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黑狗血?”
丁山驚呼,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這是老馗能說出來的辦法,這也未免……太low了點吧?能不能支一個高一點的招?
徐達和小刀也差不多。
徐達更是道:“這怎么聽著那么像土辦法?能管用嗎?”
老馗道:“請你把嗎字去掉?!?p> 丁山道:“前輩,這大晚上的,我們也沒地方找狗去啊,更別說還是黑狗了。你看你能不能再給想一個辦法?簡單點的!”
老馗道:“這還不夠簡單???再簡單的,沒有!”但頓了頓又接著道:“但復雜的嘛,我倒是知道一個,想聽嗎?”
丁山他們連連道:“聽聽聽……”不然,難道真大晚上的出去找什么黑狗???不說能不能找到,就算能找到,也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找到的,還不知道阿牛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呢?
然后,就聽老馗道:“其實吧,我能夠看見附身在阿牛身上的乃是一只小女鬼,直接趕你們是趕不出來了,畢竟,你們不精通此道。但是,卻完全可以用其他的辦法嘛,比如,用點智慧,把她給嚇出來,怎么樣?”
不怎么樣!丁山心說。卻是并不怎么看好老馗出的這個主意,都什么餿主意啊,還前輩呢,屁!所以,不禁問道:“前輩,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反正我是沒有了,你們要是有其他的辦法,就當我什么也沒說就是了。”老馗道,“對了,方法我已經告訴你們,別再打擾我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走了!”
說罷,直接沒了動靜,徹底撂挑子了。
“等等!”
丁山忙喊道,但是,根本就沒用,老馗這次是鐵了心的不再搭理他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老馗在逗我們玩呢?嚇出來,怎么嚇出來?哪有人嚇鬼的?”徐達道。
而連徐達都看出來了,更別說是丁山了。但問題是,他們拿老馗又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只能干瞪眼。
小刀問道:“那到底怎么辦?要不試試?就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了?!?p> 徐達道:“也是?!笨聪蛄硕∩?。
最后,丁山也點頭道:“也好,那你們先試試吧。我出去給展昭打個電話,問問他知道什么方法不?”
徐達笑道:“好,你去,這里交給我們?!?p> 然后,丁山就出去給展昭打電話去了,留下徐達和小刀在房間里試試能不能嚇出那鬼來?但怎么看怎么不靠譜呢?
但湊巧的是,丁山他們向來能將不靠譜的事情當靠譜的事情來干,也算是一種天賦了吧?
這其中,徐達更是深諳此道,甚至,有時候丁山都要甘拜下風。
“小刀,你表現的時候到了,上!”突然,徐達沖小刀道。
聞言,小刀滿臉疑惑的道:“達叔,不是吧,讓我上?”
徐達道:“殺雞焉用牛刀?”
小刀道:“好吧,但我具體怎么做???”
徐達道:“沒欺負過小女生?”
小刀道:“這能一樣嗎?而且,我還真沒欺負過,欺負小女生算什么本事???”
徐達點頭道:“的確不算什么本事,但是……真的很有意思?!鳖D了頓道:“算了,還是我來吧!”說著,直接朝阿牛走了過去,邊走又邊道:“小姑娘,識相的立馬從我小侄身體里出來,不然的話,大叔我可要不客氣了?!蹦樕祥_始浮現起惡人的模樣,而且,還是那種對女孩子特別奏效的表情。
往常,徐達只會對自己女人用這種表情,自有一番樂趣,如今用出來,也自有一番……邪惡!
“咦?”
然后,徐達敏銳的發(fā)現,昏迷中的阿牛動了一下,貌似……還真的有效果似的。
這,無異于一劑興奮劑,讓徐達干勁十足,更加賣力的施為起來……
然后,等丁山打完電話興沖沖的跑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他叔竟然在阿牛面前跳起了脫衣wu,把他都看蒙了。
怎么個情況?怎么才出去這么一會兒,他叔就瘋了?難道那鬼附身到他叔身上了?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不然的話,根本就無法解釋這一切好不啦?
所以,下一刻,丁山一聲大喝:“小鬼,休得猖狂?!敝苯訐涞搅诵爝_的面前,并一掌朝徐達拍了去,把徐達都給拍得差點沒嗝屁了。
“阿山,你干什么啊,謀殺親叔???”徐達直愣愣的盯著丁山,都傻了,質問道。
“叔,你好了?”
見此,丁山卻喜道,還以為自己果真一掌治好了徐達呢?心說,展昭教的方法果然有效,太好了。但馬上又想到,不對啊,沒見那小鬼出來?。?p> 是了,肯定還不夠,一掌還不足以把那小鬼給打出來,還得再加把勁,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丁山道:“叔,沒事啊,你忍幾下,幾下就好了。侄兒這就救你脫離苦海,重塑幸福!”說話間,又連忙一掌拍在了徐達的身上,蘊含靈力的手掌,在徐達身上拍得砰砰作響,極為的清脆響亮。
“啊——”
與此同時,徐達被打得慘叫不已,一開始,的確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被丁山打第二掌的時候,他就反應過來了。關鍵更因為,扛不住了。感情不是打在你身上?。咳缓?,連忙躲閃開去,并連忙道:“停停停,小子,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打我干什么?”
這個時候,小刀也已經反應過來,也上前抓住丁山道:“對啊老大,你打達叔干什么?你不會被什么迷惑了吧?來來來,我先考考你,咱們第一次偷看人洗澡是什么時候來著?”
然后,丁山這才反應過來,貌似自己好像誤會了,反問道:“難道叔沒有被那小鬼附身嗎?”至于小刀的問題嘛……什么偷看人洗澡?沒有的事,他是那種人嗎?污蔑,這純粹是污蔑!
徐達氣道:“誰告訴你我被小鬼附身了?你哪只眼睛看見了?我看你就是想要趁機報小時候我揍你的仇,好啊小子,學會跟你叔玩心眼了是吧?你對,你行,你厲害!”
丁山側頭看向小刀,確認道:“真沒有?”
小刀點頭道:“真沒有!”
丁山又道:“那叔剛剛這是在干什么呢?脫衣服干什么?你喜歡看,還是叔喜歡脫?”一副達叔和小刀倆若真是郎有情郎有意,他還是很開明的樣子。
見此,小刀一個機靈,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連忙解釋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老大,你可不敢這么說,你這樣我還活不活了?人言可畏你知道的。這不是想要嚇出那小女鬼嗎?”
“啊——”
聽完小刀的解釋,丁山這才明白,的確是自己誤會了。他就說嘛,怎么會是這樣呢?對于自己的眼光,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話說這和他的眼光又有什么關系,這人為了粉飾自己,真是臉都不要了。
但丁山也沒能高興太久,立馬,徐達便殺了回來,對他執(zhí)行了一番家法,敢打長輩,不想活了。咆哮道:“臭小子,看你以后還敢打長輩,反了你了?!?p> 對此,丁山沒有辦法,只能硬挺著,一邊挨著揍,一邊解釋道:“叔,我這不是以為你有危險嗎?”另外,又道:“要怪就得怪老馗,他踏馬的玩我們,其實用靈力就可以把那小鬼bi出來,但他卻不告訴我們。其心可誅??!”
然后,丁山他們又鬧了一陣,這才重新聚攏到阿牛身邊,準備給阿?!敖夤怼?。
“叔,您打夠了嗎?若是沒有打夠,要不您來?再出口氣?”突然,丁山側頭看向徐達,道。
徐達道:“這能一樣嗎?”
丁山道:“反正都是打人,打誰不是打???”為了自己的安全,他也只能對不起阿牛了。反正,阿牛這一頓打是免不了的。左右都要被打,那何不幫他承受達叔的怒火呢?
徐達想了想喃喃道:“……好像還真是這個理兒?!比缓?,對丁山他們道:“你們都給我讓開,讓我來!”擺出要大干一場的架勢,又不禁讓丁山有些后悔了。
他是想讓達叔把阿牛體內的鬼靈給打出來,不是想讓達叔把阿牛給打成鬼,兩個概念好不啦?
所以,丁山又連忙給小刀使眼色,讓他勸勸。小刀心領神會,連忙道:“叔啊,您可悠著點,別把牛哥給打死了,不然,以后可就少一個人給你養(yǎng)老送終了。”
徐達道:“呸呸呸,說什么養(yǎng)老送終,我肯定長生不老。就我這資質,得道成仙還不跟玩似的嗎?”頓了頓又道:“放心,我知道分寸的?!?p> 但他說話這功夫,已經擺出了一招白鶴亮翅,瞧架勢,真不像有分寸的樣子。
然后,就見他高高躍起,躍起了足有兩米高,差點沒將房頂頂出一個窟窿。撲向了阿牛,一掌落在了阿牛結實的胸膛之上。
縱使是阿牛龐大的身體,都不禁被徐達給打得一顫,但與此同時,一道虛影從阿牛的天靈蓋內飄了出來,被早已經準備好的丁山眼疾手快地收進了養(yǎng)鬼壇——就是那酒壇——里!
并且,丁山還第一時間貼上了封印,再也不怕那小鬼跑了。
但話說,封印不是被丁山他們給戳壞了嗎?那他這封印又是哪里來的?亦或者,還有備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