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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國平天下從抱大腿開始

第2章 被失憶后的日常

治國平天下從抱大腿開始 魔道圣皇 4762 2021-05-01 01:00:00

  第2章被失憶后的日常

  美云捧著藥盞穿過回廊時,郭鳴仁正踞坐在床上研究《世說新語》。

  “少爺,該...”丫鬟話音未落,藥碗已被奪去。

  經(jīng)過他嚴(yán)肅警告之后,丫鬟美云小姐姐沒有再犯錯誤,每日都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而且還是小碗,但是味道就更苦不堪言了。

  凝視盞中倒影,金絲楠木梁枋間的卍字紋,在湯藥里扭曲成夜店射燈的模樣。

  他忽然以箸擊盞,吟起王獻(xiàn)之的《桃葉歌》:“桃葉復(fù)桃葉,渡江不用楫~”調(diào)子卻分明是《極樂凈土》的旋律。

  這些天他都沒出過自己的小院,整日的翻書補(bǔ)課,想盡快熟悉和了解這個時代。

  因為他不覺得自己回得去原來的世界。

  他翻遍了書柜上的歷史書,又托姐姐幫忙去搜刮一些野路子的書籍,終于弄清楚了身處的時代。

  漢武之前的歷史基本一致,漢武之后就跟自己學(xué)過的不同了。

  王莽這個被譽為疑似穿越者的名字沒有出現(xiàn)過,自然也沒有新朝這段歷史。

  看到這里,郭鳴仁不禁想到,王莽這個疑似穿越者前輩沒有出現(xiàn),會不會是時空出現(xiàn)偏差?

  又或者自己處于另一個平行世界?

  又或者這個世界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沒有王莽,被譽為位面之子劉秀也沒有秀起來。他甚至認(rèn)為,那個世界歷史中的位面之子,很可能是個重生者!

  既然假設(shè)有穿越者,存重生者的出現(xiàn)也很合理!

  不然怎么解釋他現(xiàn)在的處境?

  腦洞有點多了,灌了一口湯藥冷靜一下!

  苦呀!來自媽媽的執(zhí)念,真可怕!

  甩了甩頭,又拿起書看了起來!

  漢朝皇帝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匈奴卷土重來,彼時后宮干政,武備松懈,朝中并無得力大將,只得勉強(qiáng)防守。

  其后匈奴攻破長安,朝廷遷至洛陽,東漢亂局開啟。匈奴一度霸占長安,激起天下血勇之人的憤怒,紛紛參軍報國,誓要驅(qū)除韃虜!

  歷時九年,終于將匈奴趕跑,但都城長安也成了廢墟。其后,武將門閥集團(tuán)興起。

  果然,歷史就像骨折,斷了也能駁回來!

  接下來,歷史看似又重回正軌,相安無事近百年。結(jié)果又來了個黃巾之亂,董卓、袁紹相繼登臺,華夏大地又好像重回戰(zhàn)國時代。

  在那個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大小諸侯世家門閥為了地盤而爭斗不休。曹孟德、孫仲謀和劉皇叔粉墨登場,英雄豪杰們紛紛登場亮相,他們用自己的智慧與勇氣譜寫了一段段精彩絕倫的歷史篇章

  最后是曹魏勝了,結(jié)束了劉漢皇朝。

  曹魏國祚百多年,而司馬氏卻沒有代魏。不過五胡亂華提早了,中原又再次烽火連天。戰(zhàn)亂中,曹氏皇室斷了傳承,氏族南遷,司馬氏為首的世家集團(tuán)在建康建立晉。

  王、謝當(dāng)政,司馬氏勵精圖治,國力日盛。直到謝安、謝石登上前臺,淝水之戰(zhàn)謝玄帶領(lǐng)北府兵擊敗胡人百萬聯(lián)軍。

  聯(lián)軍敗走,聯(lián)盟瓦解,北方陷入混戰(zhàn)時期。晉朝看準(zhǔn)時機(jī),揮軍北上,一步步收復(fù)失地。經(jīng)過近百年奮戰(zhàn),終于將胡人趕走。

  晉朝威望如日中天,國號遂改為大晉。至今承平一百五十多年。塞外也是翻天覆地,一代新人葬舊人,如今稱霸草原的是突厥人。

  郭鳴仁推算這些沒有注明時間線的不嚴(yán)謹(jǐn)史書,對照記憶中的印象,得出這時代差不多就是隋唐時期。

  他合上書,勿然無語失笑。

  因為真的很搞笑,這個世界的歷史在洗白他記憶中的司馬氏一族!

  那個本應(yīng)被后世唾罵的一族,被屠戮殆盡的一族,竟然是打造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朝代!

  他很確定自己沒有神經(jīng)錯亂,而史書中寫的也足夠魔幻。

  一般人讀歷史當(dāng)然是很枯燥的,不過對于他來說卻是津津有味。因為小學(xué)五年級班上來了一個轉(zhuǎn)校生,正好是他的新周桌。

  嗯,女同桌,而且很可愛!

  雖然說他當(dāng)時不明白這個女同桌為什么喜歡讀歷史,課間休息和午休時總抱著一本上下五千年來看。

  近朱者赤的情況下,他對歷史課產(chǎn)生了濃厚興趣,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歷史愛好者。

  更何況,現(xiàn)在不是愛不愛好的問題,是他也不得不抓緊時間去了解這個魔幻而又陌生的世界。

  這個時代紙張很貴很希缺的,一般人用不起,所以竹簡書仍然有市場。

  他攤開一卷竹簡,一時間有些恍惚。古人學(xué)習(xí)知識真的很艱難,后世一臺電腦或一臺手機(jī)便可獲取大量知識,紙質(zhì)書在生活學(xué)習(xí)中已經(jīng)不是必須品。

  他自丟下書包以后書架上的書便成了擺件,回想起來學(xué)生時代確實昰看了不少書,雜七雜八的都有。

  思維一旦發(fā)散便一發(fā)不可收拾,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生活富足沒壓力,日子自然是過得多姿多彩。

  酒吧K房大保健,改車炸街農(nóng)家樂。琶醍留下了他最多腿毛,對著小蠻腰喝酒泡妞最樂此不疲。

  對,他就是腳踩人字拖,短褲T恤,開超跑!管理家中資產(chǎn)(收租),打理家族生意(投資公司),傳聞中非常低調(diào)的粵圈太子爺!

  所以得知郭鳴仁本來就是聲色犬馬的紈绔后,他很滿意這個穿越,角色很貼近,就是少了些娛樂。

  不過他現(xiàn)在唯一的娛樂就是逗逗那丫鬟小姐姐,反正無聊嘛!

  丟掉手中簡書,摸向美云正在幫他捏腿的小手。

  “美云,你是姓賴嗎?”

  “奴婢是孤女,是府里收養(yǎng)大的,沒有姓氏!”

  “哦!那我叫你小七怎么樣?”

  美云:……

  “聽過火箭少女嗎?集齊11個小姐妹讓你們出道好不好?拼咪拼咪up,拼咪拼咪up……”

  美云:……

  “偷偷告訴你,少爺我是個小七控!”

  美云:???

  “例如七瀨戀啦,相川七瀨啦,西野七瀨啦……”

  美云:“少爺,奴婢先去煎藥了!”說完就逃跑似的出去了。

  “喂!不是剛喝完嗎?又煎?這小姐姐不經(jīng)逗?。 兵Q仁輕笑。

  一屋子檀香味,他還是不習(xí)慣,便走出房間到院子里透透氣。

  還是院子讓人神清氣爽,假山魚池鳥語花香,亭臺樓閣縱橫錯落,郭鳴仁是真的覺得古代人審美一流,建筑盡顯古典的氣息。

  自那天見過那名為父親的生物體后,這么些天以來都沒見過了。這不由得讓他感嘆,不論什么時代,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最是疏離的。

  當(dāng)然,還是有很多父慈子孝的,但那些都是讀書人。這些丘八出身的所謂勛貴嘛,只信奉棍棒出孝子之說。

  按道理,這時代都是孩子們每天要去給父母長輩問安的。但那天被打以后,也懶得理那所謂的爹,免得互相瞧不順眼。

  他現(xiàn)在是哪哪都不習(xí)慣,一下身古裝扮相,寬袍大袖頭發(fā)沒腰。天時正暑熱,還穿幾件衣服,他就很難受。

  所以他也只穿著素白的睡衣褲(他以為是睡衣褲),褶起袖子卷起褲筒,就差一雙人字拖了。

  至于媽媽郭單若華女士,對他可是呵護(hù)備至的,這么些天來頓頓補(bǔ)腦的補(bǔ)身的幾乎都上過一遍了。她也漸漸接受了他失憶這個事實!

  對了,這個時代可不能稱呼媽媽,娘親、阿娘、阿母都可以,叫法上可能有親疏的區(qū)別吧!

  至于那個生物體,隨便吧!但是關(guān)系也不能一直僵著,既然以后要一起生活,總得改善一下。

  前兩天郭姐姐偷偷告訴他,娘親都哭了好幾回了。一來接受不了兒子失去記憶,但同時又見這些天來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日日捧著書本用功。

  這種忽然間的大轉(zhuǎn)變也是她日盼夜盼的,如今實現(xiàn)了卻又感不真實。

  可能在她心里,既希望兒子變乖又不希望兒子真的失去記憶。

  這不,娘親和姐姐又來了,她們帶著補(bǔ)品走來了。

  當(dāng)她們走近,郭鳴仁也上前兩步,左手搭右手,身軀微躬向她們施禮。這可是姐姐手把手教的,這幾天下來,總算沒有那么生硬了。

  姐姐看了心中暗自高興,她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兒啊,你身子這么弱,怎么老是穿這么少出來吹風(fēng)呢?還穿成這個樣子,讓你爹看見又要罵你了?!蹦镉H的關(guān)心,無論古今都是一樣的,連活述都相似。

  “娘,天氣那么熱,穿那么多會悶出痱子來的。您看您和姐姐,額頭鬢角都冒出汗了!”郭鳴仁反駁道,“還是快進(jìn)屋里吧,別在這兒曬著了!”

  他上前輕扶著娘親,三人就往里屋走去。待得三人坐定,郭夫人就將那盅補(bǔ)品推到他面前。

  “娘,您都說我……說孩兒身子虛了,還這樣不停進(jìn)補(bǔ),會不會過了???”郭鳴仁真擔(dān)心這小身板虛不受補(bǔ)啊。

  “你先看看?”郭夫人又在哄小孩兒呢。

  郭鳴仁打開盅蓋,毫不意外,又是大補(bǔ)的湯藥。方子是那個說話很難聽的老大夫開的,功效主要是補(bǔ)腦。

  “這是執(zhí)念??!”郭鳴仁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

  “我說這很好!不過能換個方子嗎?我舌頭都麻木了!”

  “苦口良藥,趕快喝了吧!”郭姐姐溫和道。

  “乖孩子,今天感覺怎么樣,有想起來什么嗎?”郭單若華女士不死生,眼里情緒很復(fù)雜。

  郭鳴仁搖了搖頭,看著她們失望的表情,心里喑道了一聲抱歉。

  就在這時,美云進(jìn)來對他說:“門房過來稟報,小公爺來訪,有急事找少爺!”

  “小公爺?哪路神仙???”郭鳴仁問道。

  “還不是你那些豬……酒肉朋友!”郭瀅瀅面色不善,她一直認(rèn)為是這貨帶壞她的‘乖弟弟′的。

  郭單若華女士聽見來人,臉上表現(xiàn)出情緒,氣度還是那么雍容華貴,但有些微表情和肢體語言騙不了人。

  ‘看來這貨不是好人訥!′郭鳴仁心中暗道。

  ────────────────────

  在美云的幫助下,穿戴整齊的郭鳴仁來到前廳,見到了那小公爺。

  只見他身穿了件藏蘭獨梭絹袍子,腰間系著暗金色的虎紋金縷帶。頭戴文士冠,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眉下是一雙桃花眼。五官精致身軀健壯,真是美如冠玉,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造型。

  這位就是魏國公封光的兒子封凌志,魏國公是郭鳴仁他爹的頂頭上司,國朝武將集團(tuán)的頭面人物。

  原本這位貨是在京城跟在他老子身邊的,聽聞?wù)战榈娜鞘律?,幾個紈绔號稱京城四少。搞得他老子頭痛不已,遂把他打發(fā)回建康老家,來個眼不見為凈。

  見郭鳴仁出來,兩人草草見禮后,這家伙眨著桃花眼,左瞧瞧右看看,上下來回打量著郭鳴仁。

  “賢弟,外邊傳聞你得了癔癥,真的假的?看著不像??!”封凌志問道。

  “多謝封兄關(guān)心,其實也沒什大礙,就是以前的事很多都不記得了?!?p>  “你叫我封兄?”封凌志有點失落道:“看來你真的得了癔癥,我凌志哥呀!真不記得了么?”

  郭鳴仁:……-_-||

  封凌志見他一臉尷尬的樣子,安慰道:“沒關(guān)系,說不定很快就能想起來了?!?p>  郭鳴仁也就應(yīng)付著笑笑,問道:“那個……凌志哥,不是說有急事找我嗎?”

  “哦!對了!”凌志哥走近兩步,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這些天坊間傳出你那晚的事,又傳出你得了癔癥,好事之徒越傳越夸張,說那姑娘學(xué)過妖法,害得賢弟你差點丟了性命!她一時想不開,就投河去了?!?p>  “這么夸張?人死了嗎?”

  “人被救起來了,但又有人說她畏罪自殺,還有更難聽的,反正越傳越厲害。”凌志哥眨眨眼又問道:“那晚是怎么個情況?他們說你馬上就……那個風(fēng)……”

  “呸,胡說八道,我……我磕到腦袋了!對,就是這樣,”郭鳴仁感覺風(fēng)評被害,找補(bǔ)道:“那晚興致來了,跟她先玩了一招龍舟掛鼓,再接一招天外飛仙,不小心磕到頭就暈過去了,就是這樣!”

  “龍舟掛鼓?這是什么招???有空教教我唄!還有還有,天外飛仙又是什么玩意兒?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凌志哥那雙桃花眼冒著精光。

  “不好意思,這是房中秘術(shù),恕不外傳!”郭鳴仁傲嬌起來,“這就是急事?就沒個重點?”

  “就是那個……尋歡樓的東家今晚設(shè)下宴席,想向你賠罪,希望你賞臉……”凌志哥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郭鳴仁聽完,一幅怪異的表情看著凌志哥。

  “賢弟,你這是什么表情?”

  “凌志哥,小弟我只是失憶忘事而已,不是傻!”郭鳴仁笑了笑,道:“那姑娘會不會妖法我不知道,我覺得你在對我施法!一個青樓的東家使得動堂堂小公爺您來給我下請貼,這合理嗎?”

  凌志哥嘿嘿笑道:“哎呀,賢弟誤會了啊!那些只是其次,主要是來看望賢弟是否無恙?!?p>  “哦~!是這樣啊!有心了有心了!”郭鳴仁很想懟死這貨,但人家畢竟是小公爺,想想還是算了。

  “那……賢弟,那賠罪宴你去嗎?”

  “那有什么好去的!”

  聽得這話,凌志哥表情很精彩,欲言又止的模樣。郭鳴仁看在眼里,心里想:這貨收了人家多少好處啊?莫非那尋歡樓后臺就是他家?

  無論什么時代,這類行業(yè)沒有幾個后臺靠山是經(jīng)營不下去的。

  “唉,凌志哥,實話跟你說吧!小弟現(xiàn)在府門都不敢出?。∥壹依蠣斪邮裁雌庀嘈拍阋仓懒?,如今你還讓我上那種地方,這是頂風(fēng)作案??!”郭鳴仁嘆道。

  封凌志也是明白人,他也是這樣的家庭長大,誰還不清楚誰呢?

  兩人又閑扯了些有的沒的,直到凌志哥告辭也沒再提起這事。

  郭鳴仁心里暗笑,這小公爺心情很矛盾呀!看似熱情親近,隱約帶著疏離。

  回到小院,娘親和姐姐還在,他現(xiàn)在可是被重點盯防對象,輕易出不得家門的,即便在家里處處也有眼線盯著的。

  他何嘗不想出去逛逛街呢?一來家里盯得緊,二來這禮儀談吐風(fēng)俗還不清楚,鬧笑話丟臉不要緊,就怕惹出麻煩來。

  等到他坐好,娘親郭單若華女士開口問道:“那小公爺有何事找你?”

  ‘切,明知故問么這不是。美云在偷聽以為我不知道呀,那股子藥味老早就聞到了。

  郭鳴仁想了想,故意皺起眉頭,一幅愁苦的模樣。

  見他這么難看的臉色,郭夫人和郭瀅瀅對望一眼,都不明所以。姐姐還是開口問道:“阿弟,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郭鳴仁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唉!外面起了謠言!”

  “什么謠言?”

  郭鳴仁遂把凌志哥的話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這也沒多大的事呀?”郭瀅瀅不明白。

  “姐,建康是什么地方?陪都,龍興之地??!所謂無風(fēng)不起浪,誰知道什么人在造文章?!”

  “這……這有什么文章可做?”郭夫人問道。

  “這可多了去了!”郭鳴仁嘴角微微勾起,“那天孩兒真死在了尋歡樓,會有什么后果?”

  郭單若華女士心里是一突,不知道想了什么,反正臉色很難看。

  郭瑩瑩看著娘親臉色不好,又看向郭鳴向,滿眼是詢問之意。

  “父親是建康守備,廣威將軍,世襲爵位,守牧一方的將領(lǐng)??!我這嫡長子如果真的死在尋歡樓,父親會有什么反應(yīng)?要不要追究到底?”

  郭瑩瑩肯定的點頭道:“正該如此!”

  “不惜反目成仇?”

  郭瑩瑩茫然不解,她又看向了娘家,忽然瞪圓了眼睛!

  郭鳴仁嘆了口氣,“但我想不明白,誰能從中得益呢?”

  

魔道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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