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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劍渴望鮮血

72.天王鎧

我的劍渴望鮮血 尋常玉 2242 2021-11-15 17:31:00

  曹一飛和火山的反應(yīng)讓許非有些不知所措,他很快意識到營養(yǎng)膏的價值遠(yuǎn)超自己的認(rèn)識,不過他并不后悔,也沒有改變主意。

  許非抱拳回禮,然后用眼神示意曹一飛和火山把瓶子里的營養(yǎng)劑喝完。

  對待這千金難求的珍貴補(bǔ)品,曹一飛和火山一滴也不愿浪費(fèi),喝得干干凈凈。

  接著,許非收回空瓶,將兩人使用渡鴉流軍用劍術(shù)時犯下的錯誤一一指出。

  教學(xué)結(jié)束后,許非看了眼手機(jī),算算時間,距離姜筠打來電話剛好過了50分鐘,于是,他背起裝有灰夫人的劍匣,說道:“我要去劍館了,你們呢?我記得你們今天也休息,對吧?”

  周六周日往往是一周中劍館最為忙碌的時候,所以館內(nèi)教習(xí)只能在周一到周五調(diào)休,而曹一飛和火山是昨天和今天輪休。

  曹一飛與火山交換了個眼神,回道:“我們跟你一起過去吧。我聽我弟提起過那個女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觀戰(zhàn)?!?p>  “行?!痹S非大步跨出倉庫。

  倉庫就在劍館附近,相隔不過二三百米,幾分鐘后,三人來到劍館門前。

  然而,劍館大門外豎起了寫有“今日閉館”的木牌。

  “嘖,怎么閉館了?”曹一飛嘀咕一聲,進(jìn)了庭院,接著發(fā)現(xiàn)館內(nèi)的同事們?nèi)忌泶﹦Φ婪?,在門前兩側(cè)以迎賓禮節(jié)排成兩隊(duì)。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兩鬢花白的中年男人,他朝曹一飛和火山點(diǎn)了下頭,問:“你們怎么也過來了?”

  “館長?!辈芤伙w打了聲招呼,“今天怎么閉館了?”

  “貴客登門,自然要掃榻相迎,你倆來了也好,趕緊去把衣服換了?!敝心昴腥酥噶酥干砗?,接著對許非說道,“這位小兄弟,今日本館閉館,請改日再來,見諒。”

  從曹一飛的稱呼來看,這位中年男人便是近江路分館館長,看他的年紀(jì)大概在五十上下,一言一行都透著老一輩劍手特有的江湖氣。

  既然劍館要閉館,許非于情于理都不該再叨擾,可他覺得事情不會這么巧。

  之前他趕往倉庫時路過了劍館,當(dāng)時劍館并沒有掛上閉館的木牌,所以,他猜想這位館長突然決定閉館,很可能與姜筠有關(guān)。

  許非想了想,問:“您好,我不進(jìn)去,我在這兒等我朋友,可以嗎?”

  此時許非站在劍館的庭院里,嚴(yán)格來說也屬于劍館地界。

  館長眉頭微皺,轉(zhuǎn)眼看向曹一飛。

  曹一飛看出館長想讓他勸許非離開,趕緊用眼神向館長給出暗示。

  見他擠眉弄眼,館長心中一動,改了主意,朝許非微笑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小涵,去搬個椅子來?!?p>  他口中的“小涵”正是許非之前見過的裝備庫管理員,她嘟囔幾聲,似乎有些不情愿,但不敢忤逆館長,乖乖搬來座椅,放在庭院遮陽棚下。

  看著曹一飛和火山都換好了衣服站在門前等候,許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在他猶豫的片刻功夫,館長口中的“貴客”到了。

  果然是姜筠,但她不是一個人,在她身旁還有一個戴著墨鏡、握著手杖、牽著導(dǎo)盲犬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高,目測超過一米八,但許非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她的身高,而是她的步伐。

  她的步伐很重,很穩(wěn),每一步踏出都像敲在心頭的一個鼓點(diǎn)。

  見兩人進(jìn)了庭院,劍館館長大步迎上前,畢恭畢敬地說道:“北辰何松山,恭迎……”

  戴墨鏡的女人出聲打斷:“何館長不必客氣,借貴地一用,叨擾了。”

  “哪里哪里,里面請。”

  何館長做了個請進(jìn)的手勢,女人卻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遮陽棚下的許非。

  許非頓時心中一緊。

  墨鏡、手杖、導(dǎo)盲犬,都是盲人的標(biāo)配,與姜筠同行的女人應(yīng)該是位盲人,可當(dāng)她把頭轉(zhuǎn)向許非時,他有種異樣的感覺,仿佛有一道利劍般的目光鎖定了他。

  “師姐,他就是許非。”姜筠向許非點(diǎn)頭致意,“許非,這是我?guī)熃?,熊萍萍。?p>  “胸平平?名不符實(shí)啊?!被鹕蕉⒅芷计几呗柕碾p峰,用微不可聞的音量小聲嘀咕,“這少說得是42D,真是難得一……”

  話還沒說完,熊萍萍突兀地轉(zhuǎn)向火山。

  火山說不出話了。

  他曾見過一位七段劍手在不出劍的情況下,用眼神逼退一只獵豹,當(dāng)時他驚為天人,可那位七段劍手的氣勢與此刻他所感受到的恐怖威壓相比,可謂是小巫見大巫。

  火山如芒在背,不敢動彈,他為自己的嘴欠感到萬分后悔,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再用針線把嘴縫上。

  所幸,高人自有高人風(fēng)范,不會與小角色計(jì)較,讓火山嘗到苦頭后,熊萍萍便收斂氣勢走進(jìn)劍館。

  短短兩秒,火山后背已沁出冷汗,接著,他看到何館長朝他瞪了一眼,不禁悔恨地嘆了聲氣,他知道館長這眼神是什么意思:他的年終獎沒了。

  曹一飛搞不明白狀況,疑惑地問道:“你干嘛了?”

  火山苦笑:“禍從口出啊?!?p>  另一邊,許非跟著姜筠和熊萍萍進(jìn)入劍館,何館長早就為他們準(zhǔn)備好了場地和裝備,可他仍擔(dān)心自己安排不周,又讓館內(nèi)的工作人員把裝備庫里所有護(hù)甲和訓(xùn)練劍搬到訓(xùn)練室,以供挑選。

  為了讓兩位貴客滿意,何館長煞費(fèi)苦心,除了常見的訓(xùn)練劍,還特意找來刀、槍、棍、棒等各類兵器,不僅如此,就連他壓箱底的珍藏鎧甲都搬了出來。

  許非巡視一圈,目光鎖定那套由何館長親自送來的鎧甲。

  這是一套天王鎧,華貴神武,盡顯盛唐氣象。

  與這套天王鎧相比,渡鴉軍團(tuán)的黑羽半身甲不值一提。

  見許非盯著天王鎧挪不開眼,何館長善意地出聲提醒:“這套天王鎧有近兩千片甲葉,總重超過五十斤?!?p>  許非微微點(diǎn)頭,移開視線,看向姜筠。

  姜筠已穿戴好護(hù)具,正在挑選竹劍。

  見她穿的是用于無甲劍術(shù)比賽的護(hù)具,許非便放棄了嘗試天王鎧的想法。

  這時,圍聚在訓(xùn)練室門口的工作人員出于好奇,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噪聲入耳,熊萍萍微微蹙眉。

  何館長察言觀色,馬上朝門口揮手:“都出去!小涵,你也出去!”

  管理員嘟起嘴,似乎想說點(diǎn)什么。

  館長沒給她機(jī)會,沉下臉色重復(fù)道:“出去!”

  管理員不敢再多說半句,慌忙小跑出門。

  曹一飛和火山彼此看看,暗自嘆息,他們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精彩對決,可惜,他們沒資格觀看。

  兩人正要轉(zhuǎn)身出門,卻聽見許非開口出聲。

  “等等。”

  許非伸手指向曹一飛和火山。

  “他們是我朋友,請讓他們留下?!?

尋常玉

感謝書友20171224142359677、錯位的夢魘、殺戮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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