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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戰(zhàn)紀

23我要戰(zhàn)斗

海神戰(zhàn)紀 如不是夢 2016 2020-10-22 19:51:04

  黃紳心想自己那里得罪這人了,對自己冷嘲熱諷的。

  此時劉寒體外的真氣層又爆長長了一圈,相比之下,黃紳的真氣層就像一只小刺猬。

  這挑釁,真是赤果果。

  “劉寒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公子無禮?”珊珊上來責問。

  劉寒看了一眼珊珊,說:“這是事實,天授之人已經(jīng)決定參加年度大比,到時候都會憑實力以爭高下,沒有理由天授之人會敗在我們手里,還能高高在上做族長。”

  黃紳也不生氣,說:“一爭高下,逞勇斗狠乃是莽夫行徑,人魚族要想在這片海域中站穩(wěn)腳跟,需要的不只是這些。”

  劉寒趾高氣揚:“那需要什么,需要向別的族搖尾乞憐嗎?”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黃紳說。

  珊珊用力扯住劉寒的手臂,將他拉到一旁,開始數(shù)落這個漢子。

  恰好此時里面的長老們魚貫走了出來,都不約而同的看到了黃紳。

  黃紳走過去,向七位長老行禮,說:“長老安好。”

  七位長老還禮:“天授公子。”

  大長老問:“天授公子為何至此?”

  黃紳回道:“聽聞近日要去秘濤海林捕獵魔魚,我作為人魚族的天授之人,也應多多參與族中事務?!?p>  大長老皺眉。

  三長老哈哈大笑,說:“天授之人如此關心族中事務,真是我人魚族之幸,老大,就讓黃公子去吧,參觀一下我們捕獵魔魚的場面。”

  黃紳含笑看了三長老一眼,這位長老,真是知己啊。

  四長老也含笑點頭:“去看看吧,看看我們獵殺魔魚的大場面,將來也好帶領人魚子弟沖鋒陷陣,所向披靡?!?p>  大長老看了四長老一眼,四長老閉口不言。

  “魔魚生性兇猛,以往獵殺魔魚,人魚子弟多有死傷,天授之人要是有在捕獵過程中不幸罹難,這讓我如何對得起萬千人魚兄弟?!贝箝L老沉重說道。

  黃紳努力運行魚躍龍門功,讓體外的真氣層有增大了一圈,說:“我不是三歲小兒,只在外圍看著,并不靠近,我一點功力,相信也可以保護我自己了。”

  大長老沉吟:“天授之人乃我族貴胄,關系到我族未來,不可輕易涉險,珊珊,送公子回去修煉?!?p>  大長老發(fā)話,其他幾位長老也沉默不語。

  黃紳還想再爭取一下,大長老已經(jīng)揮手,珊珊也請黃紳回去。

  無奈,黃紳只得向幾位長老施禮告辭。

  路上。

  “公子?!?p>  “啊?!秉S紳回頭。

  “公子在想什么呢?我喊了你三聲?!鄙荷赫f。

  黃紳有些心不在焉,問:“啊,什么事?”

  珊珊小心的說:“公子是不是在生氣?”

  “沒有啊?!秉S紳說。

  “劉寒的哥就是那脾氣,太直了,沖撞了公子,我代他向公子道歉?!鄙荷荷钍┮欢Y。

  “珊珊姐,我沒有生你那個情郎的氣,我是在想大長老,為什么不讓我去秘濤海林,我若整天呆在石室里修煉,族中事務什么都不明了,以后怎么帶領人魚族復興?他這樣溺愛我像溺愛一個小孩子,我永遠也不會長大。”黃紳深有感觸的說。

  珊珊望著眼前的這個人族,似乎有了一種重新的認識,說:“確實,大長老對公子真是太好了,人魚族的子弟,十三四歲就開始參與狩獵。”

  黃紳心里卻很不是滋味,就像戰(zhàn)場,兄弟們都去沖鋒了,自己躲在安穩(wěn)的后方,這難受勁,真不如去拼打一番。

  “珊珊姐,你去過秘濤海林嗎?”黃紳問。

  從黃紳的眼神里,珊珊一秒就讀懂了天授公子是什么意思,慌忙答道:“公子,千萬不可,要是讓大長老知道,會打死我們的?!?p>  黃紳想想也是不妥,上次隹隹喂自己喝海水,就受到了大長老非常嚴厲的訓斥,要是珊珊帶自己去秘濤海林,后果比喂自己喝海水更加嚴重。

  “好吧,我不去就是了。”黃紳說。

  回到石室,盤膝坐在石床上,進入到意識大陸里修煉,但是怎么也找不到那種狀態(tài)。

  虬髯大漢看黃紳的劍軟弱無力,狠狠的一掌拍碎了一塊巨石,斥責道:“你是屬水蛭的嗎?怎么越練越差,還不如前幾天的水平,你要是這樣我就不教你了,輸給那個賊小子,太沒有面子了?!?p>  黃紳也感覺自己怎么也進入不到狀態(tài)里,被邊緣化的心情總是難以驅(qū)散。

  “我想突破,盡快的突破。”黃紳狠狠的將劍擲在地上。

  “好,很好,你有這樣的想法最好,你現(xiàn)在就有突破的樣子,但是你還沒有突破的契機?!彬镑状鬂h興奮點說。

  “什么是突破的契機?”黃紳興奮的問,馬上突破到黃階,是他夢寐以求的事。

  虬髯大漢說湊到他的臉前,腥臭的氣味熏的黃紳差點嘔吐:“你現(xiàn)在需要一場戰(zhàn)斗?!?p>  “戰(zhàn)斗?”

  “不錯,只有一場殘酷的戰(zhàn)斗才能激發(fā)的爆發(fā)更大的潛力,尋得突破的契機。”虬髯大漢認真的說。

  黃紳向后退了兩步,問:“和誰戰(zhàn)斗,和你可以嗎?”

  “和我當然不可以,你知道我不會殺你,所以也不會使出全部的力氣,你需要的是一場可以屠殺的戰(zhàn)斗?!彬镑状鬂h說。

  黃紳心下駭然,屠殺的戰(zhàn)斗,他還沒有想象過那么殘酷的戰(zhàn)斗,從一個普通的高中畢業(yè)生,一下到一個殘酷的戰(zhàn)士,這種蛻變太過突然了。

  “你有這個勇氣嗎?”虬髯大漢瞪著黃紳問。

  黃紳思考了片刻,堅定的說:“有。”

  “好,今天你不要再修煉了,去尋找屬于你的突破的契機吧,希望你下次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說黃階初期高手了。”虬髯大漢說完,身形飄忽消失。

  剛才說那一個有字黃紳也是憋著一股氣,亦或說在那一種情景下必須說出這一個字,現(xiàn)在想來,自己是否已經(jīng)做好這個心里準備,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遲早要有一場戰(zhàn)斗,為什么不讓這一場戰(zhàn)斗來的更早一些,如果遲早要有一場輸贏,為什么要讓那個贏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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