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8章 亦魔亦妖
“這不應該啊?!庇昵绲f了這五個字。
按照正常邏輯來講,她好歹算是個女主,這赤狐怎么著,也算個男二,自古男二癡情種,不應該為了“愛情”赴湯蹈火嗎?
奇了怪。
“哪有什么應該的事啊?!币固烊滩蛔澣唬笆俏丛脒@雙生秘境,如此了得,令其損了修為?!?p> “是?!庇昵绲挂膊皇窍胍獕赫コ嗪徊贿^事至此,“師兄,我們是回去呢?還是在這一直候著呢?”
“回?!?p> 夜天剛吐了這個字,小土狗從竹林出來,汪汪了兩聲,引了他同雨晴的視線過去。
“小土狗,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庇昵绲?。
它聽了,尾巴又耷拉了下來:“妖界封鎖了去人間的口?!?p> “嗯,封鎖了,也跟沒封鎖似的?!庇昵绲共皇峭虏郏皇欠Q述一個事實,“然后呢?”
“現(xiàn)下,若是想離開,倒是要繞點兒路,先去往魔界,再從魔界到人間?!毙⊥凉愤B眼睛都瞇了一瞇,一臉喪。
雨晴被這個回答給整得好無語啊,感情天要她同師兄兩早點面對難題嘛,連同長老商量的時間都不給嗎?
尋思此處,雨晴看向了夜天道:“師兄,有沒有什么寶貝能夠同長老們聊上一聊?”
夜天一手扶了下自己的額頭,另一手掌面朝上,憑空立出了一面淡黃色的鏡子,鏡子帶著鏡柄,倒頗有點現(xiàn)代感,但鏡背面卻刻著現(xiàn)代未有的詞句:“長樂未央、結心相思、幸勿見忘、千秋萬歲”。
雨晴在心中默念完,莞爾一笑:“師兄,這鏡子可是哪個小姑娘送給你的定情信物?。俊?p> “定情信物?”趙九景粗獷的聲音從鏡子那頭傳了過來,鏡面上顯現(xiàn)的卻是他的鉚釘大錘,“都這時候了,還兒女情長?”
真TM尷尬,
,,???,,
好煩斷章取義的人。
“長老,我兩要去魔界了?!币固鞄熜钟矚饬艘幌?,沒有商量,是通知。
對面沉默未語,夜天就掛斷了。
趙長老那叫個氣死了,哐哐用錘子,捶著自己的背,怨聲道:
“這幫小兔崽子,越天閣遲早要完,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散伙,散伙,散伙!”
¥¥¥¥¥
魔界的品味倒是同妖界一般,喜歡搬人間的玩意兒去。
可惜魔界的天永遠是掛著一輪要往地里落的夕陽的,沒有晝夜之分,濃重的橘紅色像殺戮中凝固了的死亡血,漆黑一片的鳥類劃過那染了死亡血的半圓,鳴叫著孤寂森冷。
陰風陣陣,不由讓雨晴的牙齒打了寒顫,她語道:
“像是到了冬天?!?p> 這冬天是華夏北方的冬天,空氣干燥,冷是干冷,猛吸一口氣,牙齒都要被凍結了的冷。
“這里是片荒漠。”小土狗介紹道,“是片適合打打殺殺的地兒。”
“這是戰(zhàn)場?妖同魔的戰(zhàn)場?”雨晴一時之間有些許激動,“死了很多妖?很多魔?”
“陰氣重?!币固焯と肓诉@片地后,就察覺到靈氣的稀薄,他四肢的力量有些減緩。
“他們應該察覺到我們了?!毙⊥凉酚迫徽f著這話,果不然遠處有兩道似人的魔影靜靜逼近,這魔影穿著盔甲,像兵馬俑。
待他們靠近,倒吸了一口涼氣的雨晴神情也緊張了起來,這魔是人的骷髏架著人的衣裳,衣裳破舊,倒像是被操控的死去的人的傀儡。
“魔界的魔是這個樣子嗎?”雨晴這話是問面前的傀儡的。
然,傀儡沒有給予答復,沒有思維力。
傀儡的四肢很是僵硬,其中一個朝著他們招手示意完,便轉了身。
雨晴他們明了意思,跟著他們兩走了三四步,眼前的景色便換了。
是人間的夜景。
一座涼亭,一輪明月,一汪池水,水面浮著月色。
亭中石桌上是琴,一襲紅衣男子,老肩巨滑,纖長的手指滑過琴弦,撥弄了出了聲音。
難聽。
“好好的魔不做,就喜歡裝神弄鬼?!庇昵缡且粫r間不知道該怎么點評的了。
這赤尾紅狐喜歡擺弄音樂,是明著騷。
怎知這魔也同一個德性?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闖吾魔族?!?p> 紅衣男子起了身,聲音竟是個女子?!
草。
雨晴這才意識到原是中了招,這女魔不過使了幻術,讓她自己變了模樣。
“我?guī)煾改兀俊庇昵玳_門見山,也不想同這陌生魔胡扯八道。
“你師父在哪,你都不知道,我知道?”原本還站立著的,一下子就躍到了桌上,扭著軀干,伸直了腿,手一寸一寸地撫著自己長腿。
這腿從開叉的衣裙里露了出來,白暫纖細極了。
夜天閉上了自己的眼,他眼中的魔,是個女子,衣裳單薄得像塊布。
小土狗用力地“汪”了一聲。
魔皺了眉,伸手,一道黑氣彈開了小土狗。她在石桌上,扭軀干,換了個姿態(tài),雙腿緊緊合攏,一手撐著桌子,另一只手翹起了蘭花指,撅唇,吸允著自己的中指,伴著濕漉漉的口水聲。
真TM比妖還要妖上百分。
因著小土狗的一聲吠,雨晴眼前與斷尾赤狐相似的景象這才消散,看到了這女魔的真身。
且要不是因著師父在他們手里的緣故,她是覺得能有這么一個連頭發(fā)都明晃晃性感的姐妹兒,也是一件幸事。
女魔瞇了自己的眼睛,斜視著雨晴,伸出了長尖舌頭,舌頭一扭,便往夜天那去。
“師兄!小心!”雨晴說著,手上便祭出了自己的竹笛,要往長舌拍去。
女魔嬌柔:“來嘛,好久沒玩過男人了?!?p> 雨晴腦子嗡一聲,是挺佩服姐妹的。
但玩哪個男人都行,不能臟了她師兄??!
她這么一想,便渡了點靈氣到竹笛上,竹笛冒著綠光,砸向了粉紅的舌頭。
女魔迅速收回了舌頭:
“嘶~好痛痛!”
說著,身軀下沉,往桌上貼去。
那桌子瞬間變成了床榻,涼亭變成了重重帷幔,月光成了在黑夜中搖曳的燭光,池水成了一個巨型的鋪滿花瓣的澡池。水汽韻潤了整個空間,讓人鼻尖兒一吸,都酥酥麻麻。
“感情你這是要立馬同我?guī)熜侄捶炕T夜啊,姐妹!”

朱菊銘
嘻嘻,去了一趟徐州,做了下考卷。考題很簡單,我很渣,失敗。過幾天去宿遷,有米有宿遷的小伙伴昂。這章怎么樣?色香味俱全了沒?更新跟上了一丟丟,見諒哈,這書寫了快一年了,臥槽,不能忍自己,我是真的又懶又慢,努力更正下自己。寫于2022年6月9日,1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