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呼呼呼呼”床榻上的迪盧克,睜開眼睛后,突然一下就坐起了,左手下意識的摸向了一旁,卻摸了一個空
緊張的迪盧克四處打量著房間,這時門口傳來了“你醒了”的問話聲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中年男性,大概三十五歲左右
迪盧克當即起身,擺出了一副格斗的架勢,好在除了上身纏繞的繃帶,下半身也穿著褲子,沒有什么漏光的地方
見這個中年人沒有動作,迪盧克隨后警惕的問道“你是誰,這是什么地方”
這個中年人隨手一指“你的刀在那,而這里,是我家的醫(yī)館”
迪盧克繼續(xù)問道“你是誰”
中年人回答道“花風語,這就是我的名字”
“璃月人?”迪盧克好奇的問道,雖然自己摔下了臨海的懸崖,但也不至于飄到璃月吧
花風語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茗,看著迪盧克開口說到“是啊,怎么?有意見”
迪盧克搖了搖頭,就在剛剛他已經(jīng)想清楚了,要是這個人想要殺了自己,就絕對不會救治自己,讓自己慢慢流血而死是更好的選擇
隨后迪盧克放松了戒備,開口說到“沒有,我只是想知道我為什么在璃月”
花風語開口解釋到“這里不是璃月,這里還是在蒙德境內(nèi)”
迪盧克問道“我昏睡了多久了”
“三天三夜,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花風語不慌不忙的說到,活像一條咸魚
“蒙德城怎么樣了”迪盧克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花風語回答道“蒙德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禁止開啟了閉城模式,全民備戰(zhàn),沒人知道里面的情況”
“我想回去幫忙”迪盧克懇切的說到,她想回去幫忙,盡管他早已不是蒙德城的騎士了
“可以,但醫(yī)藥費麻煩付一下”說著花風語拿出了一張張單
迪盧克接過賬單,但還是問了句“多少錢”
“三十萬摩拉”花風語這般說到
迪盧克將至折疊放入口袋后,對著花風語說到“好的,等我回去,你叫人送來”
“這我可不放心,萬一你跑了呢!”花風語這般說到
迪盧克一本嚴肅的說到“我是迪盧克.萊艮芬德,晨曦酒莊的現(xiàn)任老板,不會做這種損毀家族名譽的事”
只是越到后面,語氣越是重了幾分,沒人可以詆毀自己和自己父親所在家族的榮耀
花風語仿佛回憶一般的停了一會,然后說到“蒙德城最大的酒商嗎?可以,不過要帶著她…哎!人呢”伸手一指,花風語卻只指了一個空處
起身,花風語對著外面大喊一聲道“小蘭??!小蘭,這死丫頭又去哪了?”
“爹,我在這呢”花蘭朝這邊打了聲招呼
“小蘭啊,你就陪著這個患者去取一下錢”說著,花風語指了指迪盧克
花蘭說到“好的,爹,沒問題,爹”然后就到了迪盧克的旁邊
看著迪盧克的樣子,就在病床旁的小柜子里,取出了迪盧克前后兩個洞的衣服
迪盧克看了看衣服,沒有猶豫就穿在了身上
等迪盧克穿完衣服要走的時候,花風語囑咐到“切記,這次的貫穿傷,嚴重的傷害了你的身體,以后的生活中能不喝酒就不要喝酒,很傷身的”
“謹記先生教誨,那在下就先告辭了”迪盧克說完,就帶著白蘭離開了
“慢走不送,路上小心”花風語在他們身后目送著兩人離開了
等兩人離開了足夠的距離后,花風語輕聲說了句“幽浮”
一道身影就在一棵樹上跳了下來,半跪在花風語身側(cè),抱拳說道“職下在”
花風語下巴往前一拱,開口說到“去跟著這個少年,觀察并適當?shù)谋Wo他,他的身上,可是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呢!在合適的時機,將他引進組織”
“是”答應一聲,幽浮便不見了蹤影
只留花風語站在門口,低聲說著“蒙德城的前偵察騎士團團長,少年成才,將來能結(jié)出什么樣的果實呢”
另一邊的蒙德城中
“咳咳,嘔,咳咳”路邊有人不斷的咳嗽著,甚至咳嗽的都開始犯嘔了
“咳咳,脖子好難受啊”也有一些人的脖子明顯有浮腫或是積膿
“什么時候教會才能治愈這個病癥啊”這是尚未得病之人的抱怨
李悅看著這些場景,感慨的說到“最近有這種奇怪癥狀的人越來越多了”
派洛應到“是啊,倒下的人也太多了”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李悅這般說到,印象中好像是剛剛回到蒙德第二天就開始有人這樣了
難道自己是傳染源,不應該啊,自己也沒有這癥狀啊
因為兩人是要去教堂照顧諾艾爾,路上在巴巴托斯的雕像處,一個身體裹著厚厚紗布的時候大聲對著在神像前祈禱的人們說到“咳咳,各位蒙德城的居民們,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這種奇怪的病了吧”
“你說什么?”正做著禱告的修女好奇的問道,難道這個人直到治療的方法嗎?
李悅停下腳步,聽著這個人的講話,只見那人接著說到“諸位,咳咳,這場病其實是因為我們犯下了太多的過錯,造成了太多的罪惡,咳咳,無數(shù)的罪惡超繞在我們的身上
這是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給我們的警示,咳咳,這是我們罪惡產(chǎn)生的后果,我們要用鞭子抽打自己,來獲得神的寬恕
還要燒死那些異教徒,咳咳,是他們帶來了更多的罪惡,你們說對不對”
臺下無人附和,死一般的寂靜
(巴巴托斯:干我鳥事,閑的沒事干的人,才管你們)
“一派胡言”李悅最討厭這些接著宗教名義隨便殺人的家伙了,說什么也要阻止他
而還沒等李悅出手,蒙德的居民們已經(jīng)沖到了這個家伙的身前“風神大人才不會這樣對我們,咳咳,你這是在詆毀風神大人,朋友們,扁他,咳咳”說著這個人就在繃帶男的胸口踹了一腳
李悅隨后一拳就在這個繃帶男的眼睛上改了個章
繃帶男捂著自己的眼睛,對著打自己的人說到“你是什么人,咳咳,憑你也敢質(zhì)疑我”
李悅不想繼續(xù)讓這個人比比了,可身后傳來了一陣聲音“哎!連他你都不認識嗎,他可是當初對抗兩只天災史萊姆的主力先鋒”
繃帶男問道“你又是誰”
“我?”發(fā)出聲音的男子看了看四周,又指了指自己,隨后開口說到“我是蒙德城的圣殿騎士團團長:伊洛克”
PS:作者寫的疫情不是新冠,而是中世紀的黑死病簡單弱化版,望大家不要代入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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