自己滿心好感赫柏初,無法預(yù)計未來變化,她居然會親口拒絕赫柏初的告白,選擇了別人。

  詹昭月失神的盯著他好一會,把他看的面紅耳赤,眼尾挑起一抹妖冶的緋紅,讓人看的體內(nèi)莫名騰起一股火。

  晏麟初喜歡她這樣癡癡的看著自己,滿心滿眼的裝著他,但她盯得太久了,他快承受不住身體的異樣,“怎么了?”

  詹昭月莞爾:“沒什么,只是在思考?;蛟S,我們可以一起跨年?和你的父母…”

  “我們兩家人嗎?”

  “對,如果阿姨和叔叔不方便的話…”

  “不是。可以的,我會去和他們溝通,不會太麻煩,他們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都巴不得我找個女朋友呢?!彼B連應(yīng)下,像是怕她會突然反悔。

  這個臨時決定不知道嚇到多少人,遠(yuǎn)在婺城的晏家忽然上下震動,源于晏麟初的一則電話。

  晏母聽完瞠目結(jié)舌,話都說不利索:“哪…哪家姑娘?”

  “海城詹家的詹昭月。”

  海婺兩城關(guān)系斷交冰點幾十年,誰也沒想到婺城的老大晏家居然和海城老大詹家處上關(guān)系了。

  一時間晏麟初和詹昭月在一起的消息就在別墅滿天飛,遠(yuǎn)在外地工作的晏二哥都知道了。

  唯有早就知情的晏絳雪十分淡定,老婆怎么追來的,這一路有多不要臉只有他知道。

  晏母略顯憂心:“那我們怎么安排呢?我們?nèi)ズ3沁€是他們來婺城?”

  當(dāng)然,誰都不想去對方家里吧,畢竟在自己地盤上才過得舒服。

  晏絳雪準(zhǔn)備復(fù)出工作還沒那么快,現(xiàn)在是開始有點代言拋出橄欖枝,她不急,劇本還在挑,團隊也在選,空余時間她就在晏家逗逗弟弟妹妹們養(yǎng)的寵物。

  晏母就逮著家里空閑的晏絳雪聊這個事,實在是太突然了。

  “怎么出去海城工作個四年,忽然就和詹家扯上關(guān)系,怎么一點風(fēng)聲沒有。”晏母困惑。

  當(dāng)然是因為人家根本沒拿婺城晏家少爺出來社交,放出去也沒人知道,在國外病一好就回來跑海城,美其名曰擴展瞻研商業(yè)版圖,誰知道是一聲不吭追人去了。

  這計劃能成還得多虧了晏麟初從小到大身體不好,在婺城不多待,晏家孩子多,媒體鏡頭根本不會放到他身上。

  晏絳雪只好先打個預(yù)防針給媽媽:“我上次去海城,他們就關(guān)系挺親近的,麟初也和我說對昭月有好感?!?p>  “昭月?”晏母敏銳的捕捉到她話里那親近的叫法,“你叫的倒是熟稔,還以為你們關(guān)系不錯呢?!?p>  “確實不錯,去海城那時我和她見過,還一起出去逛街買東西。反正我覺得她人還不錯,聰明漂亮,看她一手把聯(lián)鴻帶起就知道她商業(yè)場上也是個不容小覷的角色?!标探{雪滔滔不絕夸贊詹昭月,真情實感。

  晏母不說話,但心下有考量,人好不好,適不適合麟初也不是從別人口中聽來,她得親自看看。

  麟初從小身子弱,她最心疼,對他傾注的愛也是幾個孩子中最多的,同時也知道自己孩子脾氣是怎么倔強和專一,就算她不同意這門婚事,晏麟初也不會乖乖聽話的。

  但是,她是真希望那位詹小姐是真心對麟初好,那她也不會再多說什么。

  可現(xiàn)在位置怎么選呢?折中一點海婺兩城中間吧,當(dāng)初幾十年前海婺世家經(jīng)常聚會的一個莊園。

  晏家精心制作了請柬,表明來意,送到詹家,心情忐忑。

  地點青澗水榭,老管家取下加急送來的請柬,一臉疑惑。

  因為寄來的地址是婺城。

  他們不是和婺城冷了很久了嗎,各自為王,兩城企業(yè)相較于合作,應(yīng)該是商業(yè)場上交手的次數(shù)更多。

  “老爺,這是今天送來的請柬?!惫芗易呦驎?,大門敞開,他在門外道了一聲。

  屋里詹老爺提著毛筆,手不停也不理會,寫下一幅字才幽幽的開口:“進來吧?!?p>  管家把請柬放到桌面空處,只見詹老爺微微瞇眼,兩側(cè)眼尾皮膚皺紋溝壑加深。

  “誰送來的?”詹老爺隨口問。

  “說是婺城送來的?!?p>  詹老爺即將開請柬的手一頓,他像是疑惑的復(fù)讀一遍:“婺城?”

  管家再次肯定答:“是的?!?p>  空氣凝滯幾秒,詹老爺讓他離開,自己獨自拆開了請柬。

  一分鐘后,請柬從手中脫落墜到桌面上。

  他好像真的人老眼花了。

  他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很多次,婺城晏家說要談和昭月的聯(lián)姻事宜,沒印錯字吧,這真的不是愚人節(jié)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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