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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第72章 治傷

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三月斷橋 2209 2021-01-04 00:05:00

  辰今天這個傷一看就是人為的,始作俑者必定是居。有了共同的敵人,合作之路會格外的愉快。

  元夕經過多次的實操鍛煉,如今對于治療外傷已經頗有心得。

  先是安排卓到山洞那里挖三七,又指揮人把辰側放在木床上,用清水把傷口處仔細地沖了一遍。按理說要先消毒,可這個地方,哪有消毒水,燒開的清泉水已經是上上之選。

  她這邊將將處理完,卓氣喘吁吁地跑回來,手里舉著兩塊三七根莖。

  元夕親自去把藥洗凈砸碎,用樹葉端進木屋。

  其實這種傷口放在后世非常簡單,清洗創(chuàng)口再縫幾針,象他們這般體質強壯的人用不上三五天的就好了。

  但原始社會沒那個條件,受傷全靠自身的愈合能力。這么一來,在強大的愈合能力的基礎上加上藥物的輔助治療,效果是驚人的。

  這次,元夕沒直接把藥象上次那樣一把烀上。而是用小樹葉盛著,一點點的掩在傷口上,又耐心又細致。

  上次不知辰的身份,再加上敵我難明,匆匆了事盡一盡醫(yī)者職責也不為過。

  現在不僅知道他是辰首領,而且還有更加遠大的合作計劃,必得好好對待一番。救都救了,何不做得更到位一些,讓他感動的領個情多好。

  禹特不樂意地冷哼,他知道寶寶的手有多么的柔軟。可這雙本應只有他能碰的手,正在別的雄獸身上撫摸,這讓他無比酸澀。恨不能把手抓回來,然后再狠狠踹辰一腳,讓他趕緊滾出夏部落,別再來了。

  可他不能也不敢,只能在心里憋著氣。主要原因一個是大業(yè)未成,不能因小失大;另一個他要是敢踹,估計寶寶肯定會生氣,他可不想惹寶寶生氣。

  禹首領心里不痛快,難免找閑人撒氣。

  四處一看,辰部落的雄獸們全都進來了,在夏部落雄獸們的監(jiān)視下,杵在距離木屋不遠的地方,一個個抻著脖子面露擔憂。

  綠嘰嘰、軟塌塌的什么玩意兒就往我家首領腿上烀,這是治傷嗎,看著有點懸呢。

  禹立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給他治療就不錯了,還敢質疑?誰讓他們進來的?都看什么看,能看明白嗎?看能看好嗎?趕緊滾出去干點正事得了。

  嗷地一聲吼,嚇得辰的雄獸們原地打了個哆嗦。

  “不去打獵都在這干什么?不要吃食物的嗎?”

  雄獸們沒人動,有志一同地看向辰。沒得到首領的命令,他們哪能隨便走,把首領一個人留在陌生的部落,也不放心吶。別沒被居打死,再被只母獸給禍害死,那可遭了。

  辰是側著臉的,正好和雄獸們面對面。元夕的一通折騰,痛得他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倒沒有雄獸們的擔憂。

  畢竟,這不是人家第一次救他,而且前面還有兩次送獸的情義,怎么也不至于把他弄死。

  相較于卑鄙無恥的居,他很相信禹的為人。

  辰咬緊牙關忍住傷口處的巨痛,無力點頭,“忠,帶他們去打獵,野豬獸留下?!?p>  忠應了轉身就欲帶著雄獸們離開。其實他們早就想離開,也根本沒想過要進來??砂殉揭粋€人放在這里也不安心,做為中心的下屬,不得不跟著。這下好了,可以離開了,也省得被別人盯著,象做賊了似的難受。

  “回來,把野豬抬走,我們不要。”

  以為給口豬就能還了救傷的情嗎?做夢,爺不要!

  辰:......

  元夕:老公又犯傻病了,不要白不要啊,野豬肉最香了。直男癌患者,什么時候能好哇,可惜一口大肥豬。另外辰傷得這么重,總要補補,用他們的豬補唄,也能省下咱們自己的食物不是,真不會算計。

  但這話她絕不會當著辰的面說的。禹是首領,一家之主,所說的話所做的決定,她必須全力擁護并執(zhí)行,所謂的夫婦一體、所謂的團結,還有最為重要的首領者尊嚴和威信必得在這些方面加以體現。

  忠如蒙大赦般帶著人重新進山打獵,這次他們走了另一條路,盡量避免和丘部落的人再次撞上。他們不是怕死,也不怕打,大不了一死。主要是辰不在,他們拿捏不好尺度。

  如趴了一天,身體酸疼,在小母獸的幫助下爬起來在部落里遛彎兒。

  “如,我要弄死你?!?p>  剛走了沒一會兒,如就被身后一道陰狠的女聲給叫停腳步。

  不用回頭,聽聲音她就知道是誰。

  特么地,還真是不著消停啊。一天不找事就活不下去是不是,想好好養(yǎng)個傷咋就這么難!

  她困難地轉回身,只見若圍著破敗的樹葉從后面沖過來,張牙舞爪,滿臉猙獰,一副我要掐死你的狠相。

  如驚訝地看著她奇怪的走姿。

  每天扭腰擺臀、極盡妖嬈的若行走得似乎有些困難,兩條腿打著哆嗦,上身處有好幾條劃傷已經凝結了紫黑色的血痂,臉色特別難看。

  怎么回事?挨打了還是......她若有所思地盯著若的腿,一句話沒經大腦自己溜達了出來,“若,支這么猛啊。”

  一說這個,若的臉色更加難看,沖上來就要抓如的臉?!岸际悄愫Φ?,我要殺了你。”

  支長得又高又壯屬于魁梧型,第一次擁有母獸,她又剛剛掉了崽,哪里受得住支的折磨,一個晚上暈死幾回。要不是出去打獵,那貨怕是能再折騰一天,搞不好要了她的小命。

  以前她只服侍辰,哪受過這個苦。而一想到她淪落到這個地步,全是如害的,更加的怨恨如。支前腳離開,后腿她就來找如尋仇。

  如驚叫著急速后退。

  要是放在平常,她才不怕,早拎著若的頭發(fā)和她大打一架了,可她現在后背有傷,不動都疼,哪敢大動作的打架呀。

  “若,你趕緊住手。我可是辰的母獸,你不是。你要是弄傷了我,辰肯定會懲罰你的?!?p>  小母獸被嚇得變了臉色,可她還是勇敢地沖上來,擋在如前面,伸開兩臂,猶如一只護崽的小母雞?!澳悴荒軅綍土P你。”

  如經過昨晚的事,已經潛伏起尖利的爪牙。也是直到昨晚她才明白,她以前的一切,都來自于辰的寵愛。沒有辰的寵愛,她如根本什么都不是。

  就好像現在的若,離開辰,別的雄獸想怎么磋磨都沒毛病。

  而只要她一天是辰的母獸,便比普通的母獸高上一級,誰也不能隨便欺負。

  所以,在即將受到襲擊的關鍵時刻,如把辰抬出來做擋箭牌,這得說她的智商還是比較夠用的。明知自己不敵的情況下,依靠智取,實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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