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表演結束后,簡晗生悶悶地回了家。
他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把玩著遲遲沒送出去的黑色手機。
傅濘崢……
簡晗生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覺心臟悶痛,有種不安的預感。
他猛得一屁股坐了起來,顧不得穿鞋,光腳跑到墻柜處,翻出夾在日記本中的廣告卡片。
上面有傅濘崢寫給他的地址,只要去那里就能找到傅濘崢。
立馬,簡晗生抓起手機和錢袋下樓。
“媽我出去找個同學,一會就回來——”
客廳里,嗑劇正歡的張女士聞言,還沒轉過頭喊住他,就見簡晗生揮揮手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郊外,同心村
一輛藍色的出租車停在雜草灌叢的石沙子壩里。
司機師傅嘆了口氣:“小朋友,你給的這個地址就在這附近,車開不進去了,你看……”
司機欲言又止,簡晗生自然懂他的意思。
“我自己走進去就好,謝謝叔叔?!彼郧傻卣f道,然后付了錢,打開才門跳下車。
出租車一個漂亮地甩尾飛馳離去,輪胎帶起一地灰沙。
簡晗生:“……”
他看著自己身處的地方,腳下是石子路,周圍無一處人家,雜草都蓋過了他的頭頂,將他淹沒在其中。
簡晗生抿了抿唇。
這地方還真是偏僻的滲人。
傅濘崢他家在郊區(qū)同心村……北路...?
簡晗生拿著手中的地址,在雜草中穿梭。
四周一眼望去全是雜草,再沒有其他別的東西,簡晗生搓了搓被凍僵了的臉,長嘆一口氣。
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
徹底在這片草堆里迷失了。
看來只能亂竄了,看地上被壓彎的草根,應該是人走過的痕跡。
塌得扁了,人也就走得多了,自然就是條路了。
簡晗生沿著塌草一路向河邊走去。
半晌
簡晗生的鞋邊沾滿了臟兮兮的泥土,他站在河堤邊上,眺望河對岸幾處稀疏的民房。
傅濘崢他家會在哪幾處中的一棟嗎?
荒涼的地皮生長著焉黃枯萎的野草,上面還打了霜。
簡晗生小心翼翼地邁出腿,深怕打滑摔個狗吃屎。
“有人嗎,有人嗎??”簡晗生靠近一處快要坍塌的房屋,試探地喊了一聲。
手觸碰到潮濕的門框,被驚得一顫。
濕乎乎的,一股子霉味。
簡晗生皺了皺眉,然后離開了快要塌陷的房屋,又朝著十幾米處另個院子走去。
找了好幾家,最后落在更遠處的獨院走去。
簡晗生看著老舊的平房,木門干裂凋朽,荒蕪的院子里敞開的水井,旁邊兩米外還有個木質雞籠,里面的雞活蹦亂跳咯吱咯吱地叫著。
看來這戶有人家。
簡晗生抿了抿唇,走進院子,小聲試探地含著傅濘崢的名字:“阿崢哥哥……阿崢哥哥你在嗎?阿崢哥哥……”
簡晗生湊近了,手扶著門把,輕輕推開了。
他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向漆黑的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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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情頭已出,同人圖
還有更多驚喜(別問是什么,反正就是驚喜或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