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收拾好客廳,陶然和沐梓各自洗漱后,分別回到各自的房間。
“黑衣人給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沐梓翻來覆去研究了好一會兒,終于弄明白了。
“就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木棉糖’。”
“木棉糖”聽著是一種糖,它的味道確實很甜,有一股淡淡的木棉花的味道。只是服下去,會讓人漸漸產(chǎn)生幻覺,最后喪失武功,喪失術(shù)法,最后會變成木棉花一樣,隨風飄散。甚至,如同魂飛魄散一般,靈魂永遠無**回。
沐梓想到這里,心跳明顯加快許多。她看看瓷瓶子,覺得自己應該無法應對,她必須找?guī)煾祮杺€明白。
“師父,您不會真的要害宇殿下吧?!?p> 沐梓心里很是忐忑,她慌張的撥通師父通話。
“梓兒,怎么啦?是宇殿下有什么狀況嗎?”
沐源看出沐梓的慌張,他知道,只有事關(guān)白宇沐梓才會如此緊張。
“師父……”
沐梓猶豫著不知道如何開口,眼角的淚水像是隨時都要流下來的樣子,搖搖欲墜的掛著。沐梓心想,‘但為了宇哥。讓我做什么都行。’
“師父,對不起。徒兒,有幾個很重要的問題想要問您,請您一定要如實回答徒兒。”
說著沐梓雙膝跪地,對著屏幕那邊的沐源行了一個大禮。
“梓兒,好孩子,你別急師父行嗎?快起來說話。”
電話那頭的沐源也著急起來。他聽見寶貝徒弟的哽咽的聲音。
“師父,您……您是否要害宇殿下?”
沐梓,其實一直相信自己師父的,可是今天那個黑衣人的意思,分明就是她師父和易陽王是一伙的。
“梓兒,你說的師父聽不明白,你慢慢說,別著急?!?p> 沐源被沐梓的問題問懵了,隔著屏幕,沐源無法看見沐梓的神情。不知道,沐梓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師父,徒兒求您了,您就告訴徒兒吧!您是不是要害宇殿下?您和易陽王是不是密謀要害死宇殿下?……”
沐梓把黑衣人的事和沐源說了一遍。電話那邊沐源半晌沒有聲音
“梓兒,好孩子,你既然來問師父。就證明你是信任師父的對嗎?”
沐源聲音變得溫和了許多,過了片刻又嘆了口氣。
“我知道梓兒一直都喜歡宇殿下,因此這件事本不想告訴你。事到如今,怕是也沒有瞞下去的必要了?!?p> “梓兒,師父問你。你說,如今天苑國國力如何?你不用緊張,這兒就咱們師徒二人?!?p> 沐源聲音再次恢復了低沉,隔著屏幕沐梓似乎也能感受到師父嚴厲的眼神在注視她。
“師父,請恕徒兒失禮。徒兒以為,無論軍隊還是經(jīng)濟亦或是百姓民生,都可以說是大不如前。”
沐梓說的不假,天苑的老國王,也就是白宇的父親雖說是位親民的好國王,可是因為對武力沒有足夠重視,因而天苑武裝并不強大。而且太過仁厚,臣下治理方面也有些偏頗。
“梓兒,你看,你一個女娃娃都看出來了。先皇又豈能不知呢?哎,當年先皇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二弟易陽王有異心。起初,先皇還對易陽王抱有一絲幻想,希望通過自己仁德感化,能讓其改過自新。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愈演愈烈,易陽王的野心也是與日俱增。”
沐源不斷傳來嘆息聲,沐梓此刻也皺了皺眉頭。
“先皇知道如果清繳易陽王及其黨羽,或許可以換來短暫的和平??墒菄胰缃窠?jīng)濟還是軍事國力都早已日漸衰退,如果再發(fā)兵變,一定會使國力便會雪上加霜,民不聊生,最終走向滅亡?!?p> 說到這兒沐源聲音略帶哽咽,顯然敘述無法繼續(xù)。電話那頭傳來了沐源的輕聲抽泣。
“師父,您是臥底?”
沐梓大膽的說了出來,這疑惑了她多年。一直問不敢問師父,這次沐梓鼓起勇氣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