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酥一看直接走過去,那幾個人看到老將們愣了一下,隨后看到元酥要進去,直接攔住,“他們已經(jīng)沒救了!”
元酥:“可是他們還有聲音!你是醫(yī)師嗎?病人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放棄你們不知道嗎?”
那位醫(yī)師臉上漏出痛苦的表情,“我們知道,當(dāng)初我們來時壯志雄心勃勃,可是現(xiàn)在我們只能克制,一身醫(yī)術(shù)完全施展不出,而且現(xiàn)在連草藥都所剩無幾了,只能留給受輕傷的治療好后還可以上戰(zhàn)場?!?p> 又有一位醫(yī)師道“你自己進去就知道了,他們中了敵國下的毒,現(xiàn)在他們感覺五臟六腑都會疼痛,過不了多久就會七竅流血,我們只能看著,但是我們沒有放棄啊。
進去后看著他們痛苦,感覺自己無力的感覺,真是令人絕望!”
元酥看了他們一眼,拿著自己的醫(yī)藥箱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個士兵哀嚎的躺在地上,有的士兵眼里又多出一點希望。
元酥走到其中一個面前,溫和道“我可以為你看看癥狀嗎?”
那位士兵點了點頭,元酥把脈思考了一下就知道他們不是中毒,突然元酥看到那位士兵的肚子上面有一只很像蟲子的在挪動。
元酥直接從包里拿出一把匕首,劃開,看到是在皮膚底下,經(jīng)過士兵同意劃開,是一只黑色的蟲子,一暴露出來就想要跑,元酥直接一挑掉到地上。
元酥沒有立即殺了,她似乎知道他們怎么回事了。
而那位士兵的臉色也逐漸紅潤,元酥趕緊拿出針線縫補士兵流出的傷口。
拿出一個瓶子出去,交給那些醫(yī)師,“我知道他們怎么回事了,他們可能是種了西域的蠱蟲,傳聞西域的某個少數(shù)民族有養(yǎng)蠱的習(xí)慣,而母蠱是一些蠱蟲中間廝殺出來的,又要用處女之血澆灌九九八十一天,因為母蠱出世的幾率是萬分之一,她出世就會帶著子蠱去撕咬人的五臟六腑,直到五臟六腑食完,就會跑出再去找別人。
一般母蠱不會離子蠱很遠?!?p> 元酥:“他們種的可能是子蠱一些時間尚早的在體表就可以看到,晚點的,只能聽天由命了,現(xiàn)在快點吧。匕首用火燒了直接去挖,這個針線能夠縫補出血口嚴重的。”
醫(yī)師聽到元酥講的時候就知道這可能就是蠱蟲了,真是后輩一輩比一輩強,不過現(xiàn)在不是感慨的時候,得趕緊去救人。
當(dāng)大家忙會兒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天后了,幸好元酥他們來得早,大部分士兵都沒有什么事。
元酥在忙會兒完后直接去休息了,第二天,洗漱后,走到了城墻上,從上面看下去真的是一片貧瘠,一陣風(fēng)吹過,帶來的都是微微的燥熱。
甚寧走過來,“你感覺怎樣?”
元酥:“白天熱,晚上也熱,太干旱了,又有戰(zhàn)亂,農(nóng)民早就搬走了?!?p> 甚寧看了元酥一眼,又看著前面“你覺得有什么辦法能解決這種事?!?p> 元酥:“這種事情,我人微言輕,亂議論會遭罪的?!?p> 甚寧:“無事,此時就我們兩個?!?p> 元酥:“罷了罷了,我知道,有人發(fā)明出了一個好辦法,我不過是覺得恰好能解決這種問題,南水北調(diào)......”
甚寧眼里閃過一絲贊賞,“唉,你要是男子,為臣子,必定對我國有巨大貢獻。”
元酥笑了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