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三大爺這么好心,你幫秦淮如賠了唄!”許大茂嘲諷似的說道。
閻阜貴不出聲了,他可是處處計較,事事計算的人,讓他幫秦淮如,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怎么可能?
“怎么?您不幫忙?。俊痹S大茂嘚瑟的說道:“那你到底哪來的臉,讓我放他一碼?自己整天斤斤計較,處處算計的人,竟然還有臉勸別人不要斤斤計較,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還是蘇城說的好,整天自己不做,攛掇著別人做,您這是安的什么心哪您?”
“這樣吧,那就賠三倍,賠三塊錢?!币字液T谝贿吙床幌氯チ?,畢竟他還時常接濟(jì)秦淮如,和秦淮如的關(guān)系還不錯。
“不行!要賠就賠10塊錢!”許大茂說道:“不然我就報警,到時候賠的少一點(diǎn),可是賈梗就要進(jìn)少管所了,少說待個一年半載的?!?p> “你這個天殺的!我們家賈梗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這么趕盡殺絕?”賈張氏不答應(yīng)了,秦淮如一個月就20塊錢,這賠了10塊錢,這個月還過不過了?“我和你拼了!”起身就往許大茂這里沖,嚇的許大茂到處跑。
“我打死你個潑辣的丫頭!”老太太看到賈張氏從自己旁邊跑過,舉起拐杖就打:“打死你個無賴的死丫頭!”
賈張氏被打懵了,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任由老太太打著。
這邊蘇城和何雨柱的談話,卻是被何雨柱的大聲說話聲打斷:“這10塊錢我?guī)颓鼗慈缳r了!”
本來還一直糾結(jié)的秦淮如,以為何雨柱被蘇城拉著就不會出這個錢了,但是幸福往往伴隨意外到來。
“你是棒錐嗎???!我和你說那么多,你聽見去沒有!”蘇城氣的直接擺手往家里走去:“以后你的事,我就不管了,愛咋地咋地!”
“你個傻小子!你咋這么不爭氣呢!你氣死我算了!”老太太也被氣走了,何雨柱趕緊上前想扶著老太太:“你別扶我,城子的話你都不聽了,他再怎么說也是你妹夫,他能害了你?我的話估計也沒用了。以后,咱們都不用給你操心了!”
“我就是幫秦淮如賠了,怎么了?我答應(yīng)別人了,總不能食言??!”何雨柱倔脾氣上來了:“我就是不用讓蘇城管,他做他的人,我做我的人,我還比他大呢!憑什么讓我聽他的?”
“哥!以后你自個管自個吧!你的事,我也不參合了!”雨水聽到,也是很無奈,趕緊上前扶著老太太走。
“好了!”賈張氏忍著疼痛對著許大茂說道:“你看,這不是有人幫我們家賠錢了么!10塊錢,吃死你!”
“許大茂,這10塊錢我賠了,這下沒話說了吧!”何雨柱對著許大茂說著,從褲兜里拿出一張大團(tuán)結(jié)遞給了許大茂。
“錢賠了就沒話說了!”許大茂滿意的說道:“這次就這么著吧,下次如果賈梗還偷,可不是錢能解決了!”
“你......”婁曉娥跟著許大茂走過何雨柱身邊,猶豫了會還是說道:“你這么做,值得嗎?”
婁小娥雖然平時有點(diǎn)傻,但是大是大非還是分的清楚的,說到底,秦淮如一家只是外人。
蘇城好話歹話都說清楚了,她不明白何雨柱為什么還要這樣做?為了秦淮如一家,完全不顧自己家里人,分不清里外好賴。說好聽點(diǎn),是個重信諾的人,說不好聽的那就是真傻,何雨柱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原劇里面,婁小娥給何雨柱生了個兒子,照理來說,有兒子了,秦淮如一家三口都有工作,生活總不會太差了。
他應(yīng)該和婁小娥過日子去了,結(jié)果呢?完全不顧兒子,只顧著秦淮如一家,后面甚至拿著婁小娥的錢補(bǔ)貼秦淮如一家。
“好了,大家散了吧!”見事情解決了,一大爺說道。
“別!”三大爺趕緊制止:“事情還沒處理完呢!”
現(xiàn)在閻阜貴也學(xué)到蘇城的那一套了,整事情,我閻阜貴可不能掉鏈子。
“許大茂的雞都賠錢了?還有什么事沒處理?”何雨柱原著里就不慫,現(xiàn)在仗著蘇城的勢更不可能慫。問道:“三大爺,您有屁快放,都這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大家伙睡不睡了?”
何雨柱可不慫閻阜貴,平時閻阜貴很怕蘇城,連帶著也不敢設(shè)計何雨柱,但是這次蘇城都表態(tài)不管何雨柱了,他也不慫了。
“傻柱!你別攪屎棍當(dāng)習(xí)慣了?。 遍惛焚F說道:“許大茂的事,何雨柱賠錢了,但是不代表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p> “我覺得蘇城說的挺好的,咱們不僅要大人賠錢結(jié)束就好了,那下次小孩還偷咋辦?一直賠錢?”
“咱們最主要的是警戒孩子,教育孩子。您說呢?二大爺?”
“對,偷東西賠錢是次要的,咱們主要是教育!”劉海中瞬間明白了閻阜貴的意思,附和道。
閻阜貴趾高氣昂的說道:“說道教育,這個我最拿手。我是老師,平時學(xué)校的孩子頑皮,都會受到懲戒。當(dāng)然,懲戒不是目的,目的是讓孩子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p> “秦淮如,錢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懲戒咱們也要做,你們家賈梗偷東西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上次沒有懲戒,所以這次還犯了。”
“這個懲戒啊,咱們不適合?!眲⒑V薪又f道:“我看還是得請咱們院最有學(xué)問的來,你說呢?秦淮如?”
“不用了吧!這個我回頭教訓(xùn)孩子就好。”秦淮如推脫道。
“回頭教訓(xùn)?上次你也這么說的吧!”閻阜貴不吃這一套:“可是效果并不好啊?!?p> “怎么了?自家孩子自家教育,從古到今都是這個理,倒是沒聽過強(qiáng)制幫別人教育孩子的,還得別人同意的,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何雨柱挾著道德鼓動著眾人:“萬一,以后別人打了自家孩子,說一句幫忙教育,咱是不是得感謝???”
眾人一合計,是啊,這個口子不能開。萬一真這樣,自家孩子被打還找不到地方說理了。所以眾人紛紛同意著何雨柱的說法。
“是啊,哪有讓別人教育自家孩子的?”
“就是就是,又不是親人,又不是師傅的,咋能管的到?”
閻阜貴傻眼了,向來都是他鼓動群眾來支持自己的,哪想到,這招何雨柱都學(xué)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