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是我父親啊!”莫心醉也是一愣。
慕容詩瑟下一句話更讓眾人懷疑耳朵。
“我父親也是莫問?。 ?p> “?。俊蹦淖砼c眾人皆驚道。
夏令昕瞪大眼睛道:“可你姓慕容,你爹怎么會莫啊?”
“我是父親收養(yǎng)來的,父親說,他只認識我母親,而且從未聽母親提起過生父,母親將我交給父親后就消失了。我隨母親姓慕容?!蹦饺菰娚吐涞坏馈?p> 易爾山略有所思道:“我們先弄清楚你二人所說的莫問是否是同一個人。心醉,你父親師承何人,故鄉(xiāng)何處?”
莫心醉道:“師承我不知道,但聽父親說,他從小是在晉城長大的。”
“沒錯!我父親也說過他是在晉城長大的?!蹦饺菰娚@奇道。
夏天道:“如此說來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那你知道你父親還有一個兒子嗎?”
“從未聽說過,自打記事起就一直和父親生活在一起,父親性格孤僻,幾乎不跟人來往。十二歲時父親將我送到了半間屋五長老手里,我至此沒再見過父親?!?p> 易爾山微微一笑道:“十二歲?老夫明白了。詩瑟,你今年多大?”
“三十……不到,不到?!蹦饺菰娚乱庾R地還看了眼古今明月。
“心醉你今年多大?”
“差不多十七,快十八了。”
“哈哈哈哈!那就是了,你們的父親在詩瑟十二歲的時候將他送到了半間屋,緊接著又收養(yǎng)了心醉。故而你們兩個從未見過彼此?!?p> “哦,有道理。哎?不對呀,心醉師兄,難道你也是你父親收養(yǎng)的?”
莫心醉坦然道:“對,我是父親撿來的,不知親生父母是誰,就跟著父親姓莫了?!?p> “哦……你們兩個都好可憐??!唉?易長老,你是怎么知道心醉師兄也是被收養(yǎng)的?”
“笨死了!剛才詩瑟不說了嗎,他十二年都跟父親在一起,他父親要是成了親生了孩子,他能不知道?孩子那玩意兒也不是喝口酒的功夫就能弄出來的呀!”關河夢邊喝酒邊說道。
“你才笨呢,說的什么話,難聽死了,喝你的酒吧,小心喝死你。”夏令昕怒嬌道。
聽完易爾山一盤算,莫心醉與慕容詩瑟也豁然明白了。眾人也對兩人的出生頗為同情。
莫心醉趕忙問道:“那慕容師兄可否知道父親是被何人所殺?”
“不瞞心醉兄,自從四年前知道了父親的死訊,我就一直不斷巡查,但可惜,始終沒有任何線索。我正好也想問心醉兄,父親死時你是否就在當場?”
“不錯,那日數(shù)十名黑衣蒙面人圍攻父親,父親請了一只鷹將我救走,自己留下掩護,我從空中看去,父親被一黑衣人一掌擊…擊擊中…然后亂……亂箭穿身……”莫心醉越說聲音越小,小到只有他自己能聽的見。
“可惡!那父親還說過什么話沒有?”
“情況危急,生死只在一瞬間,什么都沒來得及說?!?p> “那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或者什么,什么奇怪的,不同尋常的……什么?”慕容詩瑟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沒有,什么都沒有?!崩⒕危诤?,悲傷,想念,各種各樣的情緒涌上心頭。
眾人也覺不易安慰,只得試圖去體會,那般從未體會過的,也最好不用體會的滋味。
易爾山不得不打破寧靜:“心醉,那你父親有沒有帶你去過什么記憶尤深的地方,或者有一些特殊的舉動?”
“記憶尤深的地方?父親倒是有一個專門藏書練功的地方,小時候父親不讓我習武,我就偷偷去那看書,是個山洞。”
“在什么地方?”慕容詩瑟激動道。
“就在巽城北郊,一處山崖下,離住的地方不遠?!?p> “不說了心醉。我們兩個明天一早出發(fā),去找你說的那個山洞。”
“誰說是兩個?明明是三個!”
莫心醉聞天此音,喜出望外,大聲叫道: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