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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婿很兇

第八十八章,進(jìn)擊吧史阿!

漢婿很兇 龍之啟笛 2265 2021-06-24 21:20:35

  “軍侯,張稠那廝繳了我們兵器,這下怎么辦?”史阿徹底的對張稠惱怒起來,一把扔掉手里發(fā)的粗糙面餅,側(cè)目望向軍營中間悠然飲酒的張稠。

  方悅生怕史阿控制不住脾氣打亂所有規(guī)劃,忙俯腰壓低聲音:“史阿別著急,事機尚未成熟,萬不可惹是生非!”

  憤怒漸止,史阿表情漸漸的沉寂了下來,眼神中卻悄然掠過幾分靈光:“張稠這個人胸?zé)o大志,軍侯假如把計劃透露給張稠,招降他怎么樣?”

  方悅想了想連忙拒絕。

  張稠這個家伙,傲慢無禮是有點,不過也并非浪得虛名,單打獨斗尋常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只是眼下張稠勢力尚存,想招納張稠無疑于癡人說夢。

  史阿不明白其中曲折,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靠著袁家的名號,張稠簡單便能招降。

  方悅并未糾正對方的誤解,只是幽幽嘆了口氣:“史阿無須多言了,你的意味我明白,可凡謀之道周密為寶,在不清楚張稠底細(xì)的情況下怎能泄露機密,這樣你先去張稠那里探探口風(fēng),看他何時放我們離開?!?p>  “喏?!?p>  提議被一口否決,史阿心里有些不舒服,見方悅面色凝重,只好頷首。

  烈日炎炎,炙烤著大地。

  只著單薄衣甲的史阿絲毫沒有觸動,迎著熱浪走向張稠大帳內(nèi),而不遠(yuǎn)處來回逡巡的西涼軍卻是另一番景象。

  或許是胸有成竹,這伙漢兵圍在火堆旁嬉笑打鬧,懶散的躺倒一片,嘴里討論著先前從郭太那只白波軍奪取的戰(zhàn)利品,臉上滿是不憤,為所有戰(zhàn)場中繳獲的物資必須歸公而發(fā)牢騷。

  幾名眼尖的親衛(wèi)看到史阿昂首挺胸徑直走來,急忙擎起長槊抵住郭太胸口:“說你呢,打擾將軍休息,難道想死不成?”

  史阿若無其事拱拱手:“我家大人有事告知將軍,還望諸位通報一聲?!?p>  看著態(tài)度誠懇的史阿,親衛(wèi)瞪著眼睛答道:“就你們那個袁家主使?區(qū)區(qū)一個無卵的奴仆,配見我們將軍嗎?”

  說實話,此情此景,倒是讓平日里自視甚高的史阿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情緒,身體里的怒火翻滾涌現(xiàn),腦海中盤旋著揮之不去的殺意,他知道這是屈辱的滋味。

  “玩火自焚明白嗎?”

  迎著厚重的撲鼻酒氣,史阿用手壓低兜鍪低聲說道,隨即側(cè)開胸前長矛,拳頭帶著勁風(fēng)直接轟到說話那人臉上,親衛(wèi)只覺眼前一花,來不急躲閃便被擊到在地,整個臉豬頭般鼓起來。

  其余幾人完全沒料到史阿會爆起傷人,愣神不過一瞬,立即扔掉長架從腰里抽出腰刀砍向來勢洶洶的史阿。

  那豬頭親衛(wèi)得了機會,慌忙連滾帶爬的從史阿胯下鉆了過去,待離史阿遠(yuǎn)了方才大喊了起來:“敵襲,敵襲,白波軍想殺將軍!”

  史阿彎腰撿起丟棄的長槊,打法大開大合,簡單粗暴的繞著四周轉(zhuǎn)個弧圈,槊尖輕易劃破幾人輕甲,不過因為近身作戰(zhàn),長槊難以施展,并沒有及時擊退眾人。

  噗通一聲,史阿扭身將長槊捅進(jìn)一個奮不顧身沖上來的士卒,剛想抽槊擊退面前的三名親衛(wèi),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長槊竟然卡在了對方骨縫之中,壓根拔不回來。

  眼看腰刀就要劈向自己,史阿不緊不慢蹬下地面,以長槊為支點身體迅速升空,右腿彈簧般接連踹中三人胸口,三人只覺一陣眼花繚亂,侍反映過來已經(jīng)跌倒在地。

  站直身子,史阿嘲諷看眼地上狼狽的三人,手掌微微用力。

  長槊發(fā)出痛苦呻吟竟被呂虔生生扯斷,槊柄握在手中,史阿毫不猶豫擲向那名大聲喊叫的親衛(wèi)。

  長槊流光般借著微風(fēng)穿透輕甲,不加停留的刺穿了那人心臟,槊柄死死插在他胸膛處,親衛(wèi)嘴角因為死里逃生浮現(xiàn)的一抹笑意終于凝固。

  無知覺的望了眼透體而過的槊柄,又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同伴,雙眼久久無法閉合,只留下身體重重砸在地面的撞擊聲。

  駕輕就熟從癱到在地上的親衛(wèi)身里拿走腰刀,拍拍對方顫栗的臉頰,史阿笑意更濃:“就憑你們幾個雜碎也配侮辱我家大人?不知死活的東西!”

  “哦,那本將軍夠不夠格?”

  話音剛落,帳簾突然掀開,一身錦袍的張稠赤手空拳轟向沒有防備史阿,親衛(wèi)在自己帳前被擊殺,張稠要多憤怒有多憤怒,對史阿殺意展露無疑。

  “什么?”

  見此一幕,饒是史阿也不得不重視起來,瞳孔驟然一縮,身影瞬間暴然而起,抬手便是一記鐵拳向張稠襲來。

  張稠察覺不好,身形一頓想要閃開,但呂虔的攻擊實在來得太快,太突然,眨眼間他便被擊中右手,此人速度絕對比長蟲還快,甚致有過之而無不及。

  “哼!筋骨打磨的倒是不錯,不過終是些末微小技?!睆埑頋M臉玩味的盯著史阿,他一身武藝全在長槍和速度上,所以才乘史阿松懈時想簡單一拳制服他。

  不料史阿武藝不俗,并且屬于力量見長的武將,兩人剛一交手他便陷入下風(fēng)。

  張稠揉揉有些發(fā)麻的胳膊,沒有退縮:“閣下想必用盡全力了吧,那可別怪某不客氣了!”

  張稠聚精會神繞著史阿左右出拳,速度身法完全克制氣喘吁吁的史阿,史阿空有蠻力無處施展,幾個回合便被經(jīng)驗豐富的張稠識到破綻,牢牢鎖住肩膀用不上力氣。

  “閣下這點本事還敢辱我?真是可笑!”張稠膀大腰圓,身形占據(jù)優(yōu)勢,任由史阿苦苦掙扎也脫逃不了。

  “張將軍,是方悅教下不嚴(yán),冒犯了將軍,懇請將軍看在方悅的面子上饒他一次。”

  兩人正僵持不下,身后聞迅趕來的方悅見事態(tài)不妙,趕忙遠(yuǎn)遠(yuǎn)朝張稠朗聲喊道。

  “放屁,你有什么面子,敢動本將軍的人,袁家的人來了也都得死!”張稠不屑一顧瞥眼方悅,輕蔑之色溢于言表。

  “你敢辱我!”

  借著他一分神的機會,史阿身軀以詭異姿勢幾番扭動,徹底擺脫了控制,緊接著一柄鋒利匕首轉(zhuǎn)眼間由他袖中滑出,刀尖不偏不倚正刺張稠咽喉處。

  這把骨制匕首,由未知名獸骨打磨而成,呈魚弧形狀,吹毛斷發(fā)輕而易舉,是史阿祖上遺留給他唯的遺物之一,從小他便隨身攜帶,未曾離體半步。

  局勢眨眼間發(fā)生轉(zhuǎn)變,前一刻還氣焰囂張的張稠懵了,搖旗助威的西涼士卒懵了,連急沖沖趕來的方悅也懵了。

  這到底什么情況?

  方悅摸不著頭腦,索性不去想他,拉住毛階衣袖笑瞇瞇靠近張稠,施施然走進(jìn)營帳,待出來時手里多了根牛皮繩。

  捆住張稠關(guān)節(jié),方悅拍拍張稠的腦袋:“愚不可及一蠢貨,汝之傻,豕不可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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