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xiàn)在這里有兩個入口,我們應(yīng)該進哪一個?!秉S幫主對著陸遠問道。
陸遠也有些遲疑,通常墓穴的入口一般都是只有一個,現(xiàn)在出現(xiàn)兩個,而且還是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不同。
一時之間,陸遠也不知道如何判斷選擇進哪一個。
一直沉默的薩哈,此時卻突然站出來道:“既然就連大哥都分辨不出來,不如我們黃幫主一路,陳少爺一路?!?p> “薩哈兄弟說的好,陳少爺?shù)氖窒乱豢炊际蔷J,獨走一路想必是綽綽有余的?!秉S幫主一聽薩哈開口,轉(zhuǎn)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你們...”
徐浩剛張口,就被陳淵給打斷了。
“既然陳少爺沒意見,那我們就先行一步了?!?p> 說著黃幫主就帶著手下和陸遠四人直接走進了左邊的甬道。
看到他們的身影離去之后,徐浩忍不住問道:“少爺,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說,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p> “沒關(guān)系的,有時候人多不一定力量大?!闭驹谝慌缘牧鶢敽鋈徽f道。
“我們出發(fā)吧?!标悳Y開口道。
甬道兩側(cè)皆是各種壁畫、圖案,陳淵一行人走的很慢,不短的一段路程里,經(jīng)歷了數(shù)次暗器,眾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帶有一點傷勢。
這其中又?jǐn)?shù)六爺?shù)呢暙I最大,徑直的走在最前面,有時候只見刀光一閃,射來的暗箭就被一分為二。
只有陳淵被保護在最中間,一塵不染,周圍的陰冷氣息源源不斷的化作進化點,隨著深入,陰冷氣息也變得愈發(fā)濃厚。
進化點也慢慢跨過一點,繼續(xù)增長著。
又走了一百米的距離之后,眾人的腳步微微一頓,因為前面的甬道再一次的發(fā)生了變化,一排又一排的鈴鐺懸掛在甬道上面。
看了看甬道里遍布的鈴鐺,陳淵眼神當(dāng)中目露精光。
自己記得一般古墓出現(xiàn)的鈴鐺都是讓人產(chǎn)生幻覺,或者傳遞聲音。
山地地區(qū),本就氣候多變。
而現(xiàn)在外面好像正在下著大雨呢吧。
目光一閃,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
陳淵立刻對大家吩咐道,“大家把耳塞都帶上,小心那些鈴鐺發(fā)出的聲音?!?p> 大家都帶好之后,眾人才小心翼翼的踏進第二部分的甬道里面。
此時在墓穴上面,黑云傾覆,雷蛇交錯。
噼里啪啦,一道雷聲驟然炸響。
澎湃的聲音,通過山體之內(nèi)的青銅柱腔,將近雷聲傳到下去。
“你聽是誰么聲音。”走在前面的六爺忽然腳步一頓。
“有什么聲音嗎?”
眾人臉上一臉的茫然之色。
叮鈴鈴的鈴聲忽然響了起來,陳淵抬起頭,只見懸掛之上的鈴鐺此刻一個個的震動了起來。
一個、兩個,緊接著所有的鈴鐺的鈴聲都響了起來。
共鳴、疊加,一道道震耳欲聾,而又無比的澎湃的雷聲在眾人的耳邊一遍遍的炸響。
無比狂暴、好似可以毀滅一切的聲音瘋狂的想要鉆入眾人耳朵當(dāng)中。
眾人拼命的捂著耳朵。
不知過了許久,聲音才漸漸地停了下來。
“大家都沒事吧?!彼砷_捂住耳朵的雙手,陳淵看向眼前的眾人。
“少爺,我沒事?!?p> “少爺,我也沒事?!?p> 此時眾人皆是一臉崇拜的神色看著陳淵,要不是提前準(zhǔn)備了耳塞,后果真的難以預(yù)料。
站在一旁的六爺,卻是愈發(fā)的覺得陳淵神秘了。
“既然大家沒事,我們就繼續(xù)出發(fā)吧?!贝_定大家都只是受了一些輕傷之后,陳淵才開口說道。
又走了五六十米之后,一個手下大聲說道,“少爺,你看前面?!?p> 陳淵抬頭一看,原來是走到了甬道的盡頭,絲絲縷縷的藍色熒光通過前面洞口投射進來。
一走出洞口,眾人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抬頭望去。
只見一條條藍色長河懸浮在穹頂之上。
細細看去,原來是一種散發(fā)著藍色熒光的奇異植物。
無數(shù)花朵連接起來,就形成陳淵他們所看到的壯麗場景。
同時,也將這片空間照耀的一片明亮。
在陳淵他們的面前,是一座座拱橋懸浮在半空當(dāng)中,每座橋的橋底都有一根巨大的石柱作為支撐。
無數(shù)座拱橋相互交錯,蔓延直到對面的盡頭。
如果是從上面,就會發(fā)現(xiàn)這無數(shù)座拱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圖案。
陳淵一行人此時正站在甬道一側(cè)的長方形平臺之上。
看著眼前的無數(shù)座橋,要說沒有機關(guān),陳淵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六爺,你能看出什么嗎?”陳淵來到六爺身邊。
六爺眉頭緊皺,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眼前的這些橋當(dāng)中應(yīng)該只有一個真的。”
“其他的橋應(yīng)該都是假的,盜墓者一踩上去,就會跌落到這萬丈深淵當(dāng)中?!?p> “六爺,這沒有別的辦法嗎?”陳淵聞言眉頭也是一皺。
六爺搖了搖頭,“像這種機關(guān)除了制造者,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那一條條人命去試。”
另一側(cè)的甬道,忽的傳出聲響。
很快黃幫主和陸遠、薩哈一行人就從其中走了出來。
不過,很明顯他們一行人比陳淵他們就狼狽了許多,衣服破破爛爛的。
黃幫主的手下減員到了九個,那個四個外來者也少了一個。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哪個叫申晨的人。
從甬道里死里逃生的黃幫主一抬頭,就看見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喲,一會不見,黃幫主怎么看起來這么狼狽啊?!标悳Y走上跟前,一臉揶揄的開口道。
“你們怎么可能一個都沒有出事。”剛才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陳淵的人竟然沒有個人出事。
黃老板一臉的憤怒之色,對著身旁的薩哈質(zhì)問道:“說你是不是和他們合起伙故意來坑我的?!?p> 薩哈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怎么可能?!?p> 他們一行人損失慘重,對方卻竟然毫發(fā)無塤,薩哈忽然扭頭看向陸遠,“大哥,難道是你?!?p> “不是我?!标戇h否認(rèn)道,自己根本就只想得到丹藥拯救自己的妻子,根本就不想?yún)⑴c他們這些破事。
可是陸遠不知道的是,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很快就會生根發(fā)芽。
“啪、啪、啪?!标悳Y拍著手掌,將眼前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