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寧哪是甘愿吃虧的主,這廝粘了毛比猴都精,眼看到手的鴨子就這么被人半路截胡,豈會輕易罷休?
只見他并未挪步,而是定定神、快速的思考一番,轉(zhuǎn)頭對何小琪說道:
“這樣吧何小姐,卜卦怎么說也需要一段時間,你能否先回避一下,我先向大師咨詢幾件涉及商業(yè)機密的事,很快就好,不會耽誤很久,可以么?”
何小琪哪能知道許墨寧心里的小九九,沒理由拒絕,便點點頭,同馬老板一起出了門,輕輕關(guān)上房門。
直到房間內(nèi)只剩下金鼎道長、許墨寧,還有昏睡中的白羽三人,許墨寧直接把話挑明道:
“金鼎道長,真人面前我就不遮遮掩掩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位白羽小姐…您是否準備橫刀奪愛?”
金鼎雙目微合,臉上浮現(xiàn)淡淡笑意,反問道:“肖總此言何意?白女士恐怕是肖總專程送來孝敬貧道的吧?難道半夜三經(jīng),肖總領(lǐng)著兩位年輕貌美的女士來我房間,竟毫無私心,單純只為問道不成?”
好你個老賊精!真是個雁過拔毛、油鹽不進的貪婪道士!
許墨寧心里恨急暗罵一句,思忖片刻,想將白羽強行帶走吧,又覺得不能把金鼎惹惱了,畢竟人家是得道高人、身手高絕,而且明日還需給自己開發(fā)的樓盤開光祈福,錢都付過了…
許墨寧真是個狠人,細一琢磨,當即退而求其次道:
“道長有所不知,此女許某惦記多年,今日本來早有安排…不過既然道長也是同道中人,許某今天就痛快一次,此女…咱們今夜共享如何?”
金鼎道長聞言暗笑,你不讓能行么?
不過心知這已經(jīng)是許墨寧讓步的極限,也便不再緊逼,一臉自信的笑道:
“呵呵,既然許總愿意忍痛割愛,貧道便如你所愿。不過貧道也不白白占你便宜,大可施一次恩惠,以解許總后顧之憂。”
“…你且聽好,稍后你將那位何女士叫進房間,貧道只需簡單施幾道法術(shù),保管兩位女士飄飄欲仙、言聽計從,且第二日什么都不會記起…不知貧道此等本領(lǐng),是否令許總滿意呢?”
事已至此,許墨寧一聽這感情好!之前還打算恐怕要用些迷藥之類的才能得逞,既然老道士有這般本事,何樂而不為呢?
一想到白羽和何小琪兩位美女可以被自己左擁右抱、為所欲為,嘿嘿,心里那叫一個激動!
“好!道長果然高人,做事周密果決,許某佩服!”
“不過貧道有一要求,不知許總可否答應(yīng)?”
“道長請講!”
“其實很簡單,無非順序問題。那位白女士嘛,貧道托大…占個先機如何?”
這金鼎道長本來就是個下流胚子,如今也懶得裝了,說話愈發(fā)露骨。
許墨寧聞言,心道這有什么,反正玩完了就甩,誰又不奔著談戀愛結(jié)婚去,當即便點頭答應(yīng)。
“呵呵,好,那么…許總請吧?”
一切談妥,金鼎道長伸手示意可以按計劃行事了。
…
兩個混蛋,豬狗不如的畜牲!
就在金鼎道長和許墨寧洋洋得意、眼看就要詭計得逞之時,旭寧大酒店同樓層的步梯角落,有一位青年人站在陰影中暗罵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從酒吧一路尾隨而來的肖聲。
方才從頭到尾的事件經(jīng)過根本沒逃出肖聲紫府靈識的探查,房間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早就了然于胸。
此刻,肖聲一臉陰沉,怒意滔天。
尤其是聽到何小琪說,白羽是因為自己才喝的爛醉時,肖聲更為自責(zé)!
同時也終于明白,白羽對自己的好并非只是出于報恩,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更多的是希望拉近兩人距離、深入了解自己。
同時也不禁一陣后怕——若非自己正巧出現(xiàn)在酒吧,若非在酒吧看見白羽,又湊巧聽到許墨寧和馬老板的對話…肖聲想都不敢想,今夜將會對白羽造成何等的傷害!
腌臜狗賊,如此歹毒…今日我肖聲豈能饒你?
肖聲再次憤恨一句,當即推開步梯間樓道門,大步流星朝金鼎道長所在那間套房走去。
路遇正在等電梯,被許墨寧支開的馬老板,二話不說一拳砸暈了那廝!
而后施一道內(nèi)氣,直接破開套房門鎖,推門便進入房間。
“什么人?你干什么,你、怎么進來的?”
許墨寧見房間門突然被打開,莫名奇妙走進一個冷面青年,驚異問道。
肖聲根本不理他,看一眼仍舊半躺在沙發(fā)上昏睡的白羽,再看看剛剛被金鼎道長施展催眠術(shù)催眠、倒在另一側(cè)沙發(fā)上的何小琪,頓時滿眼怒火。
目光如炬,冷冷看向許墨寧、金鼎二人,咬牙質(zhì)問道:
“一個公司老總,表面斯文,背地里卻道貌岸然;一個修道之人,滿口道法,其實卻心如蛇蝎!你倆竟然卑鄙到如此地步,這種禽獸之事也能做的出來嗎?”
“你、你到底是誰?”肖聲的氣勢極為嚇人,許墨寧只覺一股刺骨的寒意襲來,不禁打了個哆嗦,顫顫巍巍問道。
“我是誰?你這畜牲也配問?”
肖聲已然氣急,冷斥一句,上前就是一腳!
這一腳不知不覺動用了絲絲靈氣,狠狠踏在許墨寧胸口,只見那廝的胸膛發(fā)出“咔擦咔擦”的聲音,只一腳,胸前肋骨便整整齊齊全斷了。
“呃!”一聲慘叫,許墨寧哀嚎倒地,手捂著胸口呲牙咧嘴,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驚駭之色。
“哼!若非我不喜殺生,今日必取你狗命不可!”
肖聲懶得聽那廝慘叫,又揮手打出一掌內(nèi)氣,將許墨寧震暈過去。
人雖然已經(jīng)昏迷不醒,嘴里卻還汩汩滲出血水。
不僅如此,內(nèi)氣所到之處,多少還夾雜著一絲內(nèi)勁,許墨寧五臟六腑遭受這一番震蕩之后,會不會破裂、內(nèi)出血不知道,至少后半輩子恐怕要一直病痛不斷了。
目前為止,這是肖聲下手最狠的一次。
懲戒完許墨寧之后,肖聲又陰冷的盯向金鼎道長,厲色質(zhì)問:
“你這老賊!不過區(qū)區(qū)后天境界而已,就敢冒充修真者招搖撞騙!不但不似修道之人一心向善,反而欺男霸女為非作歹,實在是歹毒下流!…罷了,今日我便廢了你一身修為,替天行道!”
說著,便聚起一道內(nèi)氣,準備打向金鼎道長。
“哎呀呀道友息怒、道友息怒!容貧道說一句再打不遲!”
金鼎雖只是后天實力,但畢竟有些見識,方才肖聲所釋放出的強大氣勢給他以山一般的壓迫感,只覺得呼吸不暢、心神震蕩。
金鼎道長立馬就產(chǎn)生一個念頭——此人實力絕對在我之上,而且強了不止一星半點!