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嶗山道士(十八)21年9月9日
——《聊齋?嶗山道士》——
=====《月無顏和白骨子合線》=====
鬼神道:“不換……”
白骨子:“哦,那算了”
白骨子:#招呼著月走了
鬼神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白骨子叫人離開。
月無顏:#溜了溜了“白,接下來打算去哪”
白骨子:“不知道啊,這地方。?!?p> 白骨子:“咱在賈家附近溜達(dá)幾圈吧”
白骨子:“或者找個地方休息,人不睡覺會死的”
月無顏:“行吧,那些休息吧,明日找柏匯合去”
白骨子:“嗯”
白骨子:#找個可以休息的地方
白骨子:(你猜怎么著,我猜賈家莊沒地方休息)
白骨子:#在賈家莊外找個休息的地方
賈家莊外,以南的地界是一條依托于石板路的民居,南邊還有一片山林。
白骨子:#找找有沒有空房
這里的民居并沒有空房,民居以南是少陽山,山上一座少陽寺,寺中青龍盤臥塔身,寺外一條石板路繞道而行,路邊上有路牌?七星路。
白骨子:#找個地方就地休息一下
白骨子就地休息,卻見路如七星盤在少陽山外,無怪乎喚做七星路。
白骨子和月無顏在七星路民居附近過夜,過幸運(yùn)判定。
骰娘:月無顏道友推演幸運(yùn)的結(jié)果是…
骰娘:*D100=71/65 大道如青天,君獨(dú)不得出。(失?。?p> 骰娘:白骨子道友推演幸運(yùn)的結(jié)果是…
骰娘:*D100=76/65 大道如青天,君獨(dú)不得出。(失敗)
白骨子和月無顏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柏?zé)o憂線》=====
扎紙匠幽幽的看著柏?zé)o憂道:“家里沒死人過中元節(jié)還得現(xiàn)殺個助助興?”
柏?zé)o憂:“沒辦法呀,過著刀尖上的日子,死了還沒妻兒父母替我收尸,我覺得我還是要提前準(zhǔn)備一下,免得下去以后啥也沒有,還要被那些鄉(xiāng)紳官吏剝削,太慘了。”無憂聳肩
柏?zé)o憂:“話說,這八卦巷是誰建的呀?竟然蘊(yùn)含著八門金鎖陣勢,有一手呀?!?p> 扎紙匠道:“酉銘子,你應(yīng)該沒聽過吧?!?p> 柏?zé)o憂:“沒有”無憂搖了搖頭,“聽名字是個道士?”
扎紙匠道:“酉銘子是個道士,據(jù)說是黃泉之孽降誕于世的結(jié)果?!?p> 柏?zé)o憂:“黃泉之孽修建了護(hù)佑百姓的八卦巷,倒是稀奇,老板你還知道什么內(nèi)幕嗎?”無憂繼續(xù)問道
扎紙匠悠悠然扎著紙人道:“這有什么稀奇的,雖然那酉銘子乃是一只白虎,但是其有風(fēng)無水,得借八卦巷水井為其金命佐以水行,以此不至于過猶不及。”
說著話,扎紙匠吹了一口氣,這手里的金童笑出了銀鈴般的聲音。
柏?zé)o憂:“你這紙人不錯呀?我是真的想買點(diǎn),怎么賣呀?”無憂再次問價(jià)
扎紙匠放下紙人,他笑了笑道:“我這紙人不賣的?!?p> 柏?zé)o憂:“那你只賣棺材?”無憂好奇道
扎紙匠道:“是啊,只賣棺材?!?p> 柏?zé)o憂:“那棺材怎么賣?”無憂問道
扎紙匠道:“看你要什么材質(zhì)的棺材了。”
柏?zé)o憂:無憂想了想,拿出五兩銀子,把隨身攜帶的扇子和銀子遞給扎紙匠,“麻煩你給我做個棺吧,若是我一個月后沒來拿,就把這扇子放到棺材里,隨便葬個地方吧,錢夠嗎?”
扎紙匠道:“那看你要什么樣棺材了,不同材質(zhì)和不同形制的棺材價(jià)位都不同。”
柏?zé)o憂:“隨意吧,一口薄棺也無妨。”無憂灑脫地說道
柏?zé)o憂:“對了,那酉銘子后來怎樣了?”
扎紙匠道:“那就好說許多了?!?p> 扎紙匠道:“那酉銘子后來去了陰陽墳之后便隱居了,不過當(dāng)時(shí)留下來“幽冥白虎盜仙劍,大忿念天尸化佛”的傳說?!?p> 柏?zé)o憂:“陰陽墳?井下面的鏡子里倒映的其中一個?”
柏?zé)o憂:“順帶一問,仙劍和化佛的天尸又是哪兩個?”
扎紙匠悠悠然扎著玉女,同時(shí)道:“劫劍子與天尸君?!?p> 柏?zé)o憂:“寧有種!?又是他!?”
柏?zé)o憂:無憂倒吸一口氣
柏?zé)o憂:無憂簡單消化一下情報(bào)
扎紙匠道:“看來你應(yīng)該聽過朝天闕的傳說了?!?p> 柏?zé)o憂:“朝天闕?這個倒是不曾聽聞”
扎紙匠喃喃道:“怪哉,四象九宮朝天闕的傳說你沒聽過?那仙闕的傳說呢?”
柏?zé)o憂:“這.....也沒聽過”無憂有點(diǎn)不好意思
柏?zé)o憂:“我鄉(xiāng)下人”
柏?zé)o憂:“跟著白兄出來闖蕩沒多久”
扎紙匠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也好,那東西出世之后,這里就該血流成河了?!?p> 柏?zé)o憂:“嘶,這么危險(xiǎn)?那還是說說吧,免得我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不是虧死了?!?p> 柏?zé)o憂:無憂張口死閉口死
扎紙匠笑了笑沒說話。
手中的玉女卻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扎成型。
柏?zé)o憂:“那我打攪了,你的紙人真好看,可惜不賣,如果我一個月后回不來,在我墳頭放兩紙人吧,我這人其實(shí)有點(diǎn)怕寂寞的。”無憂說道
柏?zé)o憂: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棺材鋪
柏?zé)o憂:出去找家客棧開房休息一晚
柏?zé)o憂在八卦巷找了家客棧休息,花了五十文。
柏?zé)o憂:#睡到天亮
柏?zé)o憂過幸運(yùn)判定。
骰娘:柏?zé)o憂(62/64)道友推演幸運(yùn)的結(jié)果是…
骰娘:*D100=28/30 慎始如終,則無敗事。(成功)
柏?zé)o憂:(劫劍子寧有種應(yīng)該是這地方的核心人物了思索)
柏?zé)o憂:(可惜沒問潤根真人,白兄應(yīng)該知道閏根真人的事吧?他先提的)
白骨子:(你猜怎么著,我好像還真沒忘)
柏?zé)o憂:(我串一下這邊的信息,思索)
白骨子:(嗯。。沒啥可說的,就是看見尸體了)
白骨子:(在武玄澤蛇窟里面潤根尸體在那,劫兵子當(dāng)守衛(wèi)守護(hù)尸體)
柏?zé)o憂:(那把劍是劫劍子的靈魂?)
柏?zé)o憂在夜色中夢到了馬縣長對段師爺大喝著“你是想當(dāng)師爺,還是想當(dāng)尸爺?。?!當(dāng)尸爺死,當(dāng)師爺活。”
夢中的段師爺似乎是身負(fù)著未知的詛咒或是更加古怪的玩意,令其臉上一寸寸的生出青銅面具,肉體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惡鬼盤踞。
段師爺左手握著青銅面具,右手空握,青絲飛揚(yáng)間段知行艱難的道:“是,縣長,我做師爺?!?p> 馬縣長哈哈一笑,頭戴五重花瓣冠,身相圓滿極忿怒形,蹴眉怒目,青面獠牙,右手高舉琉璃智慧劍,左手持金剛長索,身纏八部天龍,火光無量丈。
白骨子:(劫劍子是寧有種,劫兵子我就不知道了)
白骨子:(好家伙,就漏了他沒問,結(jié)果也是個碴子)
月無顏:(沒想到這馬縣長才是最大的黑手)
月無顏:(我問都沒問)
馬縣長聲音隆隆,合叉二手成拳,十指外現(xiàn),做金剛縛:“這沒有外人,你我說這貼心話,我知道你好財(cái)如命,我也是沒有你什么也做不成的一個草包。只是你以后翻譯我的意思的時(shí)候,可千萬記得把事情辦了?!?p> 馬縣長顯出金身無漏,無量火無量光中一拳斬滅我見、我執(zhí),擺脫一切煩惱,掃除一切業(yè)果!
柏?zé)o憂:(艸,縣長是天尸君?)
秋催雪:(馬邦德)
白骨子:(就他一個佛啊這)
白骨子:(不是他是誰)
一只惡鬼直接被打出了段師爺?shù)娜馍?,這是一只官鬼!
柏?zé)o憂:(師爺這痛苦面具是什么?思索)
馬縣長上去又是一拳三連,狠狠砸去:“段知行!你到底是要做天尸君還是要做智興和尚!還是說……做你自己,而不是被因役鬼術(shù)被官鬼役形!”
白骨子:(嗯。。)
白骨子:(事情更復(fù)雜了呢)
柏?zé)o憂:(啊這,不是說化佛了嗎)
柏?zé)o憂:(役鬼術(shù),好像之前遇到的ssr異蛇用過,白兄收納了的)
月無顏:(鬼和佛的組合)
月無顏:(有點(diǎn)奇怪啊)
白骨子:(害,石佛功這種妖魔佛都有,領(lǐng)個鬼玩的佛不算離譜)
白骨子:(八成是想給他度化了)
段知行勉強(qiáng)的笑著:“我是活著的天尸君,你是死去的天尸君,我們是陰陽相隔的兄弟。智興和尚是曾經(jīng)輪回前的你,我只是一只被九幽遺忘的官鬼,天尸君這個名字永遠(yuǎn)的被寧有種那個混蛋封印在過去了?!?p> 而段師爺說話的時(shí)候,青銅面具生長的越發(fā)的快速,同時(shí)生出了綠色混雜紅色的銅銹。
月無顏:(這二者本為一人?)
柏?zé)o憂:(石佛功大成靠這個了?思索)
柏?zé)o憂:(要把縣長吃了?)
白骨子:(容我盤算盤算戰(zhàn)斗力)
白骨子:(算個屁,明天算個掛,算算大兇還是大大兇還是大大大兇)
柏?zé)o憂:(能把縣長引去劫劍子那不?)
柏?zé)o憂:(他倆好像有仇)
月無顏:(他看見我們怕不是直接殺穿)
柏?zé)o憂:(燒武玄澤也有試探寧有種的意思在嗎?思索)
陌生的聲音從段知行的口中發(fā)出,那聲音說:“以縣官事毆若詈吏,耐。所毆詈有秩以上,及吏以縣官事毆詈五大夫以上,皆黥為城旦舂?!?p> 月無顏:(給寧有種一個報(bào)復(fù)罷了)
月無顏:(報(bào)復(fù)不了他)
柏?zé)o憂:(啊這)
月無顏:(就報(bào)復(fù)他的后人)
那是……被打出段師爺體內(nèi)的官鬼!
白骨子:(我覺得還是找個時(shí)間再殺幾波鬼把綠帽功升升級)
柏?zé)o憂:(縣長要變城旦了?撓頭)
月無顏:(將龍王寧有種二者之間接下仇恨)
月無顏:(這招挺毒?。?p> 江湖說書人:(這貨怎么對有大官職在身的人下手的)
江湖說書人:(野神有的都不敢)
段師爺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開口,他說:“允!”
于是,馬縣長便看著無形力量劾刻而來,叫他去搬城磚。
接著,官鬼役使著段師爺?shù)男魏¢_口繼續(xù)道:“書跡濫劣者,飲墨水一升。”
段知行神色掙扎,但是如同傀儡般道:“允!”
一條條墨水侵染著一邊搬磚一邊試圖反抗的馬縣長!
一道又一道律令發(fā)下,挾天子以令諸侯!
官鬼的極致便是架空皇帝的權(quán)臣!
然而,如同接下來力量耗盡的段師爺一般,一朝力量散去,便是最脆弱之時(shí)!
整個芙蓉城的四方各自浮現(xiàn)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般四象之一,將段師爺鎮(zhèn)壓!
馬縣長看了看段師爺,又看了看最北的玄武局中滲透來的北帝黑律的力量!
泰始律有言:無詔旨而擅發(fā)兵,謂之擅興!
始于權(quán)利與律法起舞的官鬼在勢弱之時(shí),便會受到嚴(yán)苛反噬!
無形的黑色霧氣沖上云霄,有鐵鏈的聲音嘩啦作響,那黑色的霧氣在半空中瞬間凝實(shí),化成了漆黑如墨的刑罰之鏈,與云層醞釀的電光銀蛇交織在一起。以天言律法化為規(guī)則之鏈,擒兇控賊,將官鬼拖進(jìn)段知行的體內(nèi)!
馬縣長哈哈哈笑了:“好一個四象局,師爺,你說我想把那武玄澤中龍蛇孽種斷絕,免得鬼與蛇交,以成玄武之相該如何做?”
段師爺諂媚一笑,臉上青銅面具也退卻了,他翻譯翻譯了道:“縣太爺可以辦一個百歲宴給老頭都召來,蛇滋陰壯陽,武玄澤蛇多,把蛇都抓走,要做一大桌全蛇宴給老頭吃?!?p> 段師爺笑著道:“不過我這個想法可能有些欠缺,還請縣太爺斧正?!?p> 馬縣長道:“我記得新到了些個陘獸車,你說做熟了直接帶走怎么樣?”
段師爺拱手道:“高!真是太高了!”
馬縣長哈哈一笑,來一句:“很好,不錯,大家就應(yīng)該要多向師爺你學(xué)習(xí)。”
段師爺也笑了笑,這百歲宴又可以賺一筆了,豈止是忠誠,簡直是忠誠。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