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好快,轉眼間來到九月。還沒來得及跟八月好好告白,呸,告別。秋風還沒起,桂花已經慢慢凋零。只有枝頭上的余香,證明它們曾經來過。許多事情皆是如此,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輕輕摘下一枝,想把它留在最好的時候?!鳖欁鱼懮钋榭羁睢?p> “這便是你偷花的理由嗎?”李亦寒問道。
“我并沒有偷,我只是挽留了它的一段青春。我不忍看著它凋零。就如同顧城那首詩。
你不愿意種花
你說:
“我不愿看見它
一點點凋落”
是的
為了避免結束
你避免了一切開始
我害怕它凋零,甚至說是恐懼,所以我才會把它輕輕采下來,夾在我筆記本的扉頁。正如同去年的楓葉,夏天翩翩起舞的蝴蝶。我沒辦法留下去年的風雪,只能靜靜地看它在我掌心融化,不過,我體會了它的溫度,想來,它不會怪我。”
“妙啊,流氓,我竟然一時想不到說什么,但又感覺你說的并無不妥?!辈┦繛轭欁鱼懝恼?,臉上又帶著壞壞的笑容。
“還是博士懂我。”顧子銘(?ω?)
“你們兩個就是狼狽為奸,沒有一個好東西。”
“那你可冤枉我們倆了,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能分到一塊,向來都是大差不差的。你說我們是不是好東西,那你是什么好東西?”顧子銘反問道
“我不是什么好東西,不對,我壓根就不是東西。姓顧的,你敢套路我,我打死你!”李亦寒?(╬???)?
“流氓,你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辈┦繛榱瞬话ぷ?,故意損顧子銘。然而并沒什么用李亦寒bangbang兩拳,顧子銘和博士捂著腰。
“年輕人不講武德,哪有錘腰子的?”顧子銘疼痛難忍,正所謂十個男的九個虛,二人捂著腰,嗷嗷直叫。顧子銘、博士:作者,你他媽才虛呢!
作者君:我虛怎么啦?你又打不到我,反觀你們是不是挨揍了?作者君(?ω?)
顧子銘、博士:我原本以為呂布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有人比他還勇猛,這是誰的部將?竟然比我們還不要臉!
“流氓,附耳過來?!?p> “干啥,博士?我可不是這種人。杰哥,不要呀!”顧子銘Σ(っ°Д°;)っ
“滾,我也不是?!辈┦?▼皿▼#)
“氓哥,你為什么一天到晚老惹她?”博士不解
“我并沒有惹她,可能她看我們倆不順眼吧!是不是她對你有意思?故意這樣對我們!”
“少胡說八道,如果你喜歡一個人,你就一天到晚揍她?”
“男生不會,女生就不一定了。我可能是無妄之災,你要賠償我?!鳖欁鱼懞耦仧o恥的叫囂道。
“我嚴重懷疑是你的問題,我還沒要賠償呢,你還敢倒打一耙。”
“你們兩個嘀咕啥呢?是不是在背后說我壞話?”
“沒有沒有,你放心,我倆個沒有這么不知好歹,不知輕重。”博士求饒
“你,我或許相信,但是他就不一定了。”
“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要求你收回這句話,并對我進行道歉。否則,我將對你進行武裝制裁?!?p> “你還敢跟我呈兇,豈有此理!”
“好男不跟女斗,你別逼我,我不打你,你不要放肆!”
李亦寒一拳錘向顧子銘,顧子銘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敲了敲她的頭,李亦寒更加生氣了。不過,女生似乎沒有爆種的能力,可能或許只單單是她沒有。顧子銘一掃心中郁氣,高興得嘴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