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銘看的目瞪口呆,他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施法的準備,但雷佳突然捏了個劍指然后施法的行為,還是好是吃驚。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是有道理的,國安部一座城市的負責人你要說他不會法術(shù),怕是有點說不過去。
趁此機會,小隊成員盡情的傾瀉火力,不是還會仍上一顆日爆手雷。那黑色靈體體型龐大,日爆手雷對他的傷害比其他武器強了數(shù)倍,數(shù)顆下去他便來不及補充,只能將樓梯口的位置讓了出去。
然而位置的便利使得小隊成員的火力更能發(fā)揮出威力,而熟練的配合讓隊員們即使是在換彈和裝彈之時也能很好的壓制住黑色靈體。
黑色靈體發(fā)出一聲聲憤怒的嚎叫,他噴出的寒流會被術(shù)法擋住,他能夠物理攻擊的手臂化型還沒出手,就被數(shù)不清的玄陽珠融化,這讓他只能被動的挨打。
這只能說是一加一大于二的結(jié)果。如果黑色靈體面對的是錢隊長率領(lǐng)的第一小隊,那么就算是小隊全員齊全,到了這一層也只是一波寒流的事情。因為他們的玄鐵令牌只是單人的被動的防御,在持續(xù)的寒流之下,能做到的比想象中還少。
而現(xiàn)在二隊有了雷佳,她撐起一個更強更全面的防御罩來抵御寒流,雖然每用一次都要損壞一個玄鐵令牌,但是在此期間強大的防御力足以保護住所有人。
局面就這樣僵持住了,黑色靈體一直在被動挨打,但是他體型龐大,皮糙肉厚的,顯然不是一下子能夠拿下的。但是對于小隊來說,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如果不能再凌晨五點之前破壞掉噬魂縛靈陣,那么因為鬼門大開,而來都陽世的鬼魂便會被束縛在此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劫難。
作為這支小隊的隊長,雷佳早已想到了這點。只見她乘著黑色靈體剛放完寒流的間隙,手持劍指一陣靈氣覆蓋在她指尖,念道:“齊霄沖云,都轉(zhuǎn)星河,赦?!?p> 一道淡藍色的光波激發(fā)而去,直接擊中黑色靈體,然后像是鋒刃的利器,直接將黑色靈體所在的部位撕裂開一道十幾米長的豁口。這豁口看著嚇人,實則對黑色靈體的傷害有限,只要給他一點時間,眨眼就能恢復如初。
晴銘早在雷佳施法只時就做好的準備,此時眼見這么好的機會,一顆日爆手雷趕在豁口愈合之前,準確的抵達了光波所到達的頂點。然后一陣強烈的日光爆發(fā)開來,因為爆發(fā)點在黑色靈體內(nèi)部,所以此次的光芒并不如以前的耀眼,但是這次爆發(fā)所造成的的傷害卻是開站以來最大的一次。
整整十幾米范圍內(nèi)的黑色靈體被消熠殆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臭味。黑色靈體發(fā)出一聲巨大的哀嚎,這叫聲中能聽出恐懼的味道,顯然這一次的傷害對他而言也已經(jīng)是傷筋動骨了。
不過作為這次的主力之一,雷佳卻有些乏力了。只見她雙手撐地,這是靈力效耗過多的體現(xiàn),顯然她的靈力總量有限。晴銘走上前去輕摟她的肩膀?qū)⑺銎?,看著她憔悴的面容,關(guān)切道:“你沒事吧?”
雷佳不以為意,豪邁道:“不過是靈力消耗過度而已,比起錢叔叔他們,這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了?!闭f道這里雷佳的眼里蘊含著水汽,顯然又說到了她的傷心之處。
和女孩子說話的技巧就在于不能跟著她們的思維走。
晴銘鄭重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后眼神堅定的看著雷佳說道:“時間不多了,我剛才感受了一下,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敵人。”
“我必須上去了。他必然不是你們的對手,到時候直接離開吧,接下來的戰(zhàn)斗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p> 雷佳平靜的點點頭:“這些我都知道,我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小隊的隊長,我會為他們的安全負責?!闭f是這么說,其實心里想的是,成為累贅了啊。
晴銘想了想,他感覺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應(yīng)該說點什么,畢竟電視里一般到這個時候,男女主角都會述一段衷腸,或者私定終身什么的。但是雷佳不開口,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畢竟沒什么經(jīng)驗。于是他決定下次有這樣的機會一定提前準備一些拉風一點的臺詞。
晴銘默默的走上樓梯,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崩准颜f的是活著回來,而不是一定要贏。
晴銘頓時覺得圓滿了,他大聲道:“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睘榱四敲炊酄奚耐拢乙欢〞A的。
晴銘踏上了最后一段的路程,最后的路程顯見的沒有晴銘說的那么安穩(wěn),但是在晴銘強大的實力下,直接一路碾壓過去。
來到天臺,聽說越是高的地方,風吹起來就越大,起碼現(xiàn)在的晴銘感受到了。凜冽的寒風呼呼的吹著,吹動了人心。
晴銘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是清華大學的高材生,他也是平民百姓眼中的高富帥。此時的他站在寒風中抽著煙,地下已經(jīng)鋪滿了一層的煙頭。
“說起來人類還是創(chuàng)造了不少的好東西,就比如這香煙。”湛良哲說道,語氣就好像是再和多年的老朋友談話。
“我比較喜歡這種味道,所以可以等我抽完這根再打嗎?”
“你不是人類嗎?”晴銘低沉的問到。眼前這個附身之人來歷不明,即使是鎮(zhèn)壓他的封印也沒有關(guān)于他的介紹。重要得是,他在等。
湛良哲深抽了一口,滿臉陶醉的說道:“以前是人類,后來就不是了?,F(xiàn)在的歷史,關(guān)于我們的那個時候的缺失的太多,有些甚至全靠想象。你聽說過刑天嗎?”
晴銘心中一凜,趕忙壓下,面色不變的說道:“自然知道。山海經(jīng)記載:刑天與帝至此爭勝神,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干戚以舞?!?p> “雖然有失真切,但也還算公允。我便是刑天坐下八大將之首的言厄羅?!闭苛颊芪⑽⒌男χ旖抢锿嘎冻鰺o盡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