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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之生在漩渦家的老不死

第四十七章

木葉之生在漩渦家的老不死 東阿貍 4021 2021-01-08 22:37:43

  禁令下達的第二日,先先代太政太閣、本愿寺大法師嵯峨,病逝于床榻。

  同時,本愿寺的鐘鳴響徹了全城,整個新京都為之嘩然。

  部分民眾念及遷都后的這十余二十年間自己生活水準的上升,自發(fā)的停下手中活計來祭奠。

  他們不敢違禁出門,只是在各家的小院中跪地念佛。

  先是只有一部分人的聲音,在一小片地方傳開;漸漸地,念佛聲此起彼伏的覆蓋了幾乎整個下城區(qū)。

  甚至于,和本愿寺的鐘聲交匯著,蓋過了街面上愈發(fā)激動的武士亂斗。

  而在這種肅穆莊重的氛圍中,卻有一隊隊人、自城中各個藏身處走出,分別奔向各自的目的地....

  ……

  上城區(qū)的某處街面上,為家族前途憂心忡忡的武家人,正持械、著甲紛紛擾擾的繼續(xù)著游街。

  前兩日,和本地武家的小規(guī)模流血沖突、以及此前的禁令,非但沒能阻止他們,反倒讓他們愈發(fā)不安。

  人群中,不知何時混入了些奇怪的家伙。

  他們看上去和武士們同樣的裝扮,但那飄忽的眼神、始終警戒著的動作,分明就是習慣了隱秘在暗中的忍者。

  他們手結著統(tǒng)一的印式,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查克拉以那數人為中心很快橫掃過大片街道。

  武士們的情緒,自此變的越發(fā)不安定起來....

  在路過一公卿家門時,其中一位武士只是與那守門的護衛(wèi)、有了一絲的眼神交匯。

  他便不知發(fā)了什么神經,口中突然大喝一句

  “門犬!安敢辱我!”便拔刀沖了過去....

  這么一鬧騰,先是他身周的本家人緊隨其后、再是不遠處的其它宗族武士也圍了上去.....場面幾乎在瞬間就見了血。

  然后,一切都亂了套,武士們殺光了門衛(wèi),殺進了公卿府邸....

  同樣的情形,幾乎在多個街道上演,數批忍者就像趕場的演員一般,禍亂著一個個區(qū)域。

  有些沖突發(fā)生在武士與公卿間;有些發(fā)生在本地武士與外地武士間;更有甚者,還發(fā)生在同伙中.....

  半城佛號半城血,混亂與安詳割裂了整座城池。

  當然,并不是所有公卿都毫無反抗之力。

  上城區(qū),一座古樸、大氣的公卿府門前,混亂還沒來得及產生,爆鳴聲裹挾著一陣煙氣出現于武士們中心。

  “又是這群陰溝里的臭蟲,請猿神閣下制裁!”府邸主人的聲音自后方宅中傳出。

  伴隨著他話音的落下,煙氣已然散去、數頭猙獰可怖的生物顯現在原地。

  “哈哈哈哈哈!小的們,和大爺我一起殺個痛快!”

  為首的猿神...不,稱之為‘猿魔’可能更合適些。它懷抱著一桿常人大腿粗細的金屬棍、領著其余幾頭,瞬間殺入人群,直指那幾個鬼鬼祟祟的忍者。

  忍者瘋狂逃遁、猿魔緊追不舍。

  當然,‘擋我路者死’,一路出現在他們身前的武士,幾乎沒有一個能留下全尸,紛紛在狂暴的棍擊下、伴隨著猿魔的瘋梟,變成了一堆堆碎肉。

  如此這般看來,忍者們的目的,其實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完美達成了.....

  因為這邊的場面,并沒有因為猿魔的出現而平息,反倒更加混亂了。

  》。。。

  漩渦別府,鬼法師自然察覺到了城中的變故,手下的人也匯報了‘妖神’的出現。

  “這混亂已經確定是人為的了,武士們有受到暗示性幻術影響的痕跡。我們的人甚至看見了藏在人群中的施術者?!?p>  仁性拿著一疊、不久前才被遞上來情報說道。

  “幻術?這可能么....”

  鬼法師猶疑著問,這顯然和他的認知不符。

  幻術分為‘群體型’與‘單體型’,其中又有‘指向’與‘暗示’兩分。

  無論按難易度排行、還是查克拉消耗排行,相對細致的‘群體暗示型’都為最高等,比較粗暴的‘群體指向型’次之,再之后則是‘單體暗示’、‘單體指向’。

  ‘暗示型’,顧名思義就是通過幻術手段、潛移默化的間接影響目標行為的術式。

  加上‘群體’兩字,自然就是將單一目標擴大為復數。

  這種術,由于需要在一定時間內維持術式的存在,以達到持續(xù)的影響。所以,無論是在查克拉量、還是控制能力上,都有著較高的要求。

  而且由于術式本身的特殊性,對于查卡拉性質變化的要求也相當高。

  等閑擁有陰屬性的忍者,是施展不出來的。

  只有熟練到一定程度、達到中等甚至中等以上性質變化的忍者,才能施展。

  所以,在聽到仁性說武士們有被暗示的痕跡時,他感到不可置信。

  但仁性又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誆騙他,再怎么不可思議,也只得接受了。

  “都是哪些家族的,能看出來么?”

  “遮掩的很好,我們的人沒能看出來?!比市院啙崙?。

  “不過,可以確定絕非出自同一個家族。以各區(qū)域交上來的情報為基準,這些人分了好幾個批次,幾乎每批人施展的的幻術都不是同一個路子?!奔宏栐趥扰越釉挼?。

  ‘這不廢話么....要是有哪家忍族,能一次性拿出這么多、足已施展這類術式的強者,這忍界哪兒還有他們漩渦、千手等四家的事兒?!?p>  鬼法師腹誹歸腹誹,但依舊很給面子的長舒了口氣,回應道

  “不是一家就好,不然可就麻煩了....既然不是一家,那就極有可能是黑市在充當的中介....這群麻煩精?!?p>  “確實是群麻煩精.....不過,肯定相當有錢....可惜滑不溜秋,逮不住啊....”己陽眼中,似是冒出了嫉妒的綠光。

  黑市的難纏程度、在坐的幾人都清楚。

  鬼法師甚至知道,他們能一直茍到后世忍村時代....

  而在現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上,太政府也曾聯(lián)合各家忍族下過數次狠手,覆滅了好幾個區(qū)域的黑市。

  不過,俘虜中幾乎沒有高層的活口,中低層人員所知又極為有限。

  總之,就是除了殺了些打工者、和碰巧來交任務的倒霉蛋外,很少有其他收獲。

  就連浮財,也無幾個大子。

  而在被鏟除的區(qū)域,這黑市往往消停一段時間后,又會迅速在供需關系中死灰復燃...

  后來,又因為它們似乎并沒有實質上的武裝力量,看上去僅僅就只是個吃中介費的組織,太政府高層對此也就不怎么積極了。

  而諸多忍族,除了最大的幾家外,其余的基本上又離不開黑市的任務渠道....

  漸漸地,所謂圍剿、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眼下,這些都是題外話,幾人在相商片刻后,就起身準備告辭離開。

  “仁性叔你留一下?!惫矸◣熛蚣宏桙c點頭后,轉而對仁性吩咐了一句。

  “喏?!?p>  片刻后,鬼法師將己陽送至門口后,反身坐回位置,沉吟片刻后方才張口道,

  “仁性叔,這些透著詭異的事情背后,絕對有幾家勢力在博弈。而瞧這陣仗....其所爭的,定然不是什么無足輕重的東西....”

  “大人的意思是?”

  “我們不能被動的坐視下去了....”

  “您的意思,是想插手這次紛爭?”仁性皺了皺眉,顯然并不覺得這是個明智的選擇。

  兩人接觸的最初,仁性始終謹記著奈奈子的囑托,時刻觀察著鬼法師的言行舉止。

  日常里的行為、言語,某種程度上已經足夠看出一個人的心性。

  而就仁性的觀察而言,鬼法師固然有著很多所思所想,與現下的大環(huán)境格格不入。

  但其心思的成熟、做人的誠懇、對待事物的認真,都是不可否認的。

  所以,雖然缺乏了一些決定性的事由,但隨著這些時日的接觸下來,他的態(tài)度也切實的產生了變化。

  不同于最初,那恭敬中帶著的‘長輩看待隨時可能惹禍晚輩’的心境。

  如今,仁性愿意更多的去傾聽他的想法,并在嘗試著去理解鬼法師的思路后,給予力所能及的建議。

  所以,他這時并沒有在第一時間給與反駁,而是靜待鬼法師的下文。

  “并不是直接插手....”鬼法師苦思冥想,似乎在尋求一個恰當形容。

  片刻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帶著三分期待的說道,

  “仁性叔...我其實就是有點好奇....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種場面....您能帶我看看么。”

  說完后,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仁性的神色,又補了一句,

  “遠遠的就好....就看上那么兩眼、咱們就撤回來....怎么樣?”

  仁性聞言,心中哭笑不得,先前看鬼法師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他是真的以為其動了別的什么心思。

  ‘不過....好奇么....也是時候見見血了啊...’仁性心下思忖。

  雖然,眼下的環(huán)境有些過于復雜,老實講并不太適合新人見血的試煉。

  但首先,他是強者,有相當程度的自信、能在關鍵時刻保鬼法師無虞。

  其次,鬼法師將是、也必須是一名強者...

  ‘那么,以一場以宏大事件為背景的‘初陣試煉’、做為他強者之路的起點,似乎再合適不過了?!?p>  仁性如是想著,漸漸站起了身。

  “仁性叔...怎么樣?”鬼法師緊張的問道。

  “大人稍等片刻,我...我去問問己陽先生?!?p>  鬼法師聞言,明白仁性這已經是近乎于同意了,心下一喜、連忙起身跟上,道

  “同去、同去!”

  兩人來到情報處理室,敲門、得到回應后走了進去。

  未幾,外間的人、就少有的聽見了己陽老頭憤怒的咆哮,

  “仁性!你是瘋了嗎!萬一有個什么閃失,你擔當的起嗎!你將漩渦家至于何處!滾!不可能!”

  于是,仁性面無表情的、帶著‘瑟瑟發(fā)抖’的鬼法師出來了。

  鬼法師沒想到,這個平日里看上去很好說話的老頭,居然會這么固執(zhí)。

  剛才的己陽,甚至連兩人的解釋都不愿意多聽,仁性只是剛表露出一點、將他帶上戰(zhàn)場的心思后,就被其憤怒的一口否決。

  鬼法師心中有些失望與無奈,他能不知道這事情的危險么?不,他是知道的...

  他真的就只是好奇么?實際上并不是...

  “仁性叔...我其實是有些害怕的?!?p>  仁性以為他說的,是先前那個靠近戰(zhàn)場的決定,便點點頭,應道,

  “理解,無妨的,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時,我也怕的雙腳又抖又軟?!?p>  鬼法師聞言笑出了聲,他無法想象眼前漢子的那副模樣。

  不過,他搖搖頭,否定道,

  “我怕的既是這個,也不是這個?!?p>  “那是如何?”仁性有些好奇。

  “仁性叔,瞧現在這個情形....我總覺得要大亂...可我還沒準備好啊?!?p>  “大亂?您出生前的那幾年,新舊之爭最高潮的時候,死的人可是今日的幾倍不止...但依舊很快安定了下去?!?p>  仁性所說的,是這個時代絕大多數人的看法,他們堅信政府的穩(wěn)定。認為所有的動亂,都會被解決。

  “我看過那時的資料,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

  仁性不太明白,他用不解的目光望向鬼法師,尋求他的見解。

  “當年,死人的最高潮發(fā)生于五尾的奔襲,這個就不用多說了。但其余的所謂‘眾多犧牲’,其實都死于體制的力量。那嵯峨和..”

  鬼法師微頓,改口道,

  “嵯峨公和土御門氏,雖然彼此間也廝殺的人頭滾滾。但其所使用的手段,卻始終都局限于政治范疇。鏟除對手羽翼時、絕大多數時候、都在恪守著因‘罪’殺人的原則....何曾讓當日的舊都城,出現今日新都這種群魔輪舞的景象?”

  話罷,他看了一眼正皺眉、似是陷入了思索中的仁性,幽幽道,

  “他們.....這是在親手葬送人們心中的敬畏啊。而我,卻還沒有底氣面對日后可能到來的動亂?!?p>  他說的是心里話,來自和平時代的鬼法師,沒有自信能夠應付,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的亂世。

  所以,哪怕知道此行會有危險、哪怕從心底里排斥著殘暴與血腥,他還是想要見識一番。

  他認為,如此這般主動去承受,總比日后不知哪一天,去被現實逼著面對來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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